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卢经理瞪住我问道。
汪小莉笑道：“你吃早餐没有啊，要不要。”把手里的早餐递给我。
一个女孩说：“好像是一对夫妻吧。”
跟单员看完那张收据，拉我到一边说：“你千不要签字，这是陷阱。”
冯业务跟一个最要好的业务员说了杨经理的坏话，杨经理很快就知道。杨经理在办公室里关着门对我说：“这次我搞死他，你把他的客户先抢过来，我再逼他滚蛋。”他说完把冯业务的客户信息丢给我。
老熟人的老婆热情地招待我和左秋燕，说：“你们吃什么，选好放在盘里就是了。杨斌你和她坐这里吧。”
左秋燕笑道：“汪小姐很好说话的，你放心好了，她记住你了，你有空去智康找她就是了。”
我朝她鞠一躬，说：“请领导多多关照。”
永成老板趁火打劫，把钟表五金厂以最低的价格买过来又开了一家生产车间，永成的生产能力一下提升30%，永成招了很多工人，也招了一批新业务员。我的干劲也倍增。整个厂里的业务员的干劲都倍增了，杨经理整天把大背头梳得油光油亮的，业务员的业绩增加，他的千万之六提成也更加可观了。他老婆早就不出来做事，整天呆在家里带孩子和打麻将。杨经理在老家被吹得像个大人物似的，他父母也被他接过来玩了一个多月，一回去村里人都夸杨经理是人物，很多人都巴结他们家。
我笑道：“哪能呢，马经理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们哪里带得坏他。”
我止不住火大了，说：“我现在欠了一屁股债，哪个女人会跟着我受苦。老何你知不知道，我欠了三十万呢，现在别说女朋友怕跟上我，就是亲戚朋友都躲开我了。对了，老何最近我手头紧借给我几百块用一用，过些天发工资还你。”我现在到处借钱，老何以前跟我交情不错，我还借过钱给他赌博，估计向他开口应该借得到。
他说：“你知道是谁出卖了钟哥吗？”
我到了翠竹亭才发现阿钟和厂里的冯业务在一起，冯业务是阿钟带出来的业务员，这次阿钟走了，冯业务是唯一还对阿钟有情义的徒弟，别的徒弟都避瘟神一样避着阿钟。
我有了宏达的大额订单，在同事之间也抬起了头，不再让人瞧不起，公共办公室里也漂亮的女文员对我抛来媚眼，以前她们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我也想搞了她们，但是我却怕负责任，现在我不敢再恋爱，三十万的巨额债务还没有还，哪个女孩跟我在一起都会痛苦，这种痛苦是她的也是我的，因此我还是喜欢到外面去玩*。
“女：好吧，但家只有一床。男：我也到床上睡，再给猪一头。
“杨先生，给，你们的样板在这里。”曾小姐把样板递给我，然后左秋燕跟曾小姐一起把12款产品的资料详细交待我后，我跟她开了一会儿玩笑就去跟马磊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回到永成。
我点燃一支香烟吸着，说：“别走了，我们去开房吧。”我指的是一家普通旅馆，我口袋里只剩下二百块，只能开普通的标间。
有一个马磊朋友骂道：“我操，跑什么，那个女的我看中了叫她过来，我今晚就要她。”
杨经理笑道：“马兄要是有兴趣，这事我帮你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