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那个到紧要处,男人手脚乱动,忽然手碰到了那个野男人留下的瓜皮小帽,于是一边忙着一边问妇人:“咦,这是什么?”

“一边去!一天到晚讲那种恶心人的故事,把年轻孩子都听坏了,也不怕人骂你!”

“臭小子,和你说这些干什么,刚长几根雀毛还不省人事呢,说了你也不懂。”

莫小木本来是对乡下所有事物都有点排斥心理的,特别是男人和女人的那种,包括爷爷讲的故事,觉得很粗俗下流,但是他发现自己正在被改变,首先是听爷爷讲故事不那么反胃了,再就是看新夫妇睡觉,不但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有点情趣有点意思。

他媳妇说:“想尿就尿啊!尿盆子在床下面。”

“戳哪儿?”

爷爷的规矩是每天晚上只讲一个故事,故事讲完了时间还早着呢,时间总得想办法消磨的,于是大家就几个人结合到一起,去到另外一个消磨时间的好去处。

等到傻子弄到一定时候,他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出来,全部进到媳妇的那里面去了,而身体却一点也不想动了,就趴在媳妇的肚子上对她说:“我尿到你那里面去了,一尿完就移动也不想动了。”

莫五爷很多故事憋在肚里也难受,也很愿意和大家分享的,听故事能听上瘾,说故事也能说上瘾。但是他余悸未消,眼睛朝周围乱瞅。

两个人都能力有限了,但让莫小木感动的是,爷爷做起来这活儿还一丝不苟!

“怎么好好的就想哭了?”

莫五爷头也不回,走远去了。

“谁要红萝卜啦?我就要你揉!”

开始时候她还是试探性的,一下一下的慢慢插,插了几下后感觉不错,就加快了速度,摩擦力大了快感当然更大,到后来简直进入疯狂状态了,快乐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在身体里涌动,一浪一浪的排空而来,让她禁不住也像那个农家女一样兴高采烈哼哼唧唧的,像吟唱一首欢快的小夜曲,到更加得意处,禁不住叫一声:“舒服死我啦!”

他早就想冲进去打死那男人,但里屋门却被妈妈反锁了,但他却从门的破洞里看到了一切,气得他猛跺门,但是妈妈却只管哼哼唧唧的好受,一点也不顾他的感受,就是不开门。

后面,桃子说:“就在这里揉吧。”

说:“啧啧,还会硬!

直弄得天昏地暗神鬼皆惊!

习小兰整个的人可以用一个“小”字来形容,不到一米六十的个头,细腰细腿小屁股,但奶

匝,下面人很难看到他,但他却可以从桃枝的间隙里,毫不费力的看清楚下面。

还有人提问别的细节,比如说那野男人的瓜皮帽,怎么摸也不像女人那地方脱的皮呀?那么大,谁有那么大?

莫五爷依然不理不睬。

莫小木却不在意这些,故事就是故事,很荒唐的故事也是故事,他在考虑爷爷的故事里,最少又传递出来三个信息:第一是女人偷人不能说情有可原,但确实是有原因的。第二是女人在偷情时是很机智的,会急中生智化解危机。第三个信息,就是女人偷情会上瘾,很难遏制。

不过除了莫小木,谁也不愿意再动脑筋,早就乱成一团,互相乱摸裤裆,要比比谁的卵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