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淡然的讲完故事,脸色苍白,却面无表情,直挺挺的那么坐着,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然而,娃娃能感觉到,她内心在沉痛中,一切的思维好象都已停止了,似乎,她在待死,似乎,她的灵魂已从r体中飞了出去!

娃娃绘声绘色的讲了三个改编的现代笑话,果然逗的众人哈哈大笑,气氛欢快活跃了不少,皇帝的脸色也好了很多。

娃娃问详情,翠姑眼神闪烁避而不答。娃娃一再追问,翠姑说小姐尚且年幼,还是莫要打听这些大人之间的事为妙。娃娃当然不会听劝,威胁翠姑如果不告诉她,就直接问娘亲去。见翠姑有些犹疑了,娃娃撒娇道:“好翠姨,你就告诉我吧,你也不想娘亲终日以泪洗面的,对吗?再说,我也不小了,好些事情也该懂了,人总要学着长大的。”

想他自幼流离失所乞讨为生,尝尽人生百味唯独没有甜味,使他那颗幼小的心更渴望亲情的温暖。后遇到“师父”……至少是他心中的“师父”,才被短暂的关怀过,师父去世后,他虽有武艺傍身不至于再像儿时般被殴打,但白眼吐沫是免不了的。

梅笑天结巴道:“阿爹的医术很高明,我一出生他每天给我泡一个时辰的药水澡,当时没有娘亲的奶水,阿爹就把他珍藏多年的灵药碾成粉末用天山千年寒冰化水送服。久而久之体内就有了一股神秘的力量随着经脉运行,到我三岁时,阿爹帮我打通了任督二脉,我开始修炼内功及剑术,那股力量才真正化为内力。由于内力比常人深厚,学起功夫来也就事半功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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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很有默契的欣赏着养眼的画面,可心思却迥然不同。女儿是坐在父亲的肩头纯欣赏,而父亲则是一幅恨不得一把拉下人家男主角,自个儿替代的饿虎样。娃娃见状撇撇嘴,哼,男人就是这副德性。有她娘这样的大美人在家还嫌不够,竟对着比她娘亲明显逊色许多的陌生姑娘流口水。

为了保证自己的健康,安静了一天的宝宝又扯开了嗓门。蛔虫奶娘使出浑身解数,屡败屡试,屡试屡败,终于还是败退,引咎辞职。为了此事,她娘没少数落丈夫没用,找了这么一个奶水难吃的奶娘,(她娘以为女儿是嫌奶水难喝才拒绝的)

我若气死谁如意,况且伤神又费力。

邻居亲朋不要比,儿孙琐事由他去。

吃苦享乐在一起,神仙羡慕好伴侣。

写完介绍说:“这首打油诗呢名叫‘莫生气’,是侄女我偶然听到的,觉得蛮有道理的,现在就送给您啦。”

冷浩然看都不看一眼,娃娃也不气馁:“没关系,您不想看就别看了,这诗是需要用心去体会的,光看几眼是没用的。这样吧,侄女我今日得空,辅助您用心去亲身体会这诗的意境如何?”

娃娃吃力的扶着冷浩然躺到后面的睡榻上,用剑挑开他的上衣,裤子嘛她还不敢染指。娃娃用狼毫在他胸膛上,写下“莫生气”这首诗。

软软的狼毫笔尖刷过冷浩然黄豆大小的茹头,受到刺激的蓓蕾马上坚挺含苞待放。娃娃大乐,干脆用笔尖来回逗弄,冷浩然脑门青筋乍现,眼珠子变的更加深沉。

笔尖游移到小腹处,打油诗写完了,娃娃意犹未性,灵机一动。大笔一挥,留下龙飞凤舞的“玉芙蓉到此一游”字样。软软的笔尖在肚脐处留下个圆满的句号,听见冷浩然腹中“咕噜咕噜”的声音,觉得好玩,换了根干净的毛笔蘸水,不遗余力的帮他刷洗肚脐眼。冷浩然一声闷哼,下身有反应了。

