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的时候变脸速度不亚于川剧的绝活变脸,刚才还叫嚣的胡云霞,立即变成一副笑吟吟的模样,腻着声道:“小伟子哥哥,小伟子哥哥,我的好小伟子哥哥,我的大东西小伟子哥哥,这下可以了吧!”说着自己都牙酸想吐的话,胡云霞是把泪水往肚子里咽啊!暗怪自己那儿子强儿没本事,这娘为了你连什么脸面都不顾了。

余伟从后面也在观察着前面的胡云霞,要说为什么余伟为什么会不要那更加青春美丽的丁丽,而挑上年龄一大把,绝对已经迈进熟女行列的胡云霞,不是他有恋熟情节,但也不排除他受到王杏花、丁艳花等成熟女人的影响,对待成熟女人有征服感,主要还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将她们那对娘俩都放掉,先吃娘后吃女,这是他的本意安排,欺负他余伟的大姐,这就是你们应该付出的代价,余伟这个人,绝对的睚眦必报,谁惹到他,他就整死谁!

余伟就那样抱着手看着这对娘俩的完美表演,胡云霞这个当娘的确实有点心机,关键时候想出这样一个看似荒唐的办法,而要说这个丁丽不脱不知道,一脱下一跳啊!这大灯,这白肤,这小腰,即便不看那狰狞的脸蛋,就看这个身子也能勾起男人的想法。

余伟毫不理会,看都不看城她一眼,眼见丁强这个时候趁势已经跳过了窗户,他顿时急了,一个箭步冲上去,口中叫道:“草,丁强你个王八蛋,别跑,给我站住!”

完了,真的是完了,余伟有种被这些女人调戏的感觉,奋力地冲出去,然后一个猛子扑进水里去,再也不敢出来,没办法,结过婚的女人就是猛啊!余伟是带着一种郁闷之心回到家的,想到自己居然让一群老娘们给调戏了,也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家伙经过了多少人的双,那种郁闷的感觉让他有种睡不着觉吃不下饭的感觉,回家就往自己屋子炕上一躺,懒得说一句话。

余伟和丁艳花躲在柴火垛子后面紧张地观察着动静,还好又是虚惊一场,来人很快就又走了,又是一个经过的人,长出了一口气,丁艳花道:“你先别动,我出去看看,等我走远了,你再出来啊!记住,千万别让人看见我们一起从这里出来的。”

完事之后起来还蹲了几蹲,估计是把水都蹲掉,以免弄到毛毛上,却不知她的一举一动在夜色之下后面还有一双色狼之眼,完全落入余伟的眼中。

由于是拦腰抱着的关系,丁艳花那条碎花长裙就耷拉下来,然后就很方便余伟的大手进入,然后余伟就开始不满足只摸摸腿了,然后余伟的手就开始朝那神秘地带奔驰前进了。

“艳花婶子,你怎么在这里啊?”看见丁艳花,余三丫首先叫了起来,她虽然没有认丁艳花当干娘,但因为丁艳花和她娘的良好姐妹关系,打小她们就很熟悉,关系处得也不错。

“小伟哥,又辛苦你了!”甜腻腻的声音如黄莺绕耳,真好听啊!那张小脸蛋满是笑容。

从身后抱住王杏花不算很宽的腰条,毕竟是一个成熟的妇人,毕竟已经生了一个女儿。虽然保养得很好,但腰啊!腹部啊也都长了肉,但丰盈有肉,倒也有种别样的味道,从身后狠狠地进入,余伟纵横四海,正弄得起劲,却突然听见王杏花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只好变轻变慢起来,说是弄几下,但弄着就忘记了说要弄几下,这种事情男人要是不弄出来根本就是没过瘾啊!就是天塌下来也得让我弄完了,可是眼见王杏花脸蛋通红,眼里满是水汪汪的春色,是有点控制不住的迹象,再发狂的余伟也不得不停下来,要是她真喊出声来,惹得屋子里面的夏晓晓和三丫头出来,可就出大事了。

“哼!”轻轻一哼,余三丫板着小脸蛋道:“我还生气呢?死二哥,臭二哥,连接我这么大的事情都忘了,还跑去喝酒,一定是和女孩子喝酒吧!和男的你才不会喝这么多呢?反正,反正我是生你气了,我讨厌死你了!”

人的名树的影,当传说与现实联系在一起的时候,余伟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不高大也不行,地上五个躺着的那边一个抱着胳膊叫唤的都是活生生的证明,这个余伟不能惹,这是个狠着的主。

“上,一起上,废了他!”

