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想了想说:“半个多月了吧……”

“奕轻城并非善类,而且锺雨桐的反应你也看到了,我想豔照门会不会和他……”

江新月从司机的话里大概明白了怎麽回事,看别的车都绕过他们的车开走了,心想现在的人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她心里有点替那个老人担心,心想如果奕轻城说开车走人,她就立刻下车自己把老太太送医院去。

粥和蛋没怎麽动,南宫祭看着他们俩,好像他又被排斥在了外边。

照片中的女子巧笑俏兮,弯弯的眉眼极像柔和的月芽儿,让人印象深刻。姓名栏里清清楚楚写着她的名字,江新月,女,28岁……奕轻城翻阅着江新月的简历,短短两页,他看了半天,他面色依旧如常,让人看不出他心里所想。

良辰弯身把怀里的婴儿向半月递过去,半月犹豫著,眼眸却不由得看著婴儿漂亮可爱的脸庞,小婴儿也看著她,明亮的眼睛不停地眨呀眨。身体里强大的母性本能让她伸出手去抱住了男婴,搂进了自己怀里。

江新月用手遮住了眼睛,而南宫祭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他的手轻轻抚著她的肩头,轻声问她:“那些黑人男人那里是不是很粗大?和我比呢,我和他们谁的更大一些呢?告诉我……月月……”他抓著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去摸摸看。

“真的?”江新月知道她这麽兴奋有点对不住正在郁闷的姜队长,不过她发自内心地替郑奕航高兴,即使郑奕航吸毒他也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郑奕航,他也许会伤害自己,但绝不会去伤害别人。

她的呻吟被他吃进去,开始密密匝匝地撞击她,那又紧又湿的小水窝儿,被他插的带出了淫豔的声音。

她心里本来就因为郑奕航的事有点别扭、难过,他还要惹出这样的事来!

“不,不用了。”江新月连忙拒绝。

“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你看完再走吧。”

“嗯……啊……”她抵不过他的攻势,被他咬住乳头的时候还是轻轻呻吟出声,嘴上说让他停下来回家,他两天没见她了又哪里肯听。

陈英俊看了看江新月,江新月笑著向他点头,他撇了下嘴:“我就是跑腿儿的命。”说著拎起果篮走了。走到卫生间,他停下了步子,自言自语:“脑子被狗咬了吧,居然给那个脸长得像死尸的女人送水果?还不如丢进垃圾筒呢。”,他拐进了卫生间,把包装纸打开,水果都倒进了垃圾筒,拍了拍手:“妥了。”

虽然很想当下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想起昨晚他的需索无度,她是必须要吃药的。她乖乖张开嘴,在她想含住他送进药粒的时候,他又把药勾了出去,如此数回,她红成晚霞的脸终於露出愠怒的神色。

“我马上去找,放心吧姐,阿开不会有事,有他消息我立刻联络你。”南宫祭收线,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走出房间。

他的手压在她的乳房上轻抚著,唇贴著她的耳朵:“听说……从後边插入是人类从交媾的狗身上学到的姿势,那样的姿势会让阳具插得最深,交合得最紧密……”说完,他拉住她毫不费力地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江新月自然不会那麽顺从,就在他要施狠劲的时候,屋外的门铃响了,他们都下意识地向门口看。

“好好,我这就去叫先生下来用餐。”於妈小步跑地上楼了。

“祭。”她讶异,很自然地叫出他的名字,完全不知道这样叫著一个男孩显得有多亲密。

锅里有小炖肉,肉香飘了满屋,她上了一天班,肚子也饿了,盛了一碗饭一边吃一边看著火。年青人不会有心思进来看她做饭,她也不会出去凑这些小孩子的热闹,再说肚子饿了吃什麽都香,她都很佩服自己的厨艺,大块朵颐、肆无忌惮。

“你到底想说什麽?”江雕开有些没耐性地问一直绕来绕去的江新月。

锺雨桐连忙解释,脸都红了:“你别误会啊,我不是贿赂你……只是觉得我们两个很投缘,以前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记者,总觉得记者和演员之间的关系是对立的,而第一次见到江记者,就觉得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真正能和演员交朋友的记者,我请你只是想多和你聊聊,想和你交个朋友……”

新月刚下车,手就被林南拽住,他一拉後面的车门,把新月一把就拽了进去。

“老师,帮我看看这是什麽?”江雕开将手机递到於虹眼前,手机里正在播放著一段视频,有淫糜的声音传出来。屏幕里一对赤身的男女正在疯狂交媾。这时,南宫祭撕开了於虹的内裤,将她的一条腿拉开。

果然有情况,少年无声地笑了。不过那个女人他看不到,林南的身体完全把她挡住了,他们正在接吻,地板上有件滑落的男式衬衣。看来这个女子的身材很娇小,照情况马上有好戏要上演了。

第102章哥俩好分蜜枣

“我好像看到南宫祭常开的那辆车了,这小子来倾城大厦干什麽?”奕轻城问迎面走过来的裴森。

“是吗?”裴森也有点惊讶,“没看到他呀,我出去看看。”说着他走向电梯。

“这两天是我认识你最爽的一次,你表现的也很乖,把我喂的饱饱的,估计够我好多天回味的了。”南宫祭滚烫的精夜灌满她的花壶,他拔出欲望,一边用纸巾清理彼此的身体,一边对江新月说。

