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子里,晚上是没有人敢进的,一般动物都是夜晚才出来活动的,特别是这种老林子,可是藏着有野狼、狐狸、野猪、山鹰子、长虫等大型猛兽,有的都是能吃人的,所以余伟很享受地奔走在林子里,他可是不怕,从小都习惯了,不来野兽还好,来了正好今天晚上的晚餐都有了,这一天还没正经吃什么东西,就吃一个女人了。

“王杏花,你个臭女人,让你帮我上药你死那去了,要不是老子腿不能动弹,我他娘的踢死你!”这边正闹得热闹,那边夏大炮又开始折腾起来,显然王杏花久久没有回音让他大是恼火,不过这个浴室离他那间房间有一段距离,加上这个浴室是封死的,还有的流水声,因此就是里面有点声音那边也听不太清楚,除非是大声的喊叫,也许那边才能听到点什么。《手#机*阅#读》

裂着大嘴露出得意地笑容,他开始奋力耕耘抽动起来,男人在这个时候永远都是无师自通的,况且余伟刚才和陈楚楚已经有过经历了,余伟这次很好地把握住了节奏和动作,所表现出来的仿佛就是一个老手,弄的王杏花心里一个劲嘀咕。

不过当自己男人夏大炮被挺尸抬回来,又听到是让余伟给打的,她的心又是不由得涟漪泛滥起来,这小子还有这股猛劲,难道他还行,可是让电电到那个脆弱的地方,人家说电厉害着呢?还能电死人,他就是能好怕是也不行了吧!懒得侍侯夏大炮那个熊货,干那事不行,打架也是不行,哼,自己挺尸去吧!就是挨了一巴掌一腿,好象就受了多大伤害似的,还大老爷们呢?比个女人还不如,平日里咋呼的欢,遇到硬茬子成了熊包。

悄无声息地摸到院子边上,围着的砖墙有一人高,中间一个红漆铁大门煞是气派,里面还栓着一条大狼狗,想要摸进去还真不容易,不过对于一般人是不容易,对于余伟可就容易多了,一个窜身就上了墙,他人高马大,那一人高的砖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个摆设,不过他刚一露头,院子里那条高大的大狼狗就窜了上来,这条据说是带点德国黑背血统的狼狗确实是条好狗,身体腹部是黄毛,背上是黑毛,形状像狼,性凶猛,嗅觉敏锐,都说咬人的狗不叫,直接就下口,比起他那狗儿子来也不逊色多少,其实这条狗余伟可是惦念多时了,这是条母狗,而他的狗儿子阿黄是条公狗,按他的想法等他狗儿子发情的时候就找这条狗配种,强强联合,生出来的一定更加优秀,所以他没事的时候就牵着狗儿子趁着没人的时候来混感情,还真别说,他与这条狗真就相处到了感情,一声闷哼:“儿媳妇,别闹,是我!那天让我的狗儿子阿黄日死你个狗娘养的!”

几分钟后,陈楚楚像刚才一样,身子抽搐了几下之后便开始发硬,之后就是瘫软。余伟傻笑了,到底是个嫩芽子,这么快就不行了,那碟片上的女人可没这么快。

“不……不脱,我不脱……”陈楚楚嗫嚅着。

“那要不现在试试,我敢保证你肯定会觉得大的好!”余伟笑嘻嘻地说。

有些失控的陈楚楚像疯了一样在余伟的身上蠕动着,随着手上一阵用力、嘴里“哦哦”地憋了几口气,整个身子在抽搐了几下后,便像木头一样发硬了。余伟知道陈楚楚已经得到了妙处,之前他在刘镇东家看碟片的时候,上面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尤其是日本女人,还会忍不住像猪叫一样发出声音。可是余伟不太懂,他还没用他那东西在陈楚楚的身子里搅合呢?怎么她就得了妙处呢?

“哟呵?”那个长发小子一声冷笑:“嘿。你小子语气倒是不小呵?知道老子是谁不?告诉你,小子,我爸是刘刚!知道刘刚是谁不?林南镇的镇长!所以你小子最好是死一边去!”听得那个长发小子那么牛气地说着,余伟则是暗自心想,你奶奶的,你爸是刘刚镇长又怎么了?你爸就是李双江都没用,他家的儿子犯事不是照样给抓起来吗?再说老子又不需要求着你爸开后门弄个小官当,怕个球呀?你娘个卖皮的,镇长就很牛吗?以前的李镇长不照样被抓去坐牢了吗?他都不牛,你只是镇长个儿子,你个狗|日|的又牛气个毛球呀?

“那要是不弄疼你呢?你还掐不?”

终于过了河。

乡野的清风就像催眠曲一样,余伟翘着腿,竟迷迷糊糊要睡着了。“陈楚楚不会耍我吧?”余伟一下翻坐起来,一双眼睛露出警惕的亮光,在黑暗中不断搜寻着,他希望陈楚楚马上就出现在眼前。

一身碎花小衫,一条紧身水蓝色牛仔裤,将其火辣辣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深山藏美女,天然去雕饰,素白的脸上不涂一点化妆品,但却更加突出这个少女的水灵劲,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条乌黑的大辫子,发梢处系着一条小红绳,小布鞋一看就是手工制作,上面还刺绣着一朵小黄花,朴素中透着好看,一双大眼睛清澈透明,柳叶弯眉樱桃口,谁见了都乐意瞅,余伟只瞅一眼就浑身发抖。

而丁艳华显然没有看出这个干儿子的坏心思,反而很关心地凑上前去,一双嫩白的手摸上余伟的脑袋,柔声道:“我说小伟子,你怎么冒这么多汗啊!是不是生病了。”

夏大炮其实看着那明晃晃的杀猪刀也眼晕,他这个时候才想到这个余伟就是个没有脑子的彪小子,真要惹急眼了他可真敢下狠手呀,他天大地大再有威风也怕自己小命不保,真要被捅了一刀,给捅死了,即便真是一命换一命,他也不值啊!但是现在事情都闹成这样了,他要是一个退缩,他村长的威风不就被灭了吗?正迟疑间。

“等等我,我回家拿钱去,也买点肉!”

正逃得兴起的余伟楞了,这个家伙还真是邪行,都这样了还想跑,你跑得了吗?他一转身,由被追改追杀,大踏步追了上去,而那阿黄也立即叫着冲了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时候余伟扔下折叠弩,晃动手里的铁叉子也冲了上来,大吼一声,铁叉子挥舞,一叉子刺在母野猪的后位,锋利的叉子尖头卯进去好深,一声悲鸣,那母野猪再也支撑不住,被扎倒在地,哼唧着就是站不起来。

“怎么样,这样凉快点了吧!”,这钱桂花咧嘴一笑,在外面淡淡的月光映衬之下,那白白的皮肤,并没有因为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而变得粗糙黝黑,反而是因为更加上心的保养,而细嫩异常。

娇嗔了对方,不过余三丫却没有不答应,而是端着水盆走过去,放在炕边上,然后将余伟的大脚拿下去,轻轻放进水盆里,用自己的素素小纤手,揉搓着大脚,嘴上道:“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就不洗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