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这段注定悲剧的恋情中,俩人分了合,合了分,在徐家村旁的树林子里不知道抱着哭过多少回。

俺想叫他,可怕被这个巨人现,就死死忍住。那个巨人到了顺子身边,把胎儿吐出来,放在他面前的一个筐里,我这才看清楚,原来顺子身后还有一个矮胖矮胖的中年男人,秃顶红脸蛋,看起来笑眯眯的挺和气。俺心里想:难道顺子也知道这怪物把孩子给吃了,这才来报仇的么?不行呀,这巨人这么大,他根本打不过啊!”

可是这两个人走到离那个坟还有十来步,就停下了。一个问:‘哥,是不是这儿?’另一个嘿嘿一笑说:‘咱老大说的,那还能错?挖!’于是就开始挖坑了。俺看他们虽然不是在掘坟,但是心里很好奇,不知道他们在挖什么,就在旁边瞧着。他们足足挖了几个小时,越挖越深,可到快天亮的时候还没什么现。俺心想天快亮了,正要离开,却听到那个哥哥挺开心地叫了一声,拿着一根硕大无比的骨头从坑里爬出来,说:‘一定就是这个了!’”

装作不在乎一切,其实什么都在乎;装作很粗心,其实比谁都细腻;装作很坚强,其实脆弱的不堪一击。

那一身红衣披头散的女鬼脚下无根,似乎随风飘来一般,不多时到了眼前。我定睛一看——咦~~~~~??这厉鬼徐芳芳,竟然是个小美女?!

屋外,北风越刮得紧,我抬头向空中望去,头顶灰蒙蒙的,月亮被乌云挡了个干净,一丝光都不见——这可是鬼出动的好时候啊!我望着漆黑的暗夜,紧紧握住藏在袖子中的破灵刀,暗道:“嘿嘿,不管你是什么鬼,今天,老子定叫你有去无回!”

涂大叔见我久久不言,有些担心,提心吊胆地看了看四处已经没入暮色的田野,轻声说:“小刚,是不是挺难对付的?不行的话,就算了,你犯不着为我们冒险。”

涂大叔沉默片刻,一双手紧紧相握,突然抬起头说:“有!”

众人一片哄笑,气氛顿时缓和下来。那个看起来忠厚老实的大叔咳嗽了几声,众人渐渐安静下来——看来这人在村中的威望还挺高,大约不是村长就是支书。

胎魂在母体中八九个月时成熟,对那些残忍之至的饕餮来说就最为珍贵。过了九个月,胎魂就完全成熟,开始浊化,无论味道也好、灵气也好,都没有之前的好了。这就是为什么在某些地区,有些人宁可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频繁光顾某些专卖胎儿的饭店的原因了。

转过街口,刘婶就消失在视线中了。我立即打了辆摩的,说:“去九里村。”

刘婶被我那么一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找钱的手缩了回去,笑着说:“那当然!咱这儿又没山又没水的,大侄子你来这儿旅游干啥呀,应该到青天河云台山去。”

我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用手也不行!”

三天内,把它收了!”阿波罗眼皮也不抬一下,“这些钱随便你,路费、伙食,或者再弄些法器。三天后辰时……七点左右,就到这里来找我吧!”

那你还敢进来!”阿波罗瞪了我一眼。

我不满,废话,我又不是瞎子!不过看在他是我醒来看到的第一人,又好像对我不错,便缓和了口气,抽抽搭搭道:“我左眼51,右眼5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