余伟忙爬了起来,一脸哭丧地道:“当然有事了,我是来我接我妹放学的,这都几点,她不是早就回家了吗?这让我回家以后怎么解释啊!走了,我得赶紧走了。”

摇晃着想要去搀扶余伟,但显然余伟的体重超出了她的想象之外,这家伙,还真够沉的,跟头死猪一样,啐骂了一声,见实在抬不动,就用脚丫子踹了两脚,一踹一哼哼,就是不动弹。

看了看老二童玲玲,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要说她最有特色的还是那条修长的腿,接近身子一半长度的腿,在那条裤子的衬托下,却是那样的勾引男人的眼球,勾引余伟的眼球,以前上学的时候因为陈玉莲的原因余伟不敢多看几眼,如今这么仔细一看却是惊心动魄的美丽啊!

余伟目瞪口呆地听着,他还真是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弯弯扰扰,女人和女人之间还不一样,女人和男人做的多了还是有病的,这里面有太多的东西,他都没能弄个明白,但他也听出了小红是对他的好,眯着眼看着这个女人,身段均匀,腰肢可能因大量运动的关系,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虽是娇小玲珑,但身材凹凸有致,却也算是个标致的美人,怪不得能在这小岛发廊里有着点名号,一把将她抓了过来,哼哧着道:“没事,姐,真的没事,我不在乎!”

(人间乡野)

扭着身子,小小的屁股倒也荡漾出点风情,杏花领着余伟走进里面的小包厢,一个个小屋子不大,就有一张床,昏暗的灯光,吹着一台电扇,直接往那床一躺,两条腿一叉,很是不耐烦地道:“来吧!”

嘿嘿!余伟一阵傻乐,心里有事他觉得总好象有什么事情的,这把话说出来心里敞亮多了,冲他娘一乐道:“娘最好了,娘,我去刷牙洗脸,今天我要吃三大碗,然后中午在县城请三丫头吃麻辣烫,那玩意我是吃不饱,三丫头却非爱吃不可。”

余伟根本没将对方放在眼里,还想弄几下再走,但王杏花坚决地堵住了他的想法,这要是弄起来又没完没了的,但夏大炮还不得等疯了,直接快速地套上秀衩子,不给他发狂几机会,我全堵住了,你可别闹了,一推余伟往门外推,嘴里嚷嚷道:“夏大炮,喝了点猫尿你耍什么酒疯,一天到晚就知道灌尿,我就不开门,你不是说我偷男人吗?我就偷男人了,现在正干得火热呢?有本事你进来抓我啊!”

王杏花此时睡不着,正回味着和余伟干那事的余韵呢?听得有人敲窗户以为是后村的钱奎呢?轻声问道:“钱奎啊!你明天来吧!我今天身子有点不舒服。”

“呵呵,你这小色鬼,真是没救了,你愿意擦就擦吧。”王杏花笑得很淫秽,两手在胸前揉搓的更厉害了。余伟一手扶着王杏花的腰,一手捏着肥皂塞进了她的屁股沟,引得王杏花嘴里一阵唏嘘。余伟改捏为攥,用肥皂的一端使劲拱着:“杏花婶,舒服么?”

一声长长地呻吟声后,王杏花身子颤了三颤,抖了三抖,就像痉挛了一般,然后就是瘫软如一团泥地酥软成一团,躺在炕上再也起不来了,这是最后的挣扎,挣扎过后,她就真的成仙了,浑身上下都在飘着,就跟吸大烟一样,太爽了!

本来想着回家的,但走着走着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走到夏大炮家门口,看着村里独一份豪华的建筑,顿时火气就不打一处来,夏大炮,你个狗狗日的,不是不能找你报仇吗?我就找你女人算帐。虽然不英雄好汉了点,但对付坏蛋就得用坏蛋的方法,想到就做到,天黑好下手,余伟直接翻墙进去了,夏大炮这个人一向是在外面胡吃海喝,一般不到半夜是不回家的,这个时间段正好找他女人王杏花算帐。

“余伟,你太过分了吧!”陈玉莲的心都要气得蹦出来,这个余伟倒是跟开了窍一般,变得坏蛋死了。

“唔。”一声充满暧昧的声音中,陈玉莲只觉得看自己的嘴巴快被撑爆了,真的好大的个头,才刚刚进了一个头,她就觉得再也不敢往下进了,只得就含着个头舔着。

说完,余伟的手迅速地动了起来,疯狂地在陈玉莲的后背上摩挲着,慢慢两只手活动的范围不断加大,左右扩移到了陈玉莲的腰腋,上下伸缩到了陈玉莲的脖颈和臀股。

“啊!你个死坏蛋,死流氓,坏死了,你都跟谁学的这样坏,看我不找他算帐去。”

“讨厌了,谁说要嫁给你了,还给你生孩子,想得美,再说当模特有什么不好,你们男人太自私了,那叫把女人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你不是也最爱看模特表演吗!”陈玉莲脸蛋有,是对这个男人恨也不是气也不是,从小玩到大最好的朋友,她对他的脾气禀性真是太了解了。

“看,是老余家小伟子,哈哈,咱们问问他那个男人东西是不是不好使了啊!”