娃娃指着尴尬处,大惊小怪道:“冷大叔,您会法术么?这儿支起了顶‘小帐篷’呢!”说着还用笔杆轻敲帐篷,帐篷在外力的鞭策下摇摆不定,最后变得更加高昂挺立,小帐篷内的空间也变大了一倍。

娃娃还想嘲笑,不料却反被封住x道,大惊失色,看向冷浩然。冷浩然看都没看她一眼,套上外衣便出了房门。

此刻娃娃心里如闯进一只小鹿般“扑通扑通”,跳到嗓子眼了,腿也顿觉无力起来,都快站不住了。娃娃积极调动所有能工作的脑细胞: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自己冲开x道了?啊,一定是因为他血气方刚,身体起了反应后热血,血气上涌,血y循环加速,导致提前冲开了x道。对,一定是这样的。该死的男人!可恶的男人!为什么当时自己就没考虑到男人是惯用下半身的动物呢?

天地良心啊,当时她因为不敢在他脸上动手脚才转移到身体的,她只是想在他身上写几个字出可恶气罢了,她真的没想到他就这么起反应了呀。后来嘲笑小帐篷也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冤枉啊,她的本意真的不是这样的啊,她不曾摸过他任何一寸皮肤好不好,而且她明明没脱他的裤子嘛。现在该怎么办呢?想到冷浩然的那张铁青的脸,娃娃浑身颤抖,她还不想这么快香消玉殒啊。

正在她想象着自己经受满清十大酷刑时的惨况时,冷浩然回来了,换了另一身白衣,发梢还挂着水珠。一步一步向娃娃走来,娃娃害怕的闭紧双眼,等待严惩。

出乎预料的是,冷浩然没有动手打她,连p股都没有打,他只是轻轻解开娃娃的x道,横抱起她。娃娃惊恐的想“他不打我一定是想到了更歹毒的计策了吧,他,他不会是要将我卖进妓院吧?”

再一次出乎预料的是,冷浩然只是把她抱出擎天盟大门,轻轻地放下她,转身要走。娃娃知道他的意思了,他跟她划出界限了,从此再无任何瓜葛。那一刻娃娃比接受酷刑还难受还慌乱,她跑上去抱住他的后腰,哀求的唤着:“冷大叔,冷大叔……”

冷浩然要掰开她的双臂,娃娃抱的更紧,她知道这一松手,两人从此就成陌路了。虽然还没理清自己到底要干什么,现在她唯一确定的是她绝对不想从此被他当成空气。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这一撒手,他永远都不会再见你了。想到这儿娃娃更是死命的抱住冷浩然的后腰,就像溺水之人遇到浮木般。

冷浩然果然面冷心冷,毫不怜惜的用内力强掰开娃娃细嫩的手臂,一点也不顾及是否会伤了她。看着冷浩然离去的背影,娃娃绝望的喊出“冷浩然!”

这声呼喊既不大声也不揭斯底里,带着三分沉痛,三分后悔,三分绝望,还有一分两人都分辨不出的复杂微妙心理。听在冷浩然耳里,犹如惊雷,他的心被莫名的牵扯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而已,他的身体僵了片刻,脚步却毫不滞留。

冷浩然的背影消失了,娃娃哭了,这次是真哭了,哭得像个被抢走玩具的三岁孩童,哭得好无助好可怜,抽噎着自言自语:“对不起,我今天过分了些,呜呜呜,因为从来没有人扔过我,只有你,而且仍了两次。呜呜呜,十年前当我还是三岁半的孩子时你就像丢垃圾似的把我扔进丞相府,呜呜呜,十年后再次相遇,我一眼就认出了你。才开始跟你作对的,呜呜呜,可是你又一次像扔垃圾似的把我丢出大门,呜呜呜,这是这辈子从没遇到的事。不,上辈子都没有遇到过,呜呜呜……”

不知哭了多久,耳边传来一句:“你就是十年前那个被师兄错认为公主的小娃娃?”

