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三丫就是如此,她强烈地喜欢她的这个二哥,在她心中二哥对她是最好的,可是最近对她最好的二哥似乎有点小的变化,聪明敏感的余三丫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变化,以往就是上学的时候余伟还总是上学校去看她,可是现在不但很久没来看她,平时雷打不动的接她放学回家居然也都忘了,这让她很是难过,有一种要失去什么的感觉。

眼见余伟又拿到了兵器,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王二和铁柱子两个人一怔,但马上后面的光头佬大喊道:“他娘的,王二、铁柱子,干了丫的,今天谁把这小子给我废了,我出五千块,让小红那个妮子陪他三宿!”

“我说你小子口气还挺狂,他娘的,兄弟们,咱们是不是给他长点记性,让他知道知道在县城里谁是不能得罪的。”光头佬嘴角一撇,别看你小子长得个大,但我们就是人多,一个人再能打,难道还能打过我们十几个人不成,今天我就是要了童婷婷这个女人,也让别的人看看,我光头佬的厉害。

“余伟,你敢!”顾不得疼痛,童玲玲眼见余伟欺负完她大姐又要欺负她小妹,也是不干了,四下看了看,实在没什么东西,只能抄起自己脱下去的鞋子,猛地冲上来。

童媛媛也兴奋地用手点指道:“对,二姐说得对,大姐,你就是太心慈手软,啊!再干一个,我还能喝,哈哈,我发现了,其实我也是比较能喝的,哈哈!”

“媛媛!”两个字咬重了口音,见这个小妹越说越混帐,大姐婷婷直接发话了,其实她心下很是惴惴,因为她和余伟的关系真的是说不清楚讲不明白,当时她一时头脑发烧地就将自己清白身子给了他,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她也做好了献身光头佬的准备,那知道余伟就这样突然地出现了,看他的意思是将这个事情放在心里的,可是有什么理由让他来主动帮自己呢?难道就凭玲玲的同学的关系,他们还没到那个地步,可是自己这个关系又不想让两个妹妹知道,那可是羞死人的事。

小红终于无奈地放弃了,将套子往旁边一扔,今天她是真正见识了一把啥叫大得连套子都套不进去,哼了一哼道:“好了,算你诚实了,算你厉害了,可是没有套子怎么做啊!”

好半晌之后,小红才止住了泪水,轻轻挣脱了余伟的怀抱,看见余伟尴尬的样子,她有点好笑,看见余伟男人的眼神,她又有点不好意思,红扑扑的脸蛋惹人爱,什么时候没有害羞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她找到了一丝安慰,这样的感觉还让她知道自己还是一个女人,今天是怎么了?哭了几次了,还对男人害羞了,用手擦了擦泪水,她白了余伟一眼道:“好了,姐今天真是太让你见笑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呵呵,不过你小子倒是真大胆,敢跟光头佬叫板,你知不知道他的势力有多大,手底下有十多个能打能杀的兄弟,黑白两道人家都混得明白,要是使点小手段,你小子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听姐一句话,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乖乖回家去,这件事情不是你能管的。”

“呦,山妹子,你还真大方啊!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可告诉你,你们都是光头佬哥带出来的,收不收钱是你们能说的事吗?哼,别一个个咋呼着,去,杏花,你去陪客人,其余的人给我老实呆着。”说翻脸就翻脸,那个叫五姐显然是这里的头头,她这一发话一众女人都花容失色,那个叫山妹子的也变了脸色,诺诺地不敢说话了。

“你兜里怎么有钱,上次的钱不是都给我了吗?”余伟他娘疑惑地问了一句。

余伟“啪啪”对着王杏花的屁股就是两下,恶狠狠地道:“叫你来勾引老子,老子给你点厉害尝尝!”

余伟一脸兴奋之色地离去,哼唱着那改编小曲,心里这个痛快,这个美,没有什么比报复敌人更让人感到高兴的事情了,夏大炮你个狗狗日的,让你敢阴我余伟,我让你吃老子的锅贴,嘿嘿!媳妇的,让你绿帽子戴着就摘不下去了,让你当个活王八。

王杏花把身上冲了一把,余伟有点急不可耐了:“杏花婶,你到底要不要打肥皂啊?”

“去你的,你小子那以前你刻喷出来的东西我也都还给你。”王杏花不依地笑着,两条腿死命地纠缠着,刚才余伟大手那么一划拉,她就感觉到浑身一阵颤抖,这个小男人真是让人爱死了。

下午四点钟,余伟送陈玉莲进了县城,将两万块存进卡里,并直接买了火车票,今天晚上连夜去省城,省城医院陈玉莲她娘还等着她拿钱去治病呢?临走时,陈玉莲不顾少女的羞涩扑倒在余伟的怀里,并悄悄地说着对不起,因为她本来答应要给余伟用嘴巴解决三次的,但是因为时间的紧急,只能下次回来了,并保证下次回来一定将自己交给余伟,因为她已经认定她是余伟的媳妇了。

“余——小——伟!”

