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谁也没说话,从一个偏但僻无人的地方钻进了苞米地,然后哗啦哗啦地拨动苞米叶子往里走着,走了足有几百米了,四周都是茂密高大的苞米杆子,遮天蔽日自成一个世界,密不透风就如一个天然的空间,这里一般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就是有人来,只要走近了才能发现里面的情景,实在是一个偷情偷人的好地方,要说农村就是这样好,有无数个天然的好场所,余伟点了点头,以后看来要好好利用一下,咱也在各种地方找找感觉。

丁丽似乎一下子被她娘的举动弄得糊涂了,老半天才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美好风光,要说她人虽泼辣蛮不讲理,但对这男女方面的事情却还是跟保守的,叱声道:“娘,你疯了,你要干什么啊?”

丁母胡云霞也是个不让份的主,以前都是她欺负人家,什么时候让人家这么欺负过,可是眼前这个小子实在是个魔头啊!跟他撒泼吧他不加理会,跟他讲道理吧他更加不理会,这叫泼妇遇上流氓,看谁硬得过谁了,自己儿子不能不救,这个时候也豁出去,胡云霞张臂如护小鸡的老母鸡,硬生生拦住余伟道:“他大凤娘家兄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何必非要动手呢?大凤,快上来,拦着你兄弟一点,你男人要是让他打了,后果你可是知道的。”

余伟这一刻真的是蒙了,面对一帮如狼似虎的女人他自然不能像对付男人一样施展手脚,这个不能动,那个不敢动,缩手缩脚的他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大家伙被一只只女人的手攥在手里。

脚步迟疑了一下,丁艳花本来想直接拒绝的,不给他一点念想,但不知道为什么她鬼使神差地来了一句:“你小子只要不像今天这样使坏,当然可以来找我,我还是你干娘吗!”

余伟抱着丁艳花就在她后面不远的地方坐着,两个人都不敢喘着大气,生怕一个呼吸大声惊动了骆同梅,而丁艳花更是紧张地将双眼闭上,她真的怕一个声响就将骆同梅惊动,但余伟自然不是胆子小的人,一双牛眼瞪得好大,他看着就在眼前不远的骆同梅背对着自己然后就那样直接解下了裤子,然后他就一抹顿时杀入眼球!

“干娘,这么大声,你不怕被别人听见吗?”余伟恶狠狠地说道,他是个很霸道的男人,他不希望有女人不顺从他的强势霸道。

三人两狗磨磨蹭蹭地直到天都擦黑了才进了村,不过一进村头,就看见对面俏生生地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让余伟看着热血沸腾心跳加速的女人。

“二哥偏心,光给你晓晓妹妹,就不给你亲妹妹补一补,人家也都瘦了。”余三丫直接就跳了出来。

余伟乐了,不但他想,看来这个杏花婶子也想啊!痛快地答应一声,迅速地脱下王杏花薄薄的七分弹力紧身裤,当然这个环境,这个条件下不能都脱下来,只脱到腿弯处,反正也够用,拍了一下她雪白的腚子,王杏花立即明白地转身过去将腚子对准了她,冲余伟娇嗔地一笑,那风情,那韵味,真是让余伟硬邦邦地更加硬邦邦起来。

这就是余伟的最后手段,反正我是猜不明白,那你干脆一点提条件,我直接答应就是,能做到的一定做到,不能做到的也要想着办法去做到。

两柄片刀,一根棒子,仗着胳膊长,手上的家伙也长,余伟占了上风,一棒子狠狠地咂在王二拿刀的右胳膊上,一声惨叫,凄厉如鬼,耳朵里都能清晰地听见骨折的声音,这条胳膊绝对是废了,即便能治好也肯定使不上力气,片刀掉落地上,王二嗷嗷叫着往后跑,一边叫还一边道:“啊呀,我的胳膊啊!大哥,这小子下手好狠,我的胳膊是废了!”

余伟用余光扫视了一下,数了数对方有十二个人,只有两人手里有刀,其他十人除了一个拿着铁链子的以外,其余九个都是拿的棍子,看情形不可能有枪当下也放下心来。虽然人数多了点,但只要没有太厉害的杀伤性武器,他是丝毫不畏惧的,讥笑着道:“别光说不练啊!有本事尽管上!”

