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贼在外面打一会儿嘴仗,终于达成一致意见:洞不能白挖。可是怎么办呢?于是两个人商量,不偏不倚两个人一起钻洞进屋。

妇人的男人突然回家,惊得那个偷食吃的野男人落荒而逃,但走的时候因为匆忙,把自己的瓜皮小帽忘在了妇人床上。

“给你说个故事吧,想不想听?”

“不惨不足以正民风呀!”二叔笑了继续说,“其实咱们这桃花峪,男女关系这个事情,用城里人的话说,还是很宽松的,知道宽松到什么样子吗?”

“城里有电视电影歌舞会,乡下什么也没有没有,所以就自个找乐。”

窗户外面的男人们都直着脖子吞口水,因为这个臭旦施展的好多姿势,他们都没有见到过,因为要拉住观众更多的来看,臭旦和媳妇那个完了后,还追加了一个自导自演的节目。

臭旦赶紧说:“我就是说说,也没有说就要戳你屁眼呀!奶奶的城里人还把屁眼叫了个好听的名字。”

还有一个感想就是,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爷爷讲的这种脏故事,不但男的听,爷爷一开讲,女的那边也停止了拉家常,仄着耳朵用劲听。

傻子知道要是还想那么舒服,就得再捣媳妇尿尿的地方。

莫五爷起身拍拍屁股,抬腿又另找个地方坐下。

奶奶不高兴了说:“我不行了你还行啊?我这泉干井枯了你的呢?”说着在爷爷的那个东西上扒拉一下,“怪不得人家杨小凤说你这家伙,像经霜受冻的茄子黄瓜。”

这种又暖和又凉爽的感觉,他好久都没有尝过了,现在他觉得又回到妈妈的怀抱了,鼻子一酸就想哭,可是他知道男人是不能轻易哭的,于是就憋着,憋得喉咙里咕咕响,杨小凤问他:“小木你这是咋了?”

杨小凤嘻嘻笑:“嘻嘻,小毛蛋孩子听话,坐下和我说会儿话就放你走,好不好?”转头对桃子说:“你赶紧走,你和莫小木又不一路,等会儿我送他回家去。”

桃子趴在他耳朵上说:“没什么,很舒服呀,赶紧动,动动。”

一个看家护院兼打更的家丁走过小姐的绣楼下,一听这声音,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自己的身体随着小姐的叫声,也发生了变化,下面的那个东西瞬间膨胀,而且那东西顶着裤裆,搞的他走路都有点难受。

妈妈的屁股真是漂亮极了,被那男人弄的时候,每撞击一下,那屁股上雪白的肉就像小波浪一样的涌动,而她胸前吊着的两只大奶,在男人的冲击下汹涌的波动。

你这里和小梅的不一样。”

不但看而且还评论,有个自认为见多识广的大嫂,就对大家解释说这叫发育早,说城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