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莉向我撒娇地说：“你吃了就当我吃了呗，反正我又不饿。你到底吃不吃啊？”
我用不着过多猜想，就知道“放飞梦想”是左秋燕。她是一个“放飞梦想”的好女孩，而我却是一个梦想已死的行尸走肉。我很渴望跟她在一起，可是我没有勇气没有资格跟她在一起，我已经经不起爱情的折腾，我现在最好的状态是单身，有需要了去*或者玩*。
跟单员说：“如果你签了字，他们把漆喷坏了，到时候客户要求反货甚至毁合同你死定了。”
我笑道：“我后来跟你们在一起做义工的时间久了，我就喜欢上这个大家庭了，所以跟你－你们在一起并不全是为了业务。”
我们点好东西后就坐到满是油污的桌前，左秋燕拿出纸币死劲地擦拭桌面上的油污。我笑道：“别擦了，没用的。”
我看到一个近五十岁的暗娼带着一个才二十来岁的嫖客走出假山朝公园大门口走去，然后说：“你这话要是对马歌说肯定会让他高兴死了。”
我笑道：“什么我像日本人，日本人的传统文化是学习我们中国人的。”
订单有了，但是每张订单在厂里生产时也会有摩擦。有摩擦就会引起火花，我现在口袋里有钱，我请生产经理到浪漫湾休闲中心洗了两次莞式，把生产经理搞定，我再也不用对跟单员和生管低三下气了，他们做得不好，我跟别的老业务员一样对他们趾高气扬，一有单下来，他们不敢怠慢。我也让车间的同事认识了我，总算知道永成有个杨斌。
马歌埋单后，我跟马歌一起送左秋燕和赵小姐一起去叫出租车回去，她们都住在慧科高管宿舍。左秋燕和马磊是高管，一人一间单间宿舍，不用说赵小姐跟着马磊也住在高管宿舍。
我说：“我跟李丹早就分手了。”
阿钟说工厂的内部虽然很复杂，但是你搞懂了厂里的潜规则，同时还要学会低调，不要一有业绩就飘飘然，低调的业务员往往是最好的业务员也是最得人心的业务员，跑业务得人心是很重要的。
我坐到他对面，说：“钟哥这次永成做得太过分了。不过我也不绕弯子，我们都一样都是永成老板的奴隶，你帮过我，我会感激你一辈子。”
我进厂这么久，口袋里一直没钱还欠了杨经理几百块，没钱的人没地方可去，生了闷气也没有人可以倾诉，我又只好坐到生产楼顶的边缘，现在大家都对我坐在楼顶边缘熟视无睹，有人还真盼望我跳下去，经常有同事看到我坐在楼顶边缘发呆就叫嚷，“杨业务你有种跳下来啊！”
我喝一口啤酒润润嗓子，见这里有几个漂亮的少妇就投其所好来了一段相关趣味的荤段子：
她笑起来很美，身材除了偏瘦点之外还是很标致的，她戴着近视眼镜，如果她文静地坐在那里绝对想不到她会是一个玩*的女人。
“哦，你们说那个小姑娘啊。”杨经理居然也想起来了，还知道人家是小姑娘。
“这次应该不会多。老板已经暗中调查过慧科最近的业务量，除了给瑞鑫和佳华两家做的业务之外，余下来的业务量不会超过一百万，万铸那边也在竞争慧科这批订单，估计这次慧科会把余下的业务量分给永成和万铸两家做。马磊这次少说要捞个两三万的油水，他妈的还是做采购比我们活得轻松。”
杨经理说：“不多，你好大的口气，看一次厂花三万这还是首次。当然这还是少的，老板答应除了按照行规给马磊好处费之外，另外每一笔五十万以上的订单给5点回扣。”
我以为自己做足了戏，卢经理回到老公那里，她老公肯定会跟她提起这事，但是卢经理却迟迟没有动静。我问过汪小莉，汪小莉说智康最近有大量订单，很多供应商在竞争，那她为什么不肯给我业务做？我被逼急了就去找卢经理的老公，提出请他和卢经理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