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宣也有些担心,丹丸气练得越纯,左手的肤色却是也越来越呈金黄,会不会到最后就变得跟黄金一个颜色?

傅盈笑嘻嘻的道:“怎么……怕我把你拐出去卖了?”

傅盈倒没所谓,笑笑就走在前头,王珏瞧着这又偏又旧的地方,只是皱着眉头。

那经理顿时脸色都白了,赶紧道:“傅小姐,有事好说好商量,好商量!”

周宣这话一说,几个销售员都是嗤之以鼻,不屑的望着他,如若不是一开始有锆石的事件,怕不就要横眉冷对了。

傅盈淡淡一笑,拿起项链,将钻石处在那小玉佛面上划了一下。

那农民瞧了瞧他,又瞧了瞧周宣,咬着牙伸了一个手指头,道:“这个价,少了不卖!”

古玩店的招聘一个都没有,周宣想这与古玩店稀少的原因是有关系的,但典当行就多了,有招聘消息的典当行就有四家。

周宣只觉得浑身酸软,没有一丝气力,只想倒在哪儿就躺下去,但衣服还有点儿湿,风吹来忍不住打了几个寒颤,得赶紧回家换了衣服,否则可能会感冒。

周宣费力把魏海洪拖到游艇后边,还没缓过劲,蓦地里游艇轰的一声,舱棚爆炸开来,耳朵聋了一下,刹那间给爆炸力震得飞了起来,随即又猛烈砸入海水里。

说着经理把骰盅盖上,摇了摇,问道:“小周兄弟,现在的点数是多少?”

那经理和保安主管倒是有些恭敬的站在对面,经理的衣服干净整洁,头发上发油几乎可以让仓蝇都站不稳。

因为每次赔付她都记得很清楚,观察力强和记心好是每个荷官都必需经受的训练之一,周宣虽然玩的底数并不大,但每一把都是全额投注,而且每一把都是赢了,像这样的玩家荷官是必需注意的,否则赌场的利润从哪里来?

又看了四五局,周宣把个一千块的筹码都捏出了汗水都没敢下,这纯粹就是碰运气,也不像电影里所说的赌局中那样,没有一丝技术含量,但也就适合大众玩,人多吆喝大,刺激!

杨力一走,吕洋就热情的问:“洪哥,周先生,先是到客房休息呢,还是到餐厅?歌厅?”

魏海洪盯着周宣缓缓道:“在我看来啊,那却是如今最难得的纯朴,不贪心,不懂的可以学,有谁生来就什么是懂的?呵呵,你那一半当然我是不要的,就当是交了一个值得交的朋友吧,你那金刚石,洪哥我帮你处理就行了,其它事你不用管,不过是不能急的,如果你需要现金就跟我说,三两千万是没有问题,只是你那六方金刚石的全额价钱的话,倒是一时难以全部集齐,我所持有的一般都投资在各项目里,现金一下子也没有这么多!”

周宣笑笑道:“魏先生,你关系好,又懂这个,东西反正我也交给你了,你就全权处理,把它卖了吧,钱呢,就一人一半!”

周宣笑笑摇了摇头,下了车后,加长林肯慢慢驶开,直到消失在夜色中后,这才感觉到恍若做梦一般,自己居然能拒绝这几百万的诱惑,倒是奇了,心道要是放在解放前,说不定自己也是一坚定的地下党员。

又指着身边那个女伴说:“她叫王珏,是我的助手,呵呵,可别小看她哦,她可是会七国语言的哈佛高材生!”

周宣恨不得骂娘,道:“我认输好不好,赶紧跑,跑得越远越……”说到这儿早瞧见四五个流氓在傅盈身周围了一个圈儿,这当儿就是想跑也没机会了!

“为了庆祝新来的员工,我们都是要到夜总会狂欢一夜的,赶紧下楼来,我跟李俊在楼下等你。”

“师从何人?”周宣不解的问,“我从幼稚园开始到高三毕业,这有多少老师还真记不清了,数数……”

周宣这个动作和说话立即又让大厅中的人愣了一下,如果检测是真的话,那就是过亿的珍宝啊,就这么随便的交给一个才刚刚认识的人?

也别管了,反正来这么一趟那还是赚了,三百五十万呐,这就跟打雷似的,搞得心里面到现在还没停息,原想着跟着陈三眼混这一行,一月能收入两三万那便是自己最远大的目标了,不曾想在海底捡到的这枚金币竟然又让自己发了一大笔财!

刘叔有些皱眉的道:“古今典当的周老板出手了,倒是有些麻烦!”

那两名汉子倒也没再看周宣,一人留下,一人带着陈三眼他们三个人往里走,边走边道:“陈老板,魏先生在客厅聊天,请跟我来。”

“不是不是,我也就游水玩玩,你……你别跟着我了!”周宣眼见前边那十多个潜水员分散开来到处找人,要是自己跟这女人一起,回到海边给他们问起来还不是自找麻烦,得罪那么多人可是不划算的。

另外一个女倒是不潜水,在沙滩上候着。

这儿离周宣的海边游乐场的宿舍楼不远,走路的话七八分钟,这个时候路上除了来来往往的车,过路的人已经是很少。

陈三眼接过对光看相看色,又检察印记,最后也摇摇头道:“我也觉着是真品,呵呵,刘叔,你说说看!”

陈三眼摇摇头,苦笑道:“别说许老吴老只是来南边转一圈,我这静石斋两家分店可是开了年余了,上得台面的东西都没见到一样。”

说穿了他干的就是拍卖转手的活,不过不是公开而是地下的,所以得做得隐秘,因为是违法的,所以他这儿没有外人,服务员是侄女,厨房掌厨的是他妹子,外头暗中监视的是他侄子,收钱的是他老婆,来来去去都是他一家人,所以安全性还是很高。

刘叔指着手稿又道:“随园主人为文自成一家,与纪晓岚齐名,有‘南袁北纪’之称。崇尚‘灵性说’,是以所创作品皆以‘真,新,活’为准,但他的诗多叙写身边琐事,多风花雪月的吟哦,有些诗趋向艳俗,晚年尤其如此,简斋补遗手稿里记载的多是鬼怪故事,但又不与前作‘子不语’雷同,后面还补了些对人生的看法的补遗,其手稿的价值……可以说,确实珍贵,花了多少钱买回来的?”

店里还有一个平时坐店的,叫李俊,二十六七的年轻人,也是扬州人,知根知底嘛放心些,再有两个学徒工阿昌和阿广就是在冲口现招的了,只白日里来上工,晚上回自家。

周宣差点一跤摔倒!刚才还想一百块卖给他呢!

“倚马休夸速藻佳,相如终竟压邹枚。物须见少方为贵,诗到能迟转是才。清角声高非易奏,优昙花好不轻开。须知极乐神仙境,修炼多从苦处来。”

另一面是个金发鬼佬的半身像,看了半天,周宣也没认出是个什么钱币,搞不好是来这里的外国游客掉到海里的。

八百万元?周宣吃了一惊!

就这么块石头?要是解不出玉来怎么办?自己好不容易捡了几次漏才积攒到三百多万,却不曾想到这赌石来得更加的疯狂,会有人拿近千万的巨款来玩这心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