“楚楚姐,以后我天天让你飞,飞得更高!”余伟又动了起来,不过陈楚楚有些受不了,她感觉底下又酸又酥,得歇会儿。

(人间乡野)

陈楚楚见余伟已经行动了起来,朝树林里钻去了,已经弄出了螅螅的草动声来,她自个抿嘴一乐,也就跟着钻到了树林中去了……

掌柜的瞧了一眼他手中的书,懒洋洋地回了句:“10块。”

“这……”余伟懵懵怔怔地想了想:“我听我娘说,好像是兰花婶有病,不能怀孩子吧?”

“你骗我,这水道里根本就没有蛇!”陈楚楚胸口起伏。

余伟没有动,而是真的就呼呼先睡了一觉,让一旁严阵以待的胡云霞和丁丽倍受煎熬,等到她们觉得没什么危险,睡意朦胧的时候,余伟却醒了过来,露出他邪恶的面目。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过,听我唱过。老板听了,不花银两摸不着。老头听了,浑身上下打哆嗦。小伙子听了,抱着枕头喊老婆。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哎哎哟,好似那乌云遮满天。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边,二道眉毛弯又弯,好像那月亮少半边。哎哎哟,好像那月亮少半边。三摸呀,摸到呀,大姐眼上边呀,两道秋波在两边,好似葡萄一般般。哎哎哟,好似葡萄一般般。四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鼻子上边呀,大头朝下,小头朝上,好像一座小金山。哎哎哟,好像一座小金山。五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耳朵边,两个水饺一般般,还有一对大耳环,哎哎哟,还有一对大耳环。六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肩上边,两个肩膀园又圆,我越摸约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约越喜欢。七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胳膊弯,好像小河弯又弯,如同牛梭一般般。哎哎哟,如同牛梭一般般。八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咯吱窝。摸来摸去喜死我,好像喜鹊垒的窝,哎哎哟,好像喜鹊垒的窝。九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脊梁边,并分的麒麟在两边,我越摸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越喜欢。十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屁股上边呀,两个屁股园又圆,好像两个大木锨。哎哎哟,好像两个大木锨。十一摸,摸到呀,大姐的小金莲,脚指头好像大蒜瓣,我越摸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越喜欢。

十二摸,摸到呀,大姐的边,两个园又圆,好像出笼的包子鲜,哎哎哟,好像出笼的包子鲜。十三摸,摸到呀,大姐的奶头子边两个奶头子滑又滑,好像一堆小俘虏。哎哎哟,好像一堆小俘虏。十四摸,摸到呀,大姐肚脐子上边,小小的肚脐圆又圆,好像一枚小金钱,哎哎哟,好像一枚小金钱。十五摸,摸到呀,大姐的小肚子边,方方正正一块地,好象一块载秧的田。哎哎哟,好象一块载秧的田。十六摸,摸到呀,大姐上边,如同白耦一般般,我越摸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越喜欢。十七摸,摸到呀,大姐小肚子下边。好似耕牛耕犁田,还有一道茅草沟。哎哎哟,还有一道茅草沟,摸到呀,大姐的沟里边,好似洪泽湖水波连天,还有一座小金山,哎哎哟,还有一座小金山。

幽静的夜晚,四下静寂无声,一个屋里有娘俩,然后就是余伟唱起了他最爱听的禁唱,低低的声音配上余伟那闷哼的嗓子,谈不上好,但这词却香艳得紧,这可是以前那董老猎手教给余伟,也是山里猎人最爱唱的小曲,流传甚广,却口口相传,是男人们的最爱小曲,喝着衅,谈着女人,实在是男人们最大的享受。

一边丁丽紧紧抱住了胡云霞,娘俩搂成一团,这黑灯瞎火的,唱这种曲子,余伟的想法自然不用说了。

听着曲子里那香艳的语句,胡云霞真是暗骂这个余伟忒不是东西,难道还想来个娘俩双飞不成,实在受不了,也不敢大声,怕隔壁那屋丁强和余大凤,只能压着声音也压着火道:“小伟子,你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大晚上的不睡觉唱个什么烂曲子,别装喝多了啊!要是想干那事情,说出来,我胡云霞奉陪着,可别打我姑娘的主意,我们娘俩搭一个就行,难道还想我们都搭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