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儿,我最后一次问你,你想好了答我。你是喜欢皇帝义父的金窝窝,还是喜欢娘亲的狗窝窝?”

洛行舒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理也没理乐喜欢,转头冲着乐欢喻展莫朗夕道:“你叫欢喻是吧!过来,来朕跟前,让朕好好瞧瞧。”

乐喜欢撇了撇嘴,安然享受着一大一小两只兔子的搀扶,由太监引领着进了皇宫。

只是晕车也晕的高级点儿,像什么宝马m3限量版,或者奔驰cl600什么的。靠,人家可好,连辆四头马拉的稍微豪华点的普通马车也晕。

她到底要不要做这个后娘呢?乐喜欢踌躇不定。

“看来喜欢真的是想开了,不过皇上还说了,认回喻儿可以,为了嘉上皇族以后的血统,只能将喻儿认作义子。”莫朗夕抿嘴一笑,继续爆着猛料,他就是想看看她要作何反应。

“娘亲,快看池塘里的锦鲤,好漂亮啊!”

而且还是世界上最衰的娘。

于是乎,她一手扶墙,一手捂着脑袋,身子慢慢地往地上滑去。

等等。

想着想着乐喜欢更伤心了,也实在是痛的走不动了,便索性坐在一处屋檐下面,开始喃喃自语。

一脸的墨汁顺着脸颊吧嗒吧嗒地往下滴,洛行舒就是乐喜欢眼中的黑袍俊男子,就是那个自称朕的男人,他恼羞成了怒,一巴掌甩在了乐喜欢白里透着红与众又不同的小脸上,乐喜欢终于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乐喜欢也很不爽,抬高了声音道:“就是要先洗牌,再切牌,再选牌,最后凭借天命抽取!”

正是先前被人奉承的青衣男子。

那她是干吗的?难道是女扮男装的庙祝,解签的?

却听得乐喜欢连连打着大哈欠。

这时,大兔子莫朗夕在马夫的牵扶下,迈着长腿,优雅的上了马车,也不忘回头鄙了她一眼,那黑如水晶的眸如星空最亮的寒星,眼神深邃,寓意悠长。

乐喜欢颤抖了,忍不住在心中叹息:我的儿啊!我又怎么了?连他也瞪我。

乐喜欢垂头丧气只得在车夫的帮助下,费劲又狼狈地爬上了马车。

一路的沉默憋坏了假装反思中的乐喜欢,她原想说今天的阳光真好啊!或者今晚的月亮真圆啊!反正就是诸如此类的废话,抛个砖引个玉什么的,逗人说话。可是瞧着小兔子窝在大兔子怀中的抽噎模样,乐喜欢接着沉默,开始真正的反思起来。

因为她的反思无果,小兔子跟着大兔子走了,所以某只今夜独守空房。

接着,本来继续反思的某只,迫不及待地和周公约会去了。

披红带绿的死党茉莉抱着kfc全家桶不停的在半睡半醒的乐喜欢眼前晃悠,一会儿鸡腿没了,一会儿又一个鸡腿没了。乐喜欢忍不住了,从床上一跃而起,吼道:“放下鸡腿,违者斩立决。”

“你醒了。”

乐喜欢终于扒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没有鸡腿,而她再也不能一鼓作气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想到意气风发的特种兵成了残废这个现实,心下顿生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