娃娃猛的抬头,惊喜的奔了过去,抱住冷浩然的虎fuguodupro腰,哭着要求道:“冷浩然,别再扔我好吗?”

这次,冷浩然没有挣脱,看着娃娃梨花带雨的小脸,对上那双仿佛望进他心灵的清澈水眸,想起了师父当年的预言,闭上眼睛“师父,难道这真是命中注定的么?”

见冷浩然默zhaishuyuan许,娃娃破涕为笑,纤纤素手试探着挽起猿臂,又进一步试探着牵引他往回走。冷浩然如一个特大号傀儡娃娃般,任她左右,跟着她跨进擎天盟大门,这半天功夫三进两出,也够戏剧话了,看得众门徒们呆若木j。

这回娃娃变乖巧了,冷大叔长冷大叔短的叫得好亲热,冷浩然虽然仍然摆着张扑克脸但线条明显柔和许多,算是真正接受了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干侄女”。冷浩然已经被哄的没脾气了,娃娃见好就收,向冷大叔辞行,还不忘怯怯的问一句:“冷大叔,我以后还可以再来吗?”

冷浩然望着她期盼的小脸,不忍拒绝,冷冷吐出一句:“随你。”

“哦,冷大叔你真好!”说着作势又要扑过去,冷浩然则是一幅防备的架势。娃娃自知之前理亏,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又摸摸鼻子,尴尬道:“那啥,我这就走了啊,冷大叔,明天见,啊不,天天见!”

第56节:情犊初开1

26情犊初开

次日清晨,娃娃起了个大早,打开胭脂盒,这儿抹抹那儿扫扫。对镜自怜,美是美了,却失了三分清纯,多了两分俗艳,这不是她要的效果,擦掉从新洗脸。嘴里也不闲着,对琼儿使唤道:“琼儿,去厨房帮我要一点牛奶,蜂蜜,蛋清,不用太多,各一小勺就可。唉,你发什么愣啊,快去啊!”

等琼儿拿了东西回来,娃娃取了适量调匀后就往脸上抹,琼儿看得乍舌,小姐这是在作什么,难道她也学会易容术了?一炷香后,娃娃洗净面膜,原本就水嫩的肌肤更加娇艳欲滴,吹弹可破了。看得琼儿直呼神奇,兴奋道:“小姐,剩下这些可以给琼儿用么?”

娃娃对这丫头一向不分彼此,取笑道;“琼儿,没见过你这么目光短浅的傻丫头,这些东西厨房不有的是么。”见琼儿一脸羞愧的模样,损人抬己道:“你当年不是挺伶俐的么,连我都着过你的道呢,这几年跟了我,原该更聪明伶俐才是,怎么变得蠢头蠢脑的?难道是这里的灵气全被我一个人吸走了?原来这灵气也会择良木儿栖呀。”

琼儿翻个白眼奉承道:“是是是,您是集天地日月之精华,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小姐,您今日是怎么啦,大清早的便摆弄s姿?莫不是伊人情犊初开了?”

娃娃怒shubaojie:“死丫头,谁摆弄s姿啦?那叫修饰仪容好不好。”

“是是是,那请问修饰了半个多时辰连头发都还没梳,外衣都未穿的仪容端庄的小姐今日可是要参加什么盛会呀?”娃娃闻言也不碎嘴了,赶紧接着打扮才是要紧事啊。

琼儿冷眼旁观小姐连试十多套精美衣裙,明明每套都那么漂亮合身,可小姐嫌这嫌那的,竟为挑不出一款上眼的服饰而心情浮躁起来。这太反常了,琼儿没时间细想便上前安抚小姐,顺手捡了身粉红荷叶裙,建议道:“小姐,您别急,您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而且今日的肤色格外娇美动人,这身粉红荷叶裙就很配呢。”

第节:情犊初开2

娃娃换上裙子,效果果然不俗,信心大增,开始专攻发型。梳什么头好呢?娃娃又困惑了。琼儿心底直叹气:这小姐八层是春心萌动了,平日里多自信多聪慧的一个人啊,现在却患得患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