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武器?打电话报警用的?”唐糖很无语。

“对了,我八卦一下,昨天你们请的哪尊大神啊?这神太大了,我估计除了王局就没别的人知道,搞的所有人莫名其妙的被骂了一通。”唐森笑嘻嘻地问,他知道华仔来头很大,至于胖子,身为同桌的他也仅仅只知道胖子的父母都是军医,仅此而已。

“你巴不得姐吃亏是吧?”唐糖怒火中烧,胸口一对圆球差点从睡衣里蹦跶出来,咬牙切齿道:“如你所愿,故事到后面还有续集。那死胖子也不是个好东西,假装英雄救美,跟那两个混蛋居然一伙的。太不是东西了,多半在酒吧里的时候他就在算计我,难怪我坐那里心里毛毛的总感觉有人死死盯着我后背……”

最诡异的是,除了最开始俩人突然冒出来的时候萝莉美眉有点惊慌之外,接下来的时间里那姑娘一点都不紧张,还瞪大了眼看好戏,小脸上闪烁着兴奋的光泽,就差没拿出一包瓜子儿边磕边看了。

“看看这是啥?你们懂手机上网吗?我刚才在搜狗上了一下,现在都市男女都在午夜里感情迸。知道啥叫午夜么,现在才九点半,咱们得有耐心,说不定等会儿肥羊一个接着一个赶来。”二傻哥放下手机,整理了一下四六分的型,表情很沧桑,顺便给了俩小弟一点信心:“别着急,放长线,钓大鱼。大公鸡,叫得迟……”

“你是不是都已经时刻准备着英雄救美了?”胖子兴冲冲地问道,他觉自己骨子里也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特质。仔细想想,他和苟冲天今天过节太大了,能看到苟冲天吃瘪实在是大快人心的事情。

“真的?”媚姐觉得自己快花痴了。

“男人。”胖子和媚姐几乎异口同声。

胖子激动万分,觉得这鉴定术太有意