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将秘书叫到跟前说:“你赶快通知工程部的小杨来我办公室!”

“你老公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一定是个模范丈夫吧?”

次日,陶玲再也不敢穿裙子挤公车上班了,而是穿一件浅色的上衣和一条黑色的长裤。

临睡前,女儿一直缠着老婆脱不开身,吴波说:“小雅,你已经长大了对吗?”

陶玲安慰她说:“小雅,你做得对,懂得关心妈妈了,哪里像你爸爸,只晓得象懒猪一样地酣睡。”

伴随着舞厅里的靡靡之音,吴波似乎非常享受,有时还喘出一阵粗气。正当两人忘情地摇晃着摸索对方身体时,舞曲终止,灯光变亮。吴波极不情愿地将双手分开,无可奈何地在她耳边悄声说:

吴波在大街上走了老半天,终于看见了一个叫“龙华舞厅”的牌子,他花两块钱买了一张门票进去。

“那我怎样才能找到你,你有联系方式吗?”

陶玲突然意识到自己手里的工作还没有做完,便打开电脑,按照王经理要求修改的内容,一字一句地修改过来,她排版后将广告资料打印一份出来,送去交到了王经理王经理手里。

想了老半天,他为自己想出一条既不是身份又不失体面的理由。主意拿定之后,他就坐在办公室等陶玲上厕所回来。

她不好意思说:“不了,我想问问,王经理走的时候有没有把我的钥匙交给你们?”

当陶玲接过王经理修改后的资料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时候,却发现他用惊异的目光直盯盯地看着自己的臀部,心想:

一想起那个男人给感官上的刺激,她就觉得心花怒放。尽管她和这个陌生男人素未平身,甚至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次重逢,但他在公车上短暂而大胆的举动就足以让她回味无穷。

离开幼儿园后,吴波的思绪久久不能平静。他居然将这位阿姨和自己的老婆比较起来。

陶玲突然从男人的问话中清醒过来。看看汽车外面的街道,才发现自己已经坐过了两个车站。

“下次你再这样,我就去找别人了!”

“好的,不过要快点,我还要赶时间回去给我们经理交差。”

杨建设走后,陶玲扫视了一下杨建设这个简易办公间,办公桌上放了一大堆施工图纸,陶玲是门外汉,她一点也看不懂,可有一本书吸引了她的视线,那本书的名字叫《性的人》,是日本作家大仓三健所著。

这本书的内容陶玲知道一些,里面就描述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专门在公共汽车上对年轻的女人进行骚扰的故事。她想:

“难道杨建设在公共汽车上的变态行为,就是被这本书里面的情节所渲染的吗?”

此时,他们在公车上的情景又一次在她的脑海里出现,她的脸又开始泛起了红晕。但她碍于在杨建设这间陌生的办公室,她才没有陶醉。

办公室里有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有事无事地跑过来,他们借口找杨建设,其实是为了欣赏她的容貌。陶玲想:

“这家公司的男人怎么一个个都是这样的,难道鼎鼎有名的鑫源公司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狼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