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智宸默然,加快了步伐径直地望殿内走去,徐禧则是紧随在其后。

宇文智宸提起脚步,瞬间便掠到王萱的面前,随即伸手到衣袖里似乎在摸索着什么,突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伸出紧握的手掌,忽而张开手掌现出一块晶莹剔透的古玉,在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正是昨晚从王萱身上掉出来的古玉。

花怜容双手摩挲着,脸上笑得更加谄媚,“但是三贝勒也点名要见你了,这……这我可就推不掉了。”

春桃望着王萱那双刚毅而温柔的眼眸,心突然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微笑着颔,似乎那双眸子能给她勇气和镇定。

“贝勒爷稍后便知分晓!”

一个小太监搬来木梯子摆放到轿辇旁,拢了拢袖子,半低着脑袋恭恭敬敬的喊道,“恭迎主子!”

王萱立刻从凳子上站直身子来,侧着耳朵细心倾听着,这声音隐约听来很是熟悉,便循着声音寻了过去,小青战战兢兢地躲在王萱的身后,一只手紧紧地扯着她的衣角。

“姑姑?”春桃整个人瘫软地跪倒在地上,一手捂住红肿的脸庞,眼泪簌簌地滚落下来,求饶道,“姑姑饶命啊!”

“那个……我……我昨晚碰见一个……”

大沽路的南边环水有多个重要港口,这条河流是苏河的分支,王萱突然停下了脚步,疾声说道,“准备好了吗?跳!”

“好香,好香啊,这是什么味道?”

这酒乃是他命人彻夜研究调配,用了上百种珍稀的药材泡制而成,对于伤口的愈合有着奇效,而且还可以强身健体,可谓滴酒如金,珍贵之极。

“还不走!难道要我找人抬你出去不成?”小翠厉声喝道。

那些大汉根本无心理会潇然的话,一把推开她,拉着王萱便要夺门而去。

说完疾步走到桌子边上,拎起水壶往杯子里面斟水,端着水杯又走回到床边,扶起王萱把水递到她已经干裂的嘴边。

“救命……”

她仔仔细细地回想着昏倒前的一幕,那时候一个少年领着她俩去找夫人,走到巷子里的时候突然飘来一阵白烟,两人突然就失去了意识,醒来便躺在这黑漆漆的柴房里。

花怜容轻轻地敲了敲门,随即缓缓地推开门,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溢了出来,令人顷刻间心旷神怡。

花怜容说出这一百个刀币的时候,简直是心如刀绞,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两只手攥得紧紧的,手心都微微沁出了冷汗。

春去秋来又是一年寒冬,大雪纷纷扬扬落下,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翔,或盘旋,或直直地快坠落,天地之间浑然一色,大地一片银装素裹。

王萱随后掀开帘子纵身跳了下来,一股浓烈的硝烟扑面而来,抬头望去只见王府变成了一片火海,熊熊的烈火窜了几十丈高。

紧接着又是一道寒光闪过,王萱身上的白色轻纱,从裙摆至大腿根部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大腿。

女子正是她的小女儿嘉懿公主,另外还生有三个儿子,只是流放的流放了,自杀的自杀了,关押的关押了,唯有这个小女儿与她最亲,是她的掌上明珠。

春桃愣了半晌后,方才说道,“小姐,你说这莫千兰是为何突然对您这般好?”

温雪语默然,是百思不得其解,不只是她想不明白,王萱也是一肚子的问号。

莫千兰平日里看起来谦恭有礼,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可是这潇湘馆是何等地方,能登上四大花魁宝座的女子,光是凭靠着才貌双全还是远远不够的,若是没有过人的聪颖,怎能踩在众多女子的头上爬到这个高位。

夜幕渐渐降临,笼罩着整片大地……

天空中飘着鹅毛般的雪花悄无声息地洒在这片大地上,距离潇湘馆不远处的某处林子里,一个身披鹅黄色斗篷的倩影站在雪地里,一双俏媚的眸子眺望着远方,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谁,正是莫千兰。

这时候一顶金黄色的轿子从夜色中窜了出来,在这样的夜色中显得很是扎眼,只闻轿子站在轿子旁的一个老嬷嬷,估摸着也就四十岁左右的年纪,突然说道,“停轿!”

轿夫闻声顿时停住了脚步,轿子稳稳当当地落到地面上,老嬷嬷掀开轿帘,从轿子里伸出来一只白皙圆润的柔荑,食指上还戴着一个红宝石的戒指,闪耀着冷冽的光芒,一个估摸着四十岁上下的妇人,从轿子里款款走了出来,由于保养得宜,看起来也就三十岁的模样,正是鑫雅阁的老鸨赛金花。

莫千兰脸上露出抑制住的欣喜,远远便迎了上去扶着赛金花,柔声唤道,“娘亲……”

另一波危机即将来临,敬请期待下一章节,同志们,喜欢的话别忘了鲜花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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