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我当初怎么就没有把你调教好了再把你送走呢。可惜你一副好皮囊又是真材实料的,却生了个恶毒的嘴巴。”名郛决开始自我反省,是不是当初不小心将她的灵魂给互换了?要不然,这女人哪有一点当年凤凰的样子。

名郛决将流伊抱入了屋子,并让那兄妹俩帮忙烧些热水准备浴桶和干净的女人衣服送进来,在他为“妻子”疗伤的过程中,勿要打扰。

“为了你。”三个字便让流伊差点吐血。若不是知道眼前的人是他龙战擎,她险些以为自己被告白。

“离开?不可能啊,他们二人离开必然要经过城门,可侍卫们并没有上报任何消息啊。难不成遁地走了?”红虎不解。

“您睡了两个时辰了呢。”红虎问道:“主子,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听下人们说你与龙太子去了练武场地,等我赶过去的时候,就见你险些走火入魔,差点把我给吓坏了。”

“既然,太子诚心相邀,那郛决只好舍命陪君子了,只是,刀剑无眼,若伤了太子什么地方,切莫怪罪莫当真。”名郛决着重咬字“诚心”,感觉实在是不够损人的。

“后悔?后悔身为皇室吗?父皇,儿臣以是了解儿臣的。”名郛决觉得好笑。几句话便听出了他的谈笑风,对世间万事的看破与淡然。

赤圣皇室南宫。

身后留下气结的南宫月。

“……流伊,你是怎么知道大西海岸里的鲸的?”

她转身便要走,在转过身的一刻险些撞上人,她抬眸看去……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闭上双眸,便等些时日吧,若他还不出现,那她只好……亲自去宇乾要人了。

名郛决:“……”

而那位爱干净又尊贵的太子仅是挑了挑好看的远山眉,上下打量了女流氓一番,并无生气之色。

流伊在他转身之后,冷笑一声,从手中摊出一物,是几根短。她扯断了几根他的。

看着不算很高的宫墙,毫无犹豫之色,纵身一跃,流伊轻松翻进行宫。

刚放下酒杯,便听到殿外有人通报:“太子到。”

只是,他搞不懂,往常,那莺莺燕燕的女子们赶都赶不走,能目睹奚宁太子真面已是荣幸,无上光荣,可看眼前形式,莫不是他家主子倒贴的人家?主子遇到了困难?

些许是玩腻了,男子不再游戏,杀灭了所有黑衣人。

不知是何缘故,让那人停足,那人一身火红,怀抱一只纯白色的雪狗,在这片树丛之中独占鳌头,灼灼升华,像是一朵妖艳的红花,在绿叶的保护下,生根芽……

“父皇可是在想您的大好江山就如此被我抢了去?是不是在后悔没有一剑杀了我,当初留着我只是个祸害。

就在众人嘀嘀咕咕想问想说却不敢出声之际,殿外响起了一道声音:“父皇可是在寻儿臣与各位兄弟们?”

“玖儿,你许多天未进米水,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好不好?皇兄要你好好的,健健康康的。”

今日也是,若能为百姓谋得一位德建名立,形端表正,带领人们远离疾苦的明君,她不介意得罪凤林皇室的人。因为,或许因为这一代的更改而为百姓带来无限安乐祥和。

凤林元召忽然很想笑,看着眼前这个叫了二十多年的父皇,“父皇从不把儿臣当作是儿子来看待是吗?呵,不!不只是我,还有大哥,五弟,玖儿和其他兄弟姐妹都如此,您只是把我们当成了您统治天下巩固皇位的棋子罢了。

所以,她保持沉默,等他自己来说。

皎皎明月,杯茶两盏;伶仃烛光,促膝长谈。

“大胆?是在说我吗?”流伊一脸无辜的表情,“唉,怎么办?火炎,这俩人不认识我。”

凤林泊并未因凤林玖的一番话有所觉悟,继续煽风点火,这可是除掉三太子的最佳时机啊以前是因为证据不足外加机缘巧合让他有幸躲过,这次铁证如山,看他还能自在到何时。

若你得了凤凰剑,却非它的良人,那么这把剑,便是我的,若我得了这把剑,却非它良人,当然,这剑还是我的。”此刻的流伊根本不给男子说话反驳的机会。

陵园顶处,黑暗之中站立着浅蓝长衫男子。男子衣摆摇曳于风中,眼中闪过一丝看好戏之意,听到远处传来的紧急步伐,男子一跃消失于黑夜之中。

流伊面对墓门,听那一声重物落定地面后击起周边沉积许久的灰尘,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咻咻”声,流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腰间的长鞭甩向身后,一鞭甩出,数十根暗箭被劈落,长箭如雨,马不停蹄,如倾盆大雨射向流伊,似乎要将流伊射成烂泥。

流伊把随手抱着的景儿放在了一旁的桌案前,自己走到放置的红泥前。双手细如葱根,轻轻拢起一块泥,像是熟练的很,有模有样的很。

景儿干脆支起了脖子直接站起来,也顾不得会滚落房顶的危险。

石门开启墨流伊奔入了石室,再磨蹭的话,全科研中心的人就真的全都到齐了。

名郛决只好当做什么都没说,保持沉默。

连着赶了几个时辰,流伊到了墨堡,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倏尔一个横穿挡在名郛决面前,眯起双眸:“你怎么知道墨堡?怎么知道我去了宇乾皇宫?”

“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名郛决拂开流伊的手臂,如进自己家门般熟悉,自然。

流伊后退一步,抬头看了看匾额,确实是“墨堡”没错。她抬脚迈进了家门。

进了厅堂,她抬头看去,便看到了众多熟悉的面容。

“流伊。”男子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脸上还残留着重伤过后的疤痕,却并非让面孔显得狰狞可怕,却多了几分身经百战后的稳重感。他依旧一袭白衣,始终是一副风流不朽,略显轻浮的笑容。

流伊听见墨染的声音,看着他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顿时觉得老天待自己不薄,她决定以后不骂老天爷让她狗血穿越受那么多罪了。嗯,至少今天不会。

流伊没有多说什么,只要有条命好好活着,就是万幸,不是吗?她扬起嘴角:“看到柒爷没死,真好!”

墨染接受了她损人的问候。对她抛了个媚眼。

看着两人之间如此,名郛决选择视而不见。

“主子,你可回来了。看到公子回来,火炎以出了什么事。”火炎满心激动,热泪充盈。

“可不是?”一旁被冷落的南宫月受不了的出了声:“若不是我将墨染带了回来,并且安抚了火炎的情绪,好说歹说才让他打消了带领八十四云骑杀去宇乾皇宫救人的冲动。”

流伊挑眉:“你救的?”她瞧了瞧不动声色饮茶的名郛决,“你们两个联手?你们认识?”

“不认识。”两人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