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伊飞奔了过去,扶起单膝跪地的名郛决:“名郛决,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流伊开口:“怎么会这样?没有吗?难道,真的只是传说。”

听着她的慵懒声,他挪动了一下身子,继续说道:“傻丫头,这附近便是落雁山脚下。我们到了。”

流伊拍了拍自己胸脯,很虚伪的说了声:“怎么办?我好怕啊,心脏都快掉出来了。”她恢复本色,不屑的继续说:“若是你们其中任何一人还有小命能回到龙战擎身边的话,劳烦捎句话,不要选些虾兵蟹将三教九流的人来充当杀手,也不怕玷污了杀手两个字。”

流伊撇了撇嘴角:“至于嘛!连体的小娃娃都见过,会怕了这只肥水鸭?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啥?六品官爷王二家的大老婆的小姨子生儿子?嗯,住下,把儿子给玩傻了再走。

皇后浅浅一笑,含羞垂:“能陪伴皇上左右,是臣妾的福气,臣妾愿意永远伴在皇上身边,不离不弃。不仅臣妾如此,还有擎儿,擎儿是太子,会为皇上分担解忧的。”

那人双臂一震,近千柄剑纷纷调转方向,向着黑衣人刺去。

……

名郛决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投怀送抱弄得有些错愕,竟不知如何是好。手就如此保持抓空姿势,一动不动。就如此望着怀中的女子,仿佛时间静止。

看着流伊着急的表情,他回答:“你睡了一天一夜了,这里是离宇乾皇宫二里之外的老百姓家,很安全。和你一起的那个人已经被救出来了,具体在哪里……等你身体好些,我便带你去寻他,如何?”

他倏尔一笑,原来,属于她的那份熟悉之感并非意外,而是命中注定。

“龙战擎,放你的小崽子们来吧!”流伊长吼一声。

……

流伊,纵然前世你我无法就此相爱,但愿此生,你我能受到世人的祝福,恩爱两不离。

名郛决与龙战擎,此时一南一北分两侧而立,衣袂无风自飘起,不知是谁先起了头,还是两人一起,以肉眼几乎捕捉不到的度双双出手。

原来龙战擎与康雍帝早已串通好,先制人,将一切挑明,合理算计好,待到好机会便开始旁敲侧击主动出击,以此达到目的。逼得对方进退不得,还击不得。

流伊将南宫月安排在了隔自己的房间很远的客房里,又安排火炎一些事情,便赶回自己的房间睡美容觉去了。她刚要推门进去,便听到身后有人喊:“主子。”

“我,没地方可去,收留我一晚吧!”

终于,过五关斩六将,那彪悍大哥独领风骚,只身站在龙船之上,他的左手中高高亮起自己的战利品“龙灯”,在向众人炫耀。众人纷纷鼓掌,以示嘉奖。

男子一听轻笑出声:“喂,女人,爷若想找女人多的是,何必要纠缠一个‘带刺的玫瑰’呢!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而已。”说着拂开流伊的细嫩白皙的手,不容她拒绝的将双手上下分开,挡在流伊的额与鼻下,只留了一双眼睛,一双似潭水般清澈却又似冰雪般冷冰的眼睛。

她忽然又笑了,她竟也学起了灰姑娘,胡思乱想,幻想毫无边际之事。

龙战擎怔了一下,倏尔一笑,“呵呵,太子这话说的好,来,与战擎喝一杯如何?”

原来,他与她,只不过相距如此近的距离。

一个浑身一丝不挂,一个红衣被水浸透紧贴着身体。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红虎重重点头,“是,主子,红虎一定将事情办妥,绝不让这些无能之人再祸害百姓。”红虎一向看好他家主子,如今又如此爱戴百姓,为百姓着想,更是坚定了当初自己的抉择,他相信,他家太子殿下,将来定是一位好君王。

看着如此仇视,向来不合又同样如此出色的两位太子。两人的杀气令嘉帝有些不悦。

他抬头望天,未来的女主子啊,快来解救我们这些困在黑暗之中的可怜人吧!

流伊现景儿的屁股上溅上了一滴血……

火炎只好按照主子的要求,带领其他三人先行回奚宁,做好主子安排的事宜。

也罢,明日便是元召登基为王之日,您且在一旁看着,我不会杀您,我要您亲眼看着元召颠覆郡武,改朝换代。

凤林元召不顾众人猜忌径直走向凤帝,停在了文丞相与另外一位大臣中间。

第二日,凤帝遵守诺言安排了名郛决,流伊与凤林元召三人在御花园后面的凉亭见面。

“所以,所以,是父皇,还有大皇兄……害死了母妃。”凤林元召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在得知真相之后的心阵阵微痛,不是心痛的痛,而是无法接受真相的心紧紧拧在了一起,无法呼吸。

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面对父皇的无情与远嫁亲生女儿的狠绝,凤林元召竟不知不觉中滑落泪两行,当他打算伸手拂去泪水之时,却觉只剩下了风干的痕迹。

凤帝出手制止:“此处无外人,两位无须多礼。”

如此一来,两人达成了共识,有了共同目标,做起事来也方便了许多。

风火雷电四大护卫见两人如此反应,嘴角一抽,险些踉跄。

十岁的凤林元召本应是同寻常百姓家孩童般在双亲膝下承欢的大好年纪,却从此失去了整个童年。他有的,只不过是水深火热般的宫斗!再宫斗!

流伊:“……”

“是!”

流伊得意一笑,下一刻却又眉头紧皱,一个前纵身紧贴住一侧墙壁,嘴里还在念叨“难道咒语不对?”看着那密密麻麻的箭只,倏尔明了。

一道不属于流伊和小老头的声音由远及近向流伊靠近。

男子见势,立马收拳,一连两个跟头避开了“利器”,女子也收起了掌式。

而今天,身为黑暗组织老大king,中国有句古话:一山不容二虎。而她墨流伊,一个入道时间比他短柔弱瘦小的女人竟抢去了他所有的荣耀光辉,抢走了他的地位,他不允许,绝不允许。所以数天前他联合马克,和他做了交易,要杀了这个女人。

耳侧疾风呼呼作响,却掩盖不住那人急促紧张怒气冲冲的骂咧声:“该死,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吗?”

流伊猛的睁开双眼,便觉腰身被人揽住,她望去,便见名郛决右手抱着自己,左手手掌中握着刺入墙壁里的短匕,眉头紧皱。

她攀住名郛决的肩膀:“名郛决?”

“怎么?不认识了?”他挑了挑眉:“多亏了自己将你的短匕带在身上,不然,我就要粉身碎骨随你去了。”

名郛决不再与她多说,他提起真气一路向崖顶飞了上去,二人稳稳站立住了脚,总算是落了地面。

落了地面便是名郛决与流伊的天下了。名郛决匕射出,七八个排排站的黑衣人被挑了脖子流血死去。有黑衣人挥刀砍向流伊,没等流伊动手便被身后名郛决一掌给打飞了。

名郛决将流伊护的要紧,不准许任何人靠近,尤其是这些个黑衣人,有几个人靠近,便有几个人默默死去,根本用不着流伊出手动脚。

流伊不禁咕哝道:“至少留一个给我,我又没有残废,杀得动。”

话音刚落,便见一尸体朝着流伊射来,流伊侧身躲了开来,她听见名郛决说:“给,随便杀。”

流伊:“……”

没过多久,原本直直站立的黑衣人,全数躺在了地上,不再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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