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强还是轮,她都不想好不好?!这个时候的流风是绝对靠不住的,说不定那混账还会突然开个金手指把麻醉剂改成春药神马的。关键时刻,一切还是要靠自己啊。

不过,如果有了这么大的力量,将来逃跑的机会是不是会大一些?想到这一点,刘秋思的心里又振奋了起来,果然是需要尽快掌握好手里的力量。

“这就叫冲喜,也许换个环境,我身体立刻好转,又能继续活下去了也说不定。”刘秋思眼泪汪汪的望着娇吹箫,“同时未来沦落人,你舍得看我就这么郁郁而死吗?”

“闭嘴,现在是废话的时候么?”奇兰冷冷的打断古斯的话,重重的拍了拍桌子,“现在的要目标是确认秋思到底会不会有事,其次则是找出她突然力量大增的原因。”

不安好心!刘秋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抽抽嘴角说:“不劳您老费心了,没事的话可以放我走了吧?你总不会真的要给我做量子扫描吧?”

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

是么?刘秋思怀疑的撇了一眼桌子上的茶具,那是古斯听说她喜欢喝茶后特意找来送她的。他有那么多爱慕者,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用他的热face贴自己的冷臀部呢?那小子是帅了一点点不假,但就他那么拙劣的求爱手段能骗得到几个女人?

噼里啪啦的电光四射,直到娇吹箫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刘秋思才悻悻的收回视线,哼了一声:“少给我胡言乱语,不能用的玩意别拿给我显摆。”

“天都黑了,她们这又是想干嘛?”古斯皱着眉说道,“我去看看,省得她们惹出什么乱子。”

同刘秋思想的一样,娇吹箫第一时间也联想到了某些科幻小说(尼玛,这个就是!)里头经常会出现的情景。

就算是个男人,但听到人把这种事摊开了说,洛梵的脸也不由得热了起来。当即气恼的瞪了刘秋思一眼,心里又忍不住怀疑刘秋思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在耍他。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请记住dukankan虽然我还有原来那个人的记忆,但也是模模糊糊的,印象里你的确是有重要意义,但到底是什么,我却记不得了。”娇吹箫沮丧的摇摇头,她脑子里头保存最清楚的就是关于这个人本身的记忆,那些国家势力,社会形态只能靠模糊的记忆加上小心的探索才了解了个大概。

一千年前?刘秋思瞪大了眼睛,猛的拉住娇吹箫的衣袖问道:“真的?哪一年?”

所谓的贼喊抓贼就是这样了吧。明明是她威胁人家不许出声的,嘴皮子一翻就反了过来。

刘秋思狠狠的白了一眼星河,一把将他拉进了门教训道:“姐姐我在帮你追情人,你老老实实的按我说的做,不然小心我让你一辈子沾不上苏洛尔的边。”

“真是无耻……那狗咬吕洞宾又是什么意思?”星河皱了皱眉,不悦的哼了一声。虽然男女早就平等了,但这并不能抹掉这还算不上男人的少年心中的大男子主义。

唔……真恶心。咬着牙紧闭着眼将已经涌到喉咙的药液再次吞回去,刘秋思简直要翻白眼了,星河一定是做了手脚,今天的药比昨天更难喝!

星河手脚灵巧的将一条条导线接在了刘秋思的食指无名指及手腕上,一边的屏幕上立刻就显示出来她此刻的身体反应。请记住dukankan

“为什么?”看到刘秋思走开,古斯连忙转身又拦在了她的面前,“难道你连看我一眼都不耐烦吗?我的一颗心可是彻彻底底的遗落在了你的身上呀。”说着,他修长的眉毛微微拧起,眼神里透出十二万分的痛心,“为了你,我真的是‘衣带渐宽终不悔’啊。”

“稀里哗啦……”

“说就说,人妖!”

将沉睡上千年近乎尸体的古人复活,这本就是医学史上的奇迹了,更不用说他们还对这个古人抱有更加热切的期望。

“我真是纳闷了,我那个时代也已经有了电脑,历史记载已经不再依靠书本文字了,怎么到了你们这个时候反而什么都不知道了呢?”说到这里,刘秋思就忍不住诧异,虽然知道他们不会告诉自己真相,但是难以理解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一定是听觉暴力,没错,就是听觉暴力。刘秋思磨磨牙不吭声,早在刚被缠上的时候她就跟奇兰老头抱怨过,只是被他的一句“我不能干涉研究员们的私人感情”给打掉了。尼玛!她能不能说这是性骚扰?!她承认古斯高大俊朗,是很得女人喜欢的那种阳光型男人,但也没必要她就一定要喜欢他吧?

大姨妈事件过去了大半个月,期间总共召开了三次大型讨论会,五次小型辅导,以及六次课题推进研讨辩论。刘秋思总算是脱离了“古人月经现象与生育特征的关系研究及进化中生理病态逆进化”这个课题,她坚信,若是再让她日复一日的跟那些男人们研究月经是怎么炼成的,她一定会疯掉的,一定会。

“报告……”

“那么……唯一的一个问题,你们会把我改造成什么怪物,或者不顾我的死活拿我做研究么?”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僵持了几分钟,娇吹箫才稳定下心神,稍带了些歉意转向几人说:“不好意思,刚刚是我失态了。”

“那……你能保证不对我人身攻击吗?”刘秋思继续问道。

刘秋思脸上少有的一红,随即撇嘴道:“我才刚复活嘛,身体弱得很,哪有那么多精力去考虑那么多。身体稍微好了一点,你们又开始折腾我,我忙着忙着就忘了而已。”

“去死!我才没有每天――”

“哪有哪有,我们是佩服你啊。”星河笑嘻嘻的扶起了刘秋思,白嫩的正太脸上浮现出一本正紧的神色,“我可做不到把二十分钟的散步跑得像两个小时的极。”

“好吧,那你就等着。”刘秋思咕哝了一声,蹲在门后的鞋架旁开始穿鞋。

“苏洛尔你……”奇兰皱起了眉。

好吧,她承认,的确是流行过。凤姐还有人支持呢,何况是她?耸耸肩,秋思歪着脑袋问道:“那又怎样?”

“秋思,你这是怎么了?”娇吹箫语气干涩,却又不得不问。

“这个……”刘秋思收紧了身上的衣服,干笑道,“出了一点点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