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喜欢咬了咬牙,忍不住又在心中骂了一句国骂,ooxx,比她还能装。

幸好她不是女皇,若不然她会日日操心,夜夜担心,迟早英年早逝。

乐喜欢两眼冒着小星星,索性闭了眼睛,一手扶着浆糊一样的脑袋,一手捂住翻江倒海的胃,心中不停的咒骂加哀嚎。||h

“娘亲,朗夕父亲走了。”

那喻儿到底是他的亲儿子还是……若真是亲的,把自己的亲身儿子认作义子,也亏洛行舒想的出,她乐喜欢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无毒不丈夫。

顺便在哈拉一句,乐欢喻,她的亲亲宝贝儿子,她也不知道是她的前身和谁贪恋个人一时欢愉,不顾他人想法、不计后果、不负责任生下来的。

这么说吧!

每回小正太都是焦急的四下寻找,实在是找不着,就蹲在路边委屈地抹眼泪儿。这时,乐喜欢总会没出息的自动显身,让他接着跟。

忘了。反正是一妻多夫,妻子有几个丈夫,戴的帽子就有几个角。

谁说不是呢,伤心不一定要抱头痛哭,泣不成声,悲痛欲绝,再说的悲观点儿,也不用上吊自杀。作为二十一世纪神经正常,样貌正常,性取向正常的时代个性女性,虽然行走起来真的是生不如死,但她就是在用这种生不如死的方式伤心着,只有痛楚才能让人保持时刻的惊心和清醒。||

洛行舒狠狠地瞪着莫朗夕,黑黑的脸上红红的眼,这是多么滑稽的一张脸,又是多么严肃的一双眼。

不过,乐喜欢是很敬业的,哪怕是在梦里,这个专业的精神也不能丢弃。她叹了口气,信口捻来,“塔罗牌是西方古老的占卜工具,中世纪流行于欧洲,地位相当于我国的易经。塔罗牌一共有七十八张,其中大阿卡那牌二十二张,用来解释命运的大致运势。小阿卡那牌……”

哇!好一双似明似暗,又清又浊,似醉非醒,媚态横生的桃花眼,瞧那又弯又翘的长睫毛,瞧那水波荡漾、风情万种的水晶葡萄眼。轻轻一瞟,清光四射。

不会吧!她是男的?

mygod,五星级的饭店见的多了,五星级的庙堂还真是头一回见。

“乐喜欢,不要和朕玩些欲擒故纵的把戏。”皇帝的威严不允许任何人侵犯,洛行舒怒火冲天,啪的一下摔了案前的酒杯。

乐喜欢冷笑一声,放下了面纱,“皇上,欲擒故纵是从前的乐喜欢会玩的把戏,现在的乐喜欢不会。”

“忘了告诉你,从前的乐喜欢已经死去了,现在的乐喜欢只想好好做人,好好去爱爱我的所有人,至于那些不爱我的——不要也罢。”

莫朗夕反应很快,在众人还没有看清她的容颜之时,迅速又将面纱遮在了她的脸上。她敢赌,可是他却不敢赌,若是真叫在场的几个公卿看清楚了她的脸,难保洛行舒不会起了杀心。

仅仅是看见了那张脸庞一眼,洛行舒便愣在当场,随后盯着她左看右看。

那如鹅蛋一样的芙蓉颜,仍旧是‘凤眼半卧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最重要的是乐家长女的象征,她两眉间的那粒红色朱砂痣仍旧鲜艳夺目。

还是那个人没错儿。

难道她真的转了性情?

洛行舒的心里有些苦涩,莫名的还有些暗喜,心中的滋味百转千折,只有个人才能体会。

而乐喜欢庆幸的是,洛行舒居然如此大度的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就早说嘛!害的她吓湿了背脊,生怕洛行舒真的给了她一杯毒酒。天可怜见,大兔子还没逮到,她怎么能带着遗憾英年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