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5章摘心

奕轻城看出了她的顾虑,只说让她跟著他走,别的不用担心。上了车,奕轻城直接让司机开去闹市区某品牌专卖店。江新月明白了,他是要给她买衣服,即使她只是个小小的助理,也直接代表了倾城的形象,带出去总不能给他掉份儿。

江新月心里还提心吊胆的,以为这两三天倾城那边会有什麽动静,或者她真的会收到法院传票,但好几天过去了,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後来她想,倾城这麽大的集团哪会真的和她一个小小的助理较真,不过是吓唬吓唬她而已,况且不是有大票的女人前仆後继吗?

奕轻城的目光却落在她手上,问:“那是什麽?”,裴森还在奇怪怎麽奕轻城突然有这份闲心,可当他的目光扫过去,脸色却一变。

就在她哺乳的时候,素衣男子已经来到她的跟前,他温柔地拉开了她的双腿,她被撑开的小小的穴儿里仍在流著精液,而盘踞在素衣男子腰间的性器早已经勃起多时,即使在幻化成人形以後,他的性器也比正常人大上许多,他慢慢地把自己挤进去,已经经过巨狼之前的蹂躏,她很容易就能适应他,他跪在她腿边,慢慢抽动窄臀,巨大的肉鞭在她湿润的甬道里出入。

男人们下流的调笑声、肉体拍打的声音,女孩儿时不时发出的惨叫或者淫荡的叫声充斥了整个车厢。

虽然江新月心里有点小失落,但陈英俊出来说郑奕航状态还好,正在积极配合戒毒,江新月点点头,知道他情况尚好,她就完全安心了。

他回复了温柔本性,慢慢把她的裙子拉高,手指抚过她纤白的长腿,她在轻轻地哆嗦,他此时的温柔像一把钝刀割著她的神经,拉下她的内裤,手指没入茂密的黑色三角带,中指微弯慢慢插入进去,她呜咽了一声,他感受到他指下她的肌肤崩紧了。

江雕开这次做的实在太过分,实在超出她的接受能力,她告诉自己不要再放纵他,原谅他这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南宫祭看到江新月柳眉含嗔的样子却轻轻一笑:“算了,别气了,这事儿我帮你解决。”

“看了就知道了。”南宫祭神秘地一笑,拉著她走向那间锁著的房间,他打开了门,把江新月轻轻推了进去。

“想我了吗?”江雕开转过身,手碰触她的脸,语气里有些霸道。这样的他反比冷暴力的他让她更不自在,她垂了眸,躲闪著他的目光,“没想……”

江新月噗地一声笑了,郑奕航眼睛也亮了起来,他就喜欢看她笑,牺牲自我形象博她一笑也是好的。笑够了,江新月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就是x2>4的解集。”

他用双指捏著手里蓝白色的小药丸,用慵懒懒的调子问她:“这是什麽东西?”

大家的表情都默认曾收到过电话。包小月说:“虽然开平时挺酷的,好像什麽也不在乎,但总觉得他挺在意他姐的,我倒不担心他会怎麽样,只是他去了哪儿不告诉我们就算了,为什麽不告诉姐姐呢?”

“再叫一遍?”江雕开说。

“爸,头怎麽了?”他指指额头。

南宫祭被酒呛住咳嗽起来,女人伸手想给他拍背,他的声音温淡却冰冷刺骨:“别碰我。”

目光再移到她的身体──那包裹在白色裙子下的娇俏身段,圆润俏挺的屁股,他早就意识到这个女人的身体对他有种致命的吸引,身体的某部分在慢慢骚动,疼痛,硬挺……只有他能感觉到自己克制的低喘,他想,他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无论用何种手段。

姜薇来江新月家的次数慢慢频繁,自然而然地就碰到了江雕开,後知後觉的江新月这才发现姜薇看江雕开的眼神充满少女的爱慕,饭桌上她会有意无意挑起关於江雕开的话题,饭後她也会找借口往江雕开房里钻。江新月会然,她也是从十五六岁走过来的,当然了解姜薇的心理,甚至出於对姜薇的好感,她还有点乐见其成的意思。

见江新月答应了,锺雨桐笑的像个孩子,上前挽住江新月的胳膊,两个人刚要出门,门口却蓦然站了一个人。

“好了,我们都再忍一段。我先出去了。”江新月欠脚亲了一下林南的唇,开门出去了。

於虹忍不住轻吟,眼光迷蒙地看向江雕开俊酷的脸庞,江雕开探身在她耳边吹气:“老师一定被男人上过很多次吧?”,他的手移到她的领口,将她的上衣一点点剥开,於虹在两个少年面前已经赤身裸体,她丰满的胸脯不定地颤动。

门外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江新月慌得放开林南,林南轻啄著她被他吻的嫣红的唇瓣,安慰说,“没关系,是冬冬回来了。”,江新月知道冬冬是他的儿子。

“别这样……”江新月真是欲哭无泪。

“那就告诉我,开是不是天天都操你?”南宫祭温柔地问,眸底却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妒意。

“嗯……”

“大声一点,我没听到。”

“是……”

“他操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眼眸里掠过惊慌,少年捕捉到了,追问:“有没有?”

“有……”

他心里总归平衡了一些,目光下移,定在她的双乳上:“怎麽我还没碰,那儿就挺起来了?”,他的手移过去,用指肚摩挲轻转着乳头的任何话,多粗俗都没关系,我爱听,说说看,不说的话我就一直等着,等阿开来我们问问他好不好?”

“不,我不想说,祭,别逼我了……”

“我没逼你,什麽时候想说了再说,你知道我有足够的耐心……”他笑看着她,拉着她的手给他套弄。

“阳……具……”她艰难地开口,说完,脸已经像盖上了红布,原来的“长辈”江新月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的她只是他的小白兔,只是等着挨宰的小羊羔。

“不是,继续……”从她嘴里听到这个词他心里爽得很,却还是为难着她。一手迫着她继续套弄,一只大手抓弄圆美的乳房,从她的呻吟听起来,她身子已经极度饥渴,他不急,却让她受着双重折磨,让她饥饿却不给她吃,而第三者又随时都会来破坏现场。

“肉……肉棒……”好难过……他手指一动一收都会扯动双腿间流出更多的涎液,初尝了情欲才知道那两个地方原来是息息相通的。大脑已经变钝了,理智也退到了一角。

“肉棒?呵……”南宫祭笑了,“的确,是根大肉棒,就像香肠,却比香肠还粗对吗?可不是我要的答案,还有再粗俗一点,想听到它从你嘴里说出来。需要我提示吗,对了,小时候爸妈有没有给你买过小鸡当宠物?”他问,手指却更肆无忌惮,嘴也移了上去。

阳具从她手指滑脱,着淫言荡语,下体却像那骚窝肆意戳弄。

当他终于拨出分身时,已经在她身体里射了两次,花穴被他操弄的红肿狼藉。江心月无力地躺在皮床上,任他肆意地看着她双腿间的艳景,却无力再反抗。

他把她拉下温泉,抱着她给她清洗下体:“喂饱你了吗,小骚货?”

江新月闭了下眼睛,轻轻推他的手:“你快走……”

“赶我?”南宫祭眸中带笑,“对了,听说女人的下体酿出的蜜枣特别好吃,圆、润、汁又多,男人吃了会比狼还凶猛,信不信?”

“你?”江新月又是错愕又是害怕地看着他,南宫祭勾唇一笑,站起了身,他按键叫服务员送一盘大枣过来。

枣很快送过来,颗颗都有两个鸽子蛋那么大。江新月抱住手臂,警戒地看着南宫祭:“祭,你别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