确实如南宫祭所说,半个月过去了,他没有再“骚扰”她。不过半个月内他们在她家见过一次,却把江新月紧张的够戗。

“开,我这儿有好东西给你。”几个人正在客厅里看影碟,南宫祭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对江雕开说。

“什麽呀?什麽呀?”高照和包大龙闻言凑过来,因为南宫祭的特殊身份,他时常会拿些新鲜玩意儿来。江雕开的反应相对冷淡,他右手揽着江新月,转头漫不经心地看了眼那只盒子。

“不就是醉枣吗?”南宫祭打开盒子以後,江雕开切了一声,一副不买帐的样子,“就是个头有点大而已。”

“是啊,是啊。”高照和包大龙左看右看一边附和一边研究着,因为他们不相信南宫大少会拿普通的大枣拿来糊弄他们。

南宫祭取出盒子的一刹江新月的脸已经有点变色了,在大家都盯着那两颗圆润、硕大的枣子时,她的脸腾腾地发着烧,不过幸好大家的注意力没在她身上。

“别小看这两颗枣啊,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这是八月十五子时,将新采摘下来的红枣晾晒去过水分之後,放入相貌姣好的十三岁处子阴道里,经过二十四小时处子花露和处子血浸润酿制而成的,而每个处子只能酿一次,一次酿四颗。这样的枣子滋阴、壮阳、生津,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啊。”南宫祭见江雕开不屑一顾,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过江新月被江雕开紧紧搂在怀里,所以南宫祭的话她一句不落地听在耳里。

江新月的脸浮上了红晕,羞不得又恼不得,南宫祭也太会胡谄了。果然江雕开来了兴致,取了一颗放在嘴里尝了一口,枣子被他咀嚼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听了都会让人刨馋虫大动。

高照和包大龙也伸出了手,南宫祭已经“啪”地关上了盒子,“没你们俩的份儿。”

“哎,凭什麽呀?”

“南宫大少,好东西也不多弄点让兄弟们都尝尝。”

“下次吧,这颗我自己还要品味呢。”南宫祭说着不着痕迹地瞟了眼江新月。

“来,你也尝尝。”江雕开把吃了一半的枣子伸到江新月唇边,南宫祭的目光又飘过来,闪闪发亮地看着她。

“不,我不吃。”江新月扭开脸,鼻息边的味道让她有点恶心,不知道为什麽男人都吃的那麽津津有味,她下意识地伸手拨开江雕开的手。

“吃嘛。”江雕开少有地撒娇,“这东西对女人很好的,能滋阴、生津,吃了它,你那里比以前水会更多……”

江新月不知道江雕开还会说出什麽话来,虽然他态度很好,声音也很小,但坐得离他们最近的南宫肯定都听到了。他看着她的那双淡色眸子更是别有意味了。

江雕开往她嘴里送,她不敢不吃了,怕江雕开再口无遮拦。她像吃毒药一样皱着眉咀嚼,努力把不断上升的恶心感压下去,嘴里的枣肉如同树根一样难以下咽,她闭着眼使劲吞咽着唾液,眼前却浮现着南宫祭邪恶地一颗一颗往她私密处塞大枣的情景。

刚吞进去,她就立刻站了起来往卫生间里冲去。

“抱歉”南宫祭也站了起来,“姐好像不怎麽喜欢吃呢,我去看看。”他拔腿也走向卫生间。

“呕……呕……”江新月趴在马桶上不停地干呕,南宫祭走过去,弯下身子,轻轻给她拍後背,江新月惊吓地转身,见是南宫祭,她立刻站了起来。她的脸憋红了,眼睛里也湿漉漉的。

“没事吧?”南宫祭胆子很大,他把她揽过来轻轻顺着她的後背,在她耳边低声说,“接受能力怎麽这麽低啊,我的精液你不是照样吃吗……”

江新月身子一僵,急急地推开他,夺门出去了。幸好那天江雕开并没发现她的异样,因为她平时就有点小洁癖,听了南宫祭那番话有点小反应也不为怪。

南宫祭简直成了江新月心里的定时炸弹,不定什麽时候就炸出来。而另外让她担心的还有锺雨桐和郑奕航。

那次郑奕航很仗义地站出来帮了锺雨桐,却把自己置身於危险之中,江新月一方面很感动另一方面却很为他和锺雨桐的前途担心。

可没想到好人有好报,郑奕航的这步险棋居然走对了。第二天的报纸一出来,几乎一边倒的都是夸郑奕航的,而郑奕航的女性粉丝不减反增,她们都在夸他有担当、敢於承担责任,觉得作为公众人物他这样做很不容易,纯粉们都衷心地祝福他和锺雨桐能幸福,cp粉们则皆大欢喜、如愿以偿,更加拥护他们两个。而锺雨桐的命运也被置於死地而後生,人气开始回升,许多导演都投来橄榄枝邀请她和郑奕航再度“合体”出演情侣剧。

江新月邀他们一起出来喝咖啡,锺雨桐的状态好多了,她小女人一样紧依着郑奕航不放,在记者的镜头下也大方地晒甜蜜。郑奕航比以前沈稳了许多,桌上只听到江新月和锺雨桐不停地聊着,他只是听却很听搭话。

锺雨桐起身去洗手间,沈默便在他们间漫延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