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骄傲地说:“这就说明爸爸妈妈的感情好,都知道疼我啊?”

他想起了昨天陶玲去卫生间清洁的情节。于是,在强烈的占有欲怂恿下,他随陶玲一起进卫生间将她紧紧拥抱。

王经理假装推辞说:“钱就算了吧,如果用得着我的地方就尽管开口。”

那是杨建设用手指抓过后,在她身体上留下了血迹斑斑的痕迹。

“不是,我怕你老婆在家听见我们谈话不好。”

黄厂长幽默地说:“我看不是自学成材,而是无师自通。”

王经理无奈地说:“想过啊,可凑合了这么对年,女儿都上大学了,离婚有什么用呢。”

“喂,你找谁呀?”

“不像,不像!”

昨天,她也是因为好奇才第一次去华龙舞厅的。

“四百块钱一次”

杨建设怕坚持下来自讨没趣,便不再勉强。

陶玲也故作镇定地说:“我叫陶玲,请多关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谈得非常开心,她们不知不觉中已经聊了半个多小时。陶玲看看表,说:

“要是再不准时,我又该被你这个恶霸婆骂了。”

“你不怕挤吗?”

吴波看了老婆一眼,关切地问:“你的脚怎么了?”

晚上,吴波刚将自己做好了的几碟香喷喷的饭菜摆上桌子,陶玲就拉着活蹦乱跳的女儿进了门。

吴波看后连肺都气炸了,嘴里骂道:“卖肉的,装什么假正经哟,像你这样没有教养的女人送给老子都不要!”

王经理将张总的名片交到她手里,吩咐说:“你下班后将资料带回家,明天上午直接去他们公司。”

他从车库里开上公司为自己配的那辆“雪铁龙”轿车,汽车立即驶入了拥挤的车流中。

陶玲轻描淡写地说:“没关系,穿一会自然就干了。”

另一位半开玩笑说:“估计是和老公好事情干多了,闹肾虚,尿急了呗?”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在陌生人面前表现得如此放荡呢?”她暗骂自己说:“脚肿了活该,这就是代价,陶玲啊,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爸爸,你知道今天妈妈为什么让你送我去幼儿园吗?”

“妈妈,你在干什么呀?”

上午十一半点钟,陈冰说:“你们先在家坐一下,我下楼买点菜,我们中午一起做饭吃。”

陶玲说:“不用了,我们一家人还是第一次和你聚在一起,我看大家还是在外面吃饭比较方便,你把老公叫上,我们两家人一道吃顿午饭,你看怎样?”

“也好,那让我请你们吃饭吧?”

“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你还客气什么,今天中午就由我们做东请你们,你说去哪里,快给老公打电话吧?”

“好吧,但中午只有我一个人陪你们吃饭!”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把他带上,影响我们的食欲。”

“既然如此,我就不勉强了,那我们现在出去?”

“好吧!”

关上房门后,陈冰随陶玲一家出了紫荆花园小区,

他们一行四人步行来到了“雅园餐厅”,这家餐厅是一座园林式的二层楼建筑,这里的环境相当优雅,迎来了不少的食客,餐厅生意相当红火。

服务员将他们领到二楼临窗的一张木椅桌凳上坐了下来。

这样,他们可以看见楼下四周的景色,楼下树木繁多,参差不齐,枝叶并茂,旁边有一块盛水的池塘,树木倒影在清澈的水里,一群群鱼儿在水面上游荡,掀起层层涟漪。微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食欲大增。

两位美女坐在楼上,更是秀色可参,有人在池塘边驻足观望,有人频频回头,有人在那里吹口哨,有人却在那里唱情歌,这是一副多么优美的人间风景画啊!

餐厅里人声鼎沸,每张桌子上都热气腾腾地布满了香气,有人开怀畅饮,有人狼吞虎咽,有人细咽慢嚼,各种各样的吃相,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吴波和女儿坐在陶玲和陈冰的对面,热望着两位美人的笑脸,看着四周投来羡慕的眼神,他仿佛掉进了幸福堆里,让人觉得艳福不浅。

饭菜上齐后,他们便开始动筷子,吴波一会儿替女儿夹菜,一会儿招呼陈冰和老婆吃饭,尽管他处处是显出一副相当绅士的样子,他还是借着眼角的余光偷窥陈冰的表情。

陈冰对吴波开始另眼相看了。她根本没有想到曾经盯着自己看的男人对老婆和孩子如此体贴,这样一个大度、细心的男人和自己的老公自私自利的行为比较,简直是天壤之别。

看着陶玲一家幸福美满的生活,她暗自为自己不幸的婚姻感到惋惜。她显得一脸忧郁的样子,不由得流出泪来,陶玲问:

“你怎么了?”

她用餐巾纸擦了一下眼泪说:“没什么,觉得心里难受?”

“我看你还是想要个孩子吧?”陶玲说:“有了孩子,一家人过日子才有乐趣。”

她摇摇头说:“陶姐,你根本不了解我现在过的日子,如果再多一个孩子来到世上,我都不知道孩子将来会成为什么样子?”

“就是说,你现在的生活很不幸吗?”

陈冰点了点头,陶玲劝慰道:“别伤心,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如果实在过不下去,你就离婚好了,姐姐支持你!”

听陶玲讲完,陈冰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像见了自己亲人一样,“哇”一声地哭了起来,陶玲将她搂在怀里,将挎包交给吴波说:

“你先把帐结了。”

女儿看着陈冰哭了起来,也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说:“陈阿姨,别哭!”

陶玲瞪了她一眼,说:“谁让你喊陈阿姨的,快叫干妈!”

吴小雅轻捶她的后背,幼声说:“干妈,别哭……”

陶玲看见四周有人瞅着他们,便扶起陈冰下了餐厅的楼,陈冰觉得自己失态,便不好意思地擦掉眼泪。破涕为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