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野果,也歇了一阵,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我带着阿花重新上路。走啊走的,走了近两个多钟头,这条峡谷仍不见头,连个分叉都没有。幸好峡谷幽深,阳光照晒不到,谷底阴凉,否则大夏天的恐怕很难支撑。我从小跟随父亲、祖父穿梭在深山老林狩猎,走惯了山路,虽然跌落这么深的峡谷还是第一次,但胆子还是很大的,当时心里也并不太惊慌,直觉告诉我,有幽谷必有出路,只是期望这出路不要来得太难走就好,更何况还有阿花在我身旁作陪。我当时唯一担心的是千万不要来场暴雨,如果下场暴雨,来个山洪的话,在这么狭窄、幽深犹如天坑的峡谷里,我根本无路可逃,必死无疑。暴雨所幸是没有来,但后面事态的发展,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只听‘咔嚓’一声,我身子猛往下一沉,我知道大事不妙,急忙双手去抓两旁的枝条,可哪里来得及,两三秒钟后,又是‘咔嚓’第二声,这次我彻底坠落了下去,我只记得最后耳边好一阵‘呼呼’的风声,以及身体被枝条不断阻隔、刮擦、抽打……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天天气虽好,但奇怪的是猎物却很少,好像都躲起来似的,往常的话,怎么着也能碰上几只野兔什么的,一直到了午夜,仍然一无所获。我想总不能这么两手空空回去吧,于是我就往北崖方向走,阿花走在前头,我背着土枪走在后头。那里平时去的少,想再碰碰运气。

“果然好酒啊,陈叔不但打猎一把好手,酿酒也是非常人能比啊!”袁军不禁赞叹道。袁军爱酒,平时在家每日必小酌一杯,所以对酒还是能做出一番品评的。

清点完野猪肉和野兔,三人出了地窖,才呆了一会儿,狗蛋儿就觉得冷得不行了,这真是奇妙的现象,外面正值盛夏酷暑,地窖内却是活脱脱一个天然的冷库,完全冰火两重天。

袁氏兄弟就这么边走边欣赏着山间美景,倒也不觉得枯燥、劳累,到底都是年轻人,体力充沛,不知不觉间几个小时便匆匆过去了。

这时李小孟才回过神来,问狗蛋儿:“狗蛋儿,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都不见你人。”边说,边招呼狗蛋儿在院子榆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哎,真是好小伙儿啊,不但英勇,还这么谦虚,无论如何,你以后就是咱老赵家的大恩人了,村长他们也是……”赵老爷子不禁有些感慨起来了。

张玉梅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弄过,她又羞又气,想推开公公,却推不动。

话说张玉梅听完公公的讲述,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心里不由阵阵发毛,到底是女人,在听完如此绘神绘色的讲述后,怎能不起反应呢?不过她也终于吁了一口气,总算完成了李小孟的嘱托,帮他打探到了关于牛角湾的最有价值的第一手资料,她惴惴地摸进口袋,关闭了那个录音器,她显然依旧沉浸在刘老汉讲的那个恐怖故事里。

这一招果然灵验,刚才还打定主意,坚决不肯就范的张玉梅听公公这么一说,心态不由起了变化,心想:也是,喝一杯也没什么,关键是要让老家伙早点讲出后面的故事,自己也好早一点向小孟交差。

老头子倒还麻利,不一会儿便煮好了饭,炒了一碟鲜时蔬,烧了一盘红烧肉,炖了一盆骨头汤,这就算大功告成了。

李小孟迅速爬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望着张玉梅,想起刚才躲在床下眼睁睁看着刘老汉压在她身后疯狂发泄的一幕幕,他心里有些酸楚,十分同情她,同时也非常感激她,即便那样还不忘帮助自己打探消息,而且还是极有价值的信息……

“你还有个大伯,他们现在一家人呢?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张玉梅打断了刘老汉的话,不禁有些好奇地问。

说到这里,刘老汉歇了一下,拿起烟袋,又悠悠地吸了一口。眼神有些凝固,像是在努力搜寻着记忆。

张玉梅明显感觉到了变化,于是乘机一用力,把那软趴趴的蠕虫挤了出去。在挤出的一瞬间,大量蜜汁玉浆从入口涌了出来,张玉梅忙用手去堵,可哪里堵得住,腿上、地上滴了一大滩。而那诱人的臀缝蚌口处,早已是白花花、黏糊糊的粘满了一大片。

“不要……爹……求你……不行的……”张玉梅无力地哀求着,两只手想去拉起内裤,却被公公的手臂强硬地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