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设继续说:“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整理完资料后,我请你共进午餐行吗?”

看完资料后,张总和蔼可亲地说:“小陶,你这份广告资料相当不错,但里面有些专业术语和数据需要按照业界的标准和规范去修改,我让工程部的小杨来协助你处理,修改完毕后,你们公司尽快按照合同要求给我们印刷出来好吗?”

陶玲反驳着说:“你才是母夜叉呢?”

然而,他的意志几乎停滞了下来,他的身体似乎一点不听使唤,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他虽然觉得全身酣畅淋漓,内心狂热,呼吸加剧,可总是睁不开眼睛。

“不行,我害怕!”

听老婆这么一说,吴波刚把吞进嘴里的一口饭喷了出来,哈哈大笑。

就这样,两人一曲接一曲地跳了整整一个下午。临别时,吴波问:

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到处是人声鼎沸,车声隆隆,商店里摆设着琳琅满目的商品,播放着刺耳的音乐。

对方发了一连串的感叹号后就不再不理会他了,他穷追不舍地发出近似于恳求的文字邀请。

“王经理,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呀?”

“小李,下班时间马上就到了,你帮陶玲把钥匙收好,待她回来后交给她。”

隔壁办公室的房门虚掩着,她觉得老站在走廊里不是个办法,于是硬着头皮将自己的脑袋探了进去,女同事小李立即将她叫住:

她慌忙从座位上站起来,逃也似地跑去了卫生间。

陶玲轻车熟路地将广告资料整理完毕后,见王经理还没有回到办公室,就坐在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了。

幸好老婆中午在单位吃饭,孩子也是在幼儿园午餐。要不然,他这个家庭妇男免不了要被老婆责备和数落一场。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公共汽车开了多少个站台,她始终扶着汽车上的扶手,胆战心惊地享受着陌生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温存。男人在她耳边轻声问:

吴波乞求道:“老婆,别闹了,我下次努力点行吗?”

“你究竟来不来嘛,不来我就要下线了。”

“告诉你吧,我是一个大学生,因为家里穷,要挣钱交学费,人家不经常做嘛,还不是看你这人不错,在家孤独寂寞才陪你的啊?”

“一网情深”被她纠缠得不行,于是故意逗她说:“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是雏儿哟,我可承受不起!”

“温柔陷阱”说:“大哥,你真实老土啊,如今是什么社会,小学生都开始谈恋爱了,哪里还有什么雏儿哟。”

“那你是镶金了吗,那么贵,你知道吗?三百块钱都可以买一百多斤大米了!”

“温柔陷阱”被“一网情深”气得暴跳如雷。

于是,她在电脑屏幕上用文字骂道:“滚你妈的蛋,没钱就别想来网上泡女人,如果实在憋得不行,你还不如对着你妈妈的照片弄,害得老娘白白费了那么多口舌?”

“一网情深”回敬了一句:“你说不定是艾滋病携带者呢,死了都没有人来替你收身,像这种肮脏的女人,白送我都不干。”

“你他妈的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滚,别再来烦老娘!”

“温柔陷阱”彻底隐身了。不管吴波怎样骂她,她一句话都没有回应,大概是将“一网情深”从好友里面拉进黑名单了吧?

吴波与她聊得一肚子火气。他看了看表,还差二十分钟就到下午两点钟了。

突然,他想起自己昨天在舞厅里约了舞伴,今天下午两点在“浪淘沙茶楼”门口等他上楼喝茶的事情。他想:

“我约她出来喝茶的时候,她没有明确表态来与不来,会不会放我的鸽子呢?”

他又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不来没有关系,如果她不来喝茶,我可以再去舞厅找别人跳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