看着余伟胯间的硕大,陈玉莲眼眸中才闪过一丝怯,但随即被坚毅取代,要是用下面她还真不敢,自己那个小地方如何容纳这样的大家伙,但是用嘴巴她就无所畏惧了,大不了不全吞进去吗?难道还能让他吓唬住不成。

说:有一个和尚走迷路了。他看见一个妇女正赶着一头牛耕田,于是他就上前问路。那妇女见是一个和尚,就有心耍他,说:“和尚既然要问路不难,我可以告诉你。可是我有一个条件?”和尚问:“你有什么条件说吧!我尽力回答。”妇女说:“我呀有个上联,谁也对不出下联。你要是回答上来,我就告诉你?”和尚是个饱读诗书的人,哪里怕这些,说:“请你出上联?”妇女说:“我耕田耕了几十夏,从没见过和尚来搭话,大吊朝上,小吊朝下。”她是在笑话和尚光头朝上,朝下呢。和尚毫不含糊,马上回答说:“我修行修了几十年,从没见过女人来耕田,朝后入菊,朝前入b。”

“才摸一下就说正经事,这可不行!”

“德行!”死命地嗔了一眼,陈玉莲连忙松开余伟,躲得远远的,由于爹死得早,她娘一个人把她拉扯大,什么事情都嘱咐着,一个女孩子最怕的是什么?当然是怕受到坏人的欺骗让人占便宜了,所以陈玉莲从型懂得了很多的东西,她也知道余伟喜欢她,从小大到都是余伟对她最好,有好吃的都给她吃,这么多年她对余伟也有感情,而且人家都说余伟是个彪汉子,缺着心眼,但陈玉莲可是知道这个彪汉子其实一点都不傻,反而奸着呢?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余伟有身体,会打猎,干活啥的都不愁,跟了他也不能饿着,其实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小小年纪的陈玉莲确实有着自己的打算,只是娘的病让她不得不忽视一个问题,没有钱的余伟是不是值得自己嫁给他,但现在问题好象解决了,余伟能挣钱,还能挣大钱。

“哈哈,哈哈!”

余伟在山上猫了几天,整天吃着野物野菜野果子的真是吃得腻了,幸亏还有野丫头王苏蓉偶尔上山陪他聊聊天斗斗嘴,要不然这日子可真熬不过去,特别是他刚刚初识滋味,整日里的那个家伙憋着难受,老是半夜起来换也不是个办法啊!特别最近他感觉自己看野丫头王苏蓉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这可不是好现象,那个野丫头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女人,要忍耐,要忍耐,别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肚里就是你在你娘肚子里时住的房子。”

陈楚楚的嘴巴很大,余伟把舌头伸进去一顿搅合,正起劲呢?却被一口咬住。余伟想退回舌头那是不可能的,陈楚楚用牙齿牢牢对住了,余伟不动还好,一动钻心的疼。

“是你要看这种书的嘛,所以我才买的呀。”

余伟瞧着瞧着,竟是有些口干舌燥了,局部地区也渐渐有了反应,像是又要撑起一顶帐篷来了……

“是呀,吃过了!丁婶。”余伟没有理会她俩的讲话,只是冲陈楚楚说了句:“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说着,他端起桌前的饭碗,拿起筷子,便是三扒两咽地就将一碗饭倒到了嘴里。

(人间乡野)

余伟听着,扭头看了陈楚楚一眼,回道:“现在就算他们追来,老子也不怕了。现在可是快到了咱们余家庄的地盘,他们那几个儿子要是敢追来的话,老子直接挖个大坑,活埋了他们几个龟儿子的。”

“啊!杏花婶子,你也说我,不过杏花婶子你从地方出来的,刚才都没看见你啊!杏花婶子,你也来欺负我,等会儿我就欺负晓晓,好好报复一下。”余三丫和王杏花因为夏晓晓的关系经常接触,其实夏大炮这个人虽然不怎么地,可是对自己宝贝女儿却是非常爱护的,谁让他没个后,就这么个女儿,不疼她疼谁,这才就养成了夏晓晓天真纯洁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那个纯啊!对于女儿的最好姐妹余三丫,也就默认了,余三丫没事老来夏家,和王杏花也都很熟悉,说话也没了什么顾忌。

王杏花看了看余伟,余伟也看了看她,除了脸蛋还有点红,其余的地方没露什么破绽,余伟还特意看了看薄薄的七分弹力紧身裤下的凹陷地带,好象有点水迹,这都是在所难免的,总不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不过要是不仔细看,也发现不出什么来,谁还仔细去看她那个部位啊!所以余伟放下了心,微微隐秘地冲她点了点头,嘴上道:“好了,三丫头,赶紧去叫晓晓出来,杏花婶子,你家调料都放在什么地方,我去弄点,上山烧烤去,要不你也跟我们去玩玩?。”

(人间乡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