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伟子,小伟子,你别冲动啊!再怎么说夏大炮也是村长,就是你不怕他,你爹不是还得在村里生活呢吗?没事,他腿让你踢了一脚动弹不了,也过不来,我应付他几句就完了,别把事闹得太大了不好收拾。”王杏花其实心里也有点负担,她这边可偷着男人呢?也有点对不起自己男人夏大炮,要是再让这余伟去打夏大炮岂不是更不是人了。虽然那夏大炮也不是好玩意,不但自己不行还对不起自己,就算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也不为过。

“杏花婶子,这才进去一半你哭个什么?马上我可要全进去了。”因为已经得逞了,王杏花的挣扎也变没了,所以余伟就把手拿了下来,放她说话,要是她再喊,哼,看我不弄死她!

摸了摸自己的**,依旧坚挺,她自信她自己这个东西在女人当中绝对是大个的,当然在村里还是比不过丁艳花那个女人的个头,要说以前她可是十分嫉妒羡慕那个女人的,你没事长那么大干什么?眼馋男人是不是,不过现在吗?嘿嘿!长那么大也没用,嫁个好男人比什么都强,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给身上打着沐浴露,这边摸摸,那边摸摸的,对着镜子这个欣赏,哎呀,咱这可不输给那些个小姑娘,你看多白,多大,多挺啊!咱这洞洞可是不输给那些小姑娘,你看看地都荒废了,好地也得有好男人耕耘啊!来个好棒棒,来个大铁棍!

“那可抵不上我这疼得要命的一次,你个臭流氓,你不就不是人!”陈楚楚的话在河堤上的夜空中回荡着,余伟沮丧地垂下了头,向家里走去:“妈了个巴子的,真不过瘾,还是偷偷到老木屋猫几天吧!。”

余伟照旧停住,趴在陈楚楚耳边问:“楚楚姐,咋不能再往里了,再一点点行不?”

有股凉丝丝的感觉,余伟这才知道刚才陈楚楚在河里的时候已经出了好多水,现在已经变凉了。

“别别别,楚楚姐,我哪里跟别的女人睡了,我是看碟片和书上这么说的。”余伟立刻在陈楚楚的**上揉搓起来,好让她放开拧他耳朵的手。可是这一揉搓竟让陈楚楚很受用,她闭上了眼睛咿咿呀呀地享受了起来,不过还不忘问话:“你……你在什么碟片和书上看到的?”

此时的余伟已经不满足于在下面乱顶了,他缩了下屁股,腾出一只手来把又硬又大的话儿从底下扳得紧贴着小腹朝天竖立起来,然后又把直起屁股,这下他那玩意儿可是实实在在地,名正言顺地,舒舒服服地竖亘在陈楚楚的腿丫中间。

忽听余伟这么地说,气得那个长发小子直哆嗦,气恼地瞪眼凶道:“你小子找死是吧?!!”

“死余伟,快放我下来,被你挤得疼!”陈楚楚声音的的确确是在讨饶。余伟赶紧将她放下,陈楚楚自己伸手揉了揉胸前:“你个没脑子的东西,这儿能挤嘛!”随后陈楚楚在余伟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余伟疼得直咧嘴。

“哎哟,楚楚姐,别啊!你可是我的大恩人,要不是你,我这一辈子就不是男人了!”余伟抓住陈楚楚的手,不住地揉搓着:“楚楚姐,别忘了咱俩的约定,哪天我做了村长,你就是我媳妇,快放手啊。”这是以前余伟和陈楚楚皮闹时说的话,不想这个傻余伟还记得呢!陈楚楚有点害羞起来。

这是丁艳花看到陈楚楚和余伟答话,知道了这妮子要约余伟看电影,于是热情地挽留余伟道:“小伟子,就在我家吃晚饭吧!吃过后洗个澡,我拿你干爹的衣服让你换!”

要说干娘的厨艺确实比自己老娘的厨艺要强,上山去也没啥好吃的,也就弄点野物烧烤,正好在这吃了,余伟答应一声,但马上又道:“那三爷爷,三奶奶会不会不高兴啊!”

他这边打了儿子,余伟他娘可不干了,一把拽住还想动手的余兴国,大喊大叫道:“你干什么?你有本事是不是,有本事让人欺负到家门口屁都没一声,有本事去和日本人去争钓鱼岛啊!打儿子算什么本事,要打你就打我,你把我们娘俩都打死算了。”

“他三婶啊!这咱那知道啊!咱也不是没吃过吗?不过看电视里不是说了这野猪是野生动物,纯天然绿色食品,听说城里一斤肉顶好几斤家猪呢?那味道肯定不呗,要不然咱就那么贵呢!”

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场野猪大战可真就一个惨烈啊!浑身上下都酸疼无比,这叫体格跟个畜生的余伟都吃不消,不过看着面前死了的野猪,看那庞大的身躯,嘿嘿一阵笑,这头公野猪起码有二百多斤三百斤,那边还有一头母野猪也有一百来斤,这么多猪肉可够吃多少顿的了,倒是那两头小野猪崽子趁乱逃跑了,本来还想弄回去自己养着大了再杀了吃肉呢?不过这两头也够了,给干娘丁艳华那送点,家里再留点,吃不了再卖点,嘿嘿!整点钱上镇里给小妹三丫头买套新衣服,简直美死了,累也值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