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难得,头一回,父亲对她如此的关切,却是与亲情无关,而是与利益有关。

“呵,不是吧,我们可没让你回来,就是想让你回来,也不一定有这面子啊,你现在可今非昔比了。”

眼看水就要进肚了,上官晴晴心中暗暗窃喜,岂料躺在床上的嫂嫂突然起身扑过来,抢过她哥手里的水杯,浑浑噩噩的说:“给我喝,渴死了……”

上官驰不耐烦的瞪她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没有啊,怎么了?”

“你点吧。”

去学校的路上,司徒雅反复想着一个问题,昨晚明明告诫自己,决不能让上官驰爱上她,可是今天早上她在做什么?她为什么要把自己患了幽闭症的事告诉他?又为什么要发自内心的承诺婆婆绝不会离开?

他颓废的往浴室里走,司徒雅突然疾步上前,从身后拥住了他,悠悠的说:“也许你觉得自己不正常,但比起患有ptsd的你来说,患有幽闭症的我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上官驰眉一挑,压根忘了自己发病的事。

司徒雅愧疚的低下了头,“都是我不好,是我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他才会……”

“中间抽屉里。”

“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被打过耳光的男人,这一巴掌只是让你知道,人与人之间都是平等的,不要以为自己出身高贵,灵魂就有多纯洁,在我看来,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连夜店里的鸭都不如。”

草坪面积很广,她找了很久,所幸的是,项链还是被她找到了,只是这一次,她不敢再戴到脖子上,而是把它锁进了抽屉里。

这么好的项链应该不会是扔了的吧,可是如果是不小心掉了也不会掉垃圾桶啊,她伫在门边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替他放好在桌子上。

“那再见。”

“没关系,我也喜欢。”

司徒雅忙否认,僵硬的笑笑:“我就随便问问,没事了,我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