“啊!你醒了!”一声惊叫,声音很熟悉,甜美的女人声音也很好听。

“玲玲,你要干什么?”童婷婷诧异地看着二妹童玲玲的表现。

余伟笑得开心极了,要说他以前是怎么也无法说出这样的话的,可是随着有了女人之后,他发觉自己的性格在逐渐的改变,甚至脑筋在逐渐的变化,也不知道是让那电电了的,还是让女人那玩意给滋润的,这个时候谁要是再说他“彪”,那可真就是谁“彪”了,把面色一正道:“好了,就是开个玩笑,不过咱又把话说过来,我帮你们也可以,凭借童玲玲和我的同学关系,凭借我欠婷婷姐的情谊,这个忙我无论如何也得帮,可是我也得师出有名吧!不然凭什么无缘无故就站出来出头,在道上说出去,也说不明白了。”

闷哼一声,余伟真的很受伤,弄得他火气都上来了,却又不让他碰了,但人家是好心,他又不好直接用强,只能委屈地道:“可是?可是姐啊!我真的很难受啊!”

在余伟的目瞪口呆眼神之下,小红本来还蜷缩在他身子里的娇小身子直接缩了下去,脑袋便落到了余伟的肚子,衣服被她急哄哄地从下面撩了上去,唇齿微分,吐出滑溜溜的小舌头,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光溜溜的屁股就那样微微地翘着,勾着舌尖,前后舔着余伟满是黑毛的肚子。

“扑哧”一声娇笑,这个叫小红的女子很显然是好象听到了最好听的笑话,叫得那叫一个好笑,娇小玲珑的身子整个伏在床上,咯咯的声音很是清脆动听,身子虽小,可是胸前圣母峰却不小的那对球球胡乱地蹦达着,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她里面基本上是什么也没穿的。

“神神秘秘的,说吧!是什么事啊?”余伟他娘好笑地看着她这个大儿子,从小那么大点,到现在这么大个头,这当娘的心里那是一个自豪啊!

余伟倒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这个时候还真是临危不乱,这叫假做真事真亦假,她本来真就偷男人呢?可是她还真就敢把这真话说出来,你听着吧根本不敢怀疑这是真的,其实还就是真的,嘿嘿一笑,冲王杏花一挑大拇指,余伟从窗户里窜了出去,后院子里的那条狗儿媳妇见是以为根本就没反应,因为从后院的墙一个翻身就直接跳了出去,他这个个头,他这个身手,那有二米高的墙根本就拦不住他,轻松地就翻了过去,翻到墙外,他又大摇大摆地晃到前面去了。

踉跄着脚步,看着夏大炮灰溜溜地走进别的屋子,王杏花鄙视地唾了口唾沫,但又想到刚才在余伟强壮的身子撞击得到的快感,她真是还没享受够啊!眯着一双桃花眼,夹着一双大长腿,扭着浑圆的大屁股,回屋睡觉去,咱梦里还与咱那余伟大棒子来个夜梦会。

余伟弯腰把肥皂放进皂盒里,卷了卷袖子,把手往王杏花的屁股揉去。揉着揉着,手就进了屁股沟,太滑爽了,不过进得深一点,就感到有异物:“杏花婶,啥东西在硌我手啊?”

“小伟子,你小子真是个爷们,别跟我提夏大炮,对,骂得好,他就是个***的,一个月也整不上几回,就是整上了也坚持不了几分钟,还有色心,哼,以为我不知道呢?他不但在村里不干好事,还跑到镇上去那种肮脏的地方,有一次就让我给堵上了,他那小玩意去那种地方白花那冤枉的钱,就是白给人家送钱去了,去也得是个有本事有能力的去啊!要是你小伟子去了,才能赚个够本,对,就是这里,再整几下,小伟子,我爱死你了,以后你就做我的小男人吧!让夏大炮去死吧!我给他戴一顶大大地绿帽子,你不是想对付他吗?对,就往我身上撒气,来,来,整死我,整死我啊!”

透过窗户往里看了一下,一道纤影在窗户前闪到眼里,只看一眼,真的只有看一眼,余伟的血压瞬间增加,男性荷尔蒙瞬间增多,下垂体瞬间增大,因为他看到了人间最美丽的景色。

“三次,最少三次!”余伟斩钉截铁地道。

这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当自己的东西被陈玉莲给吞没的时候,余伟不由自主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真的跟下面的洞是不一样的感觉,男人都有这个心情,征服一个女人,更多的是多方面全方位的征服,得到她的小嘴,身体上的快感,远不如心灵上来的巨大。

“好,那就是最后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