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但是我不会放弃,此生此世,不论花多长的时间、不论要费多大的力,我都不会放弃。”

“陆致修,你皮在痒了是不是?”鲁的举动立刻被当爸爸的修理了,陆飞扬拍了一下儿子的手臂,真是的,敢在他面前欺负他的宝贝?不知道女儿有多娇贵吗?

她无法说话,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她的思绪是混乱的,说不出话来,这个世界,有多么的小,以为此生再也无法相见的人,竟然在这个吵杂的地方里面见到了;这个世界,又是多么的大,转来转去,竟然要整整五年,才可以相见。

“真不愧是路放的女儿,在我的眼皮下,竟然可以瞒天过海。”夜风吹过树林,刮出一片凄厉的尖叫。

上百万的视讯设备,不但将他们的面容拍得清清楚楚,连声音都清晰得犹如在旁。

“贝贝,你不要装睡了。”向芙雅不满地推了推好友的肩膀!明明那个男生才走,就不相信她这么快就睡着了,她们今天不过是晚来一下下,竟然看到了那样一幕。

“砰”地一声,落地窗的锁被枪打烂,惊醒了她的怔忡,他上前几步推开窗,朝她伸手,“过来。”

“你们想要如何?”

他漆黑的眼眸里,此时此刻,只有她的倒影,清清楚楚,仅止有她。

“我……可不可以……”

一场意外,夺走了她最亲的两个人。

男人站起身来,整理着钻石袖扣,举步往餐厅外走,对于餐桌另一头端坐的人儿,从头到尾,连个眼角都没有赏一下。

她略略靠近,他们的距离顿时只有一个手掌的宽度,“等你成年,如果还……我们……”漂亮的脸蛋泛上浅浅的红,稚嫩的年纪,对于这类词还是羞涩的,“就交往。”

“刚刚的大胆呢?”他低声问道,掌心顺过那片茂密的丛林进去。

“痛!”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每次做这种事情都不会有耐心。

鲁又直接,是不是对于不爱的女人,他就是连半点温柔都不会给?

上次跟他上床,已经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失控,她发过誓再也不会有,可是现在又被他扑倒侵犯,这样的欢爱一点尊严都没有!

这个男人,她曾经是爱他的。

在孤儿院时,他像一个天神般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带离那片喧嚣与怒骂,当时他就是她心目申的英雄。

就算后来英雄折磨她、让她害怕他,可是最初的那份崇拜,一直在她心底抹不掉,她最初以为那是孺慕之情,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悲、让她伤、让她忧、让她哀,却从来都没有让她恨。

她才发现,他之于她,似乎并不是自己所以为的。

生日那晚,他的温柔让她沉溺,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可是随之而来的残酷,也让她痛苦不堪。

离开他的五年,她想要忘掉他。

沉重的工作和课习,让她累得没有办法思考,可是在梦里面,总是会有一张冷峻的容颜,让她哭、让她笑,也让她疯狂。

如果说,五年的分离教会了她什么,那便是想要的东西,只有自己去努力,再困难、再痛苦,都不能轻易说放弃,以前的她,爱他但也畏他,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改变。

爱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任昊东这样深沉的男人不是她爱得起的,尤其他给她的羞辱太过深刻,深刻到她本没有心情去想其他。

严君尧说,让他爱上她,是对他最好的处罚。

可是,让任昊东爱上倪贝贝,这比让地球倒转还要困难。

她看过母亲的日记,知道他深深爱的人是她的妈妈。

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人,而且那个别人,还是自己的妈妈,要让这样的男人爱上她,会不会太有难度?这是一场人生的豪赌,一旦输掉,她就会什么都失去,她曾经孤注一掷,却输得痛不欲生。

如今的她,她不要赌,再也不赌。

一记狠狠的戳入,给她带来疼痛,也让她飘远的思绪回归。

“你敢不专心?”她的力气,对他而言本就不是问题,挣扎不过只好消极应对,她蜷缩着身子侧翻过去。

“你喜欢侧着来?”灵活的舌头滑过她的肩线,顺着手臂一直往下,长年握枪的手,如今恣意探入她的私处。

“拜托,不要这样。”她眼眶湿润,娇躯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情还是因为别的。

他们可以做吗?一旦做了,以前的那些感觉,又会悉数涌出来,压也压不住。她明明已经尽量去远离他了,为什么还要来惹她?他们之间彼此不干涉、不理睬,不是最好的状态吗?何苦又要有交集?

“不如你叫它不要出来。”他抽出手指,指间那抹闪亮的银丝,慢慢地滴落到她的间。

这实在是太羞人了!她的脑海里因此而一片空白。

他如果直接进去,草草了事,她可能还承受得住,可是他这种类似调情的手法,让她的身子与心,一样混乱起来,无从招架。

她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一步一步地来,是为了完全粉碎她的自尊,让她亲眼见识,自己如何没用地融化在他的怀里,而她也确实没有办法招架,细细地抖着,心与身俱疲。

他重手一揉,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让她身子如柳条般跳起来,这种刺激太明显,又是一波春水涌了出来。

“看来,你很喜欢。”他的手臂勾起她的腿,往上屈起。

她咬着唇,屏住呼吸,忍耐着他的进犯,那种沉沉的重量,还有被迫扩张的痛感,让她痛吟出来。

“啪”地一记巴掌,拍在她挺翘的圆臀上,“不要那么紧。”

这个男人还可以再恶劣一点!倪贝贝细细地叫了声,被他弄得又痛又难受。

侧身体位,其实并不省力,但要进入也非常困难,可是任昊东就是凭着蛮力直接进去,引来她的痛呼。

总是这样,与他在一起,他就是喜欢弄痛她,让她求饶、让她哭泣,他才会放过她。

是不是男人骨子里总有潜在的虐待倾向?这种爱,从来都不是她要的!她好恨、好恨,又这般臣服在他的身下,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践踏她的自尊?为什么?

他项在她的身后,她还不够湿润,带来的痛感比快感要强烈得多,但是那种稍带干涩的摩擦,却让他疯狂。

还是好痛,他太大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委屈,就这样哭了出来。

严君尧的声音又响起,对任最好的惩罚,就是让他爱上你,他这样的男人,软的比硬的有用。

好吧,那么就赌一场吧。

“哭什么?”他转过她的脸蛋,那致的容颜挂着泪珠,似乎有着无尽的伤心。

做到她哭,其实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这小女人太嫩了,就算做足前戏,她还是会皱眉说疼,于是他干脆直接做,反正痛着、痛着,她就舒坦了。

可是这次,她哭得有点惨。

她抬起腰,摆脱掉他的纠缠,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脖子,大声地哭泣:“痛。”

她在撒娇,前所未有的丢着脸撒娇,向任昊东这样的男人撒娇,是一件连想像都不敢的事情,可是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