穆如在陆宅门外守候,见王爷一走出来就吩咐道:“去长安坊转转。”

过了半个月,民间忽然传开流言。

南诏公主眼角湿润,委屈咬唇的看着他,“脚歪了,你扶我起来。”

这天陆演有事耽搁而爽约,南诏公主不但不恼,还让东明转告陆演下次赴宴的地点时间。

南诏公主不日将嫁进陆宅这事,圣旨一下来,金陵城无人不知,更别说是陆宅上下。殊不知,这府里头早有位女主人,就住在潇湘院,大人宝贝的什么似的,把人藏得严实,唯恐被人夺了去。

本以来战事结束,他就能回家团聚,陪妻子养胎休息一段时日,没想到这一去却是永别。

陆演微哂,将红绸踩在脚下,拂袖离去。

这份恩情将二人系在一起,她见他命苦,有心援助,但掖幽庭的孩子罪奴出身,很少能得到赦免,除非皇帝金口亲开,正巧当时她的姐姐恩宠正盛,就将这少年轻而易举捞出火坑,置在胭脂香气的宋家。

现在想想,就算为了权力地位也犯不着如此,摄政王的行径难免蹊跷。

他有足够的耐心,将她的心一点点填补圆满,死灰复燃,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内院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众人大气都不敢喘,陆演走近些,才发现这婢女身子剧烈颤抖,凌乱的头发下微微睁着眼,脸上满是泪水。

她脑子简单,自然猜不到,刚才在她睡梦里,有人进出将她易容。

“不知道。”

陆演坐在灯火下的桌案前,他面前搁着一方锦盒,盒中是断掉的翠簪,灯火照得流光溢彩,炫目夺人。

东明压眉看过去,就见夫人双腿又是折在肩上,整个人几乎被男人的大掌提起来疯狂顶弄,不曾肏进去,但股缝里的紫红色肉棒沾满了淫水白浊,两颗阴囊用力拍打女人的雪臀,啪啪作响。

看来他已知情,下在他爱妾身上的毒粉是人为,梁世屹可一点都不心虚,“客气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冷冷笑道,“说来到今日,本王都未曾见过你这爱妾的真面目,倒真让本王好奇。”

瑶娘怯怯道,“阿衍,你怎么了。”

晚间,陆演揽瑶娘在身侧喂她吃东西,东明低着眉眼默默站在一旁,忽然听到陆演含着淡淡的笑意问道,“这簪子这般好看,从未见你戴过,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今早上探子刚回消息,南诏的和亲使团已离开都城,一两个月就能抵达金陵。”穆如一面紧跟其后,一面使眼色吩咐侍卫将院中浑身鞭痕,血淋淋的犯人拖下去。

一行人从马上翻越而下,打头那男人九蟒蟒袍,墨发玉簪,生的是极为英俊出挑,放眼金陵,也挑不出这样气质的第二人来。

“大人,时辰快到了,该上轿进宫了。”东明在屋外提醒。

中间还隔着湿淋淋的衣衫,还没真正肏入,瑶娘却已经被顶到墙壁上,嘴里哼哼叫着,粉腮带泪,床笫间尽是媚态。

摄政王既已得知陆府藏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而且还深得陆演宠爱,便是怎么也不肯放过,总要拿来做些文章。

瑶娘躲在丫鬟后面哭着不肯出来,陆演想不到瑶娘会有这般激烈的反应,坚硬起来一回的心又软烂不起,半天功夫让她放开丫鬟的袖口。

瑶娘张开嘴,被喂入一口汤,她尽数吞咽下去,有人用指腹擦拭她的唇角,唇间痒痒的,瑶娘盯着他看,对方一如往日不耐其烦问道,“我叫什么?”

林小公子揉了揉鼻尖儿,大方承认,“长夜漫漫,熬着无聊,早耳闻你府上养着一神仙小物,说是一头通身雪白的狐狸,既妖可仙,不知今夜可否一见?”

丫鬟为难摇头,徐承志抬眸望着屋门,挥手让她退下,独自进了屋门。

陆演递上茶,柔声细语道,“好些么?”

瑶娘抬起头,怯怯的问,“你怎么了?”

陆演抚上她的脸颊,细看她明艳精致的眉目,“刚才我说的话,你可有记住?”

瑶娘睁着眼看他,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微微倒映出他的面容,明明是笑着,却又有几分扭曲。她不禁缩了缩。

陆演见她露出幼童般的神情,终于将内心的疑虑压下去,柔声道:“先歇歇,待会去穿漂亮的新衣。”

婆子服侍瑶娘去净房沐浴。

东明走进来,“大人,可要盘问今日之事。”夫人莫名闯到前厅,大声喧哗,实在有些古怪。

“无妨,”陆演眉目疏展,未见一丝阴霾,温温和和的说道,“一两件事含含糊糊着,也不影响什么。年关将至,你让御史别咬得太紧,总得给人家喘口气,留个念想。要是连盼头都没了,这年还怎么熬过去。”

他不怕她装,就怕她装不了一辈子。

瑶娘从净房出来就主动坐在陆演腿上,把他手里的书抽开,指了指床。

陆演一把抱起她,一起躺到了温暖的床帏里,他从身后抱住她,双手握住她的玉桃肆意玩弄,瑶娘双腿间夹着被子磨着,难耐的侧过脸来吻陆演的脸,陆演把嘴巴送上去,二人额头抵着额头啧啧亲了很久,分开时瑶娘面色潮红,似哭道,“难受。”

陆演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瑶娘主动分开两腿,一只手拨弄他的裤头,把硬了的阳具释放出来,又弄到花穴附近蹭,弄了许久才给泄了身子。

陆演却是射了又硬,最后让瑶娘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