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舒服吧？”
没有故意挤出深壑的乳沟，也不玩弄丁字裤或者情趣内衣的花招，简素的好像来自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
应素点头，呢喃道。
“我不想再待在里面，我不适合你们的话题。”
应素的脸色刷白，挽住古浩东的小手下意识地拽紧。
应素别扭地环抱住自己的胸部，美丽的脸庞露出极度难堪窘迫的表情。
古浩东瞪住她。
古浩东突然邪嗤了一声，冷眸骤然反觑起。
“该死的！”
“就不能通融通融？”
“如果你一定要求，我现在就去换。”
“怎么样，还没想好？你刚才还不是还否认你是容易害羞的女人，这么快就想反悔？”他催促她。
应素呆然地望着他此刻无害的笑容，不是因为别墅奢华的手笔，也不再是惊人的美景，而是他爽朗的笑声。
古浩东凝视着她轻微扇动的浓密长睫，突然勾起弧淡笑，又重新拿起贵宾桌前的那份报纸。
“吞下去，可能会好过一点。”他低柔的口气，像在哄人。
古浩东的身形顿住，蓦然转过阴鸷的臭脸。
躲到没人经过的暗角，应素接起电话，下意识地压低声音。
“看来你还真是土得掉渣了，连内衣内裤都是一目色的白，这种老旧的款式，现在恐怕只有四五十岁的大妈才会穿。”
“你送房子给我？为什么？这并不在协议的范围里。”
“那是家里的电话，我不在家，所以接不到……”
她紧紧握住外公苍老的手，极度遏制自己的哀恸，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会舍不得把他一个人留在远离城市的边郊医院。
她终于虚弱地出声。
应素倒抽了一口气。
“什么？让我看看！真的耶！素素，你认识这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
应素呆住，喉咙像被什么硬物卡住，说不出话。
“为什么不？”
应素一个机灵，清眸脆弱地望着她。
“呃——唔——”
很快，门锁再次出现被转动的声响，一道身形高大的黑影出现在门口的位置。
她壮着胆，努力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