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住哪个房间,我给您去拿卡。”

“啊?”谷樱双手撑住下巴,眼睛眯了眯,思考着茶具的特别之处,“如果是净初送的话,其实无论是什么,对方都会很喜欢吧”

翻译是,“青年人,青春期”。

沉霖看着她,神色又隐入暗光中,净初与他对视了会儿,见他并没有回话,且又点燃一支烟。

不过净初和他认识久了,虽然和他不算太亲,但她倒是并不像旁人那样惧他。

“你好。”净初礼貌地和他打了个招呼。

大家过来安抚她,给她吃糖,问她爸爸的电话号码。

大概是白天学业太累,大脑过度使用,她有些疲倦,很快进入睡梦中。

他扣响了扳机。

他将软掉的器官撤了出来。

浓稠的体液有了发泄的出口,一股股往外奔流。

沈霖像是被人掴上一巴掌,他脑袋里大风刮过,隆隆作响。

他怔住。

世界瞬间安静到可怕。

他松开她,视线直直的、深深的落到两人仍紧贴的身下。

深邃的目光沉淀成两条漆黑的暗河。

活了几十年,他头次这样,久久地、反反复复地,怔住了。

12净初h花满溪|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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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沉霖穿戴整齐,坐在床头抽烟。吐出去的灰白色烟圈盘旋着缓缓朝上,形成一个茫茫的漩涡。

这是第二天的夜晚,房内依旧没有开灯。从套房客厅内透进来的光亮,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没什么表情,浑身散发着阴森森的寒气,像一处人迹罕至的遥远冰渊。

净初侧着身躺在床上,腹部仍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她经历过一场浩劫,身体被塞满又掏空,她已彻底的虚脱,精疲力竭。

她开始神志不清,破碎的嗓音微弱地讲着胡话。

好像是在喊妈妈,又好像是在喊爸爸。

他背对着她。他不去看她。但他知道她体温很高,她极度难受,她在发烧。

卧室中太静了。他没去安抚她,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沉霖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表情深不可测,静默地抽着烟。

他似乎想起些什么,眼睛渐渐眯起来。

她那时才十岁出头。他从外头回来。她正在开着鲜花的草坪上荡新架起的秋千,远远见到他后,突然稳住秋千,提起裙摆朝他奔过来。

那天她也穿着白色的裙子,乌黑的头发披着,随风摇摆。

她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神色小心翼翼,隐藏着惧怕和别的小情绪。

她定定地与他对视,几秒后又低头,小声喊他爸爸。

那一幕让他意外,意外到发愣,愣到难以忘怀。

这是他与她的第一次见面。

想起这些,一种潜得很深的温情涌出,冲击到他的胸口来。

他没有一点点提防。

那个笑着朝他奔过来的女孩,那个昨夜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少女,她们的影像重合在一起。

指尖的烟快燃尽。他起身,步履沉稳有力,走了出去。

任何事情都要当机立断,不能再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