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率先杀到,片刀轮了起来,兜着头砍去,大喝一声给自己壮胆,:“mn个b的,给老子去死。”

是童媛媛和童玲玲听到动静跑出来了,看见那么多人,看见光头佬嚣张跋扈的样子,她们也都变了脸色,不知道如何才好。

“当!”的一声,余伟只觉得脑袋一下子大了起来,转眼看了看,看见了童婷婷那张苍白的脸蛋,手里拿着装饭的电饭锅,很显然刚才这个东西与他脑袋发生了剧烈的接触,原来童婷婷眼见余伟彪性大发,生怕她的两个妹妹吃亏,一个着急之下抄起饭桌上的电饭锅就动了手,咂完之后她还有点后怕,看余伟的反应,是咂大发了,还是没咂怎么样呢?要是没咂怎么样,他还要发狂,是不是还要咂呢!

童婷婷咬牙着恨声道:“好,喝水是吧!媛媛,去给他整点凉水,让他喝!”四瓶红星二锅头,都是高度酒,一般能喝酒的有一斤的量也只能喝这个半斤,余伟与童家三姐妹都是不能喝酒的人,差不多都是第一次喝酒,其结果可想而知,一开始还仗着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硬撑着,但随着时间的增加,血液里慢慢流淌进了酒精,大家都开始迷糊起来,余伟是喝得最多的,一对三,还是对方的三倍量,二斤酒有一斤多都进了他的肚子,一开始仗着那猛体格子支撑,可是当一杯酒下去之后,他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扑倒在地上,彻底晕过去了。

不久,三姐妹都脸蛋红扑扑地转回来,余伟有些好笑地说了一句:“都挺有品位的,不用那样藏着吧!”

憋着憋着倒让余伟憋出个理由,而他在说出这个理由后顿时眼前一亮,这个理由是个好理由,一个让人既敬佩又不得不叹服的理由,小红神色很是古怪,因为这是她听到的最奇怪的理由,还没听谁说过套子套不进去的,迎来送往这么多男人,也没见过男人有大的戴不进去的,她不信邪地一撇嘴,爬到余伟身前,将他裤子往下一褪,里面的大家伙杀气腾腾地依然亮着,她左手扶住,右手将套子套了上去,嘴里嘀咕着:“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你的难道真个是驴货子马货子不成,这玩意都是人家设计出来的,考虑的可都包括了尺寸,你难道还真就是个例外不成。”

“什么?你就是那个余伟,听人说过一个人打十个的余伟!”本来还不以为然的杏花突然听到余伟亮出自己名号的时候眼中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

“去,去,你个山妹子,男人女人不就那点事吗?什么叫带坏了,结婚干事那是人之常情知道不,我们就是在人之常情外给天下男人提供一个寻找不同人生味道的渠道,哎呀,这小伙是第一次来,我得给他找个咱发廊最好手艺的,小红,你来!”

余伟他娘笑了,自己这个彪小子以前总让人说三道四的,跟人打架,彪乎乎的性格没少惹事,人家都说这小子就是个彪小子,可是现在看来,这小子还真让人刮目相看,打了村长夏大炮让村里人都吃惊的同时更是畏惧,这小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千万别惹他,而抓长虫卖大钱的事情更是让村里人都是羡慕不已,背地里都说她生了一个好儿子,这年头,有能力,会挣钱的男人才能让人尊敬,儿子出息了,她这个当娘的心里那是最高兴的。

就这么样光着身子还玩扭腰晃屁股地找衣服,王杏花弯下腰两手按在了炕沿上,屁股撅得老高老高,一边拿掉在地上的秀衩子,一边回头看着余伟说着。

王杏花刚才见余伟那个样子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了,这个彪小子说不上能干出什么事情来,要是他一个压不住火把事情捅露了,让她如何收场,不过看样子这彪小子倒是脑子不傻,你个夏大炮,说什么是二百五,你才是二百五呢?老婆让人家睡了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样子,就是个二百五,老娘就是给你戴一个绿帽子,别看余伟岁数小,可人家有男人雄厚的本钱,让老娘做了真正的女人,你呀,一边呆着去吧!将身子一扭,也不去扶他了,冷哼一声,扭着大屁股往里走,嘴里哼唧着道:“你个不中用的玩意就知道阴这个坏那个的,有能耐你把老娘给侍侯好了,哼,来不来,不来我可睡觉去了,你自己睡吧!”

王杏花这时哪里还有那个气力,甩开了夏大炮的手:“没个正经,要喝赶紧提着酒走,可别让那个什么人觉着是你怠慢了。”原来是老村长纪正台请的喝酒,好像家里来了什么人。

“那这次搞的时候你得戴套子,到时我一股脑地倒给你!”王杏花笑得很有味道,但随即她又惊呼起来,一直没松手摸着那大家伙,变了脸色地道:“这样大的家伙也没那么大的套子啊!这可怎么办呢!”

刘镇东无奈地叹口气,为了钱,不要命了!

余伟皮笑肉不笑地就是不动地方地道:“要不你自己看着办!”

余伟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都说坐牢三年,母猪也能赛貂禅,这话真不假啊!一个男人,一个壮汉,一个生理机能最正常的男人,要是没有女人的滋润,只怕真的会憋出毛病来,别把自己宝贝家伙憋坏了,余伟可不是那样硬憋着的人,怎么着也得找个女人解决解决。

余伟笑了起来,道:“这样的笑话怎么了?要不我再讲最后一个,这个保证你爱听!”

“干什么啊!余伟,你好重了!”那是陈玉莲的叫喊声。

一脸怀疑地看着余伟,陈玉莲哼了一声道:“你想干什么?余伟,我们家没人你是不是想打歪主意,哼,想都别想,我可不答应你!”

“对头,五婶子说得太对头,这事我可是深有体会!”

余伟真是欲哭无泪啊!他彪是彪点,可人不傻啊!这叫个什么事啊!这个野丫头,就这样谁敢娶你啊!本来长得就不像个女人,这性格就更加不像女人了,娶回家找虐去啊!恶狠狠地系紧裤子,抄起铁叉子,头也不回地跑了。

余伟听着心里直犯嘀咕,这陈楚楚的东西怎么就能比无名女、王杏花她们的大呢?虽然他没全耸进去,但大半截出出进进的还没啥障碍。“楚楚姐,真的不疼么?”

“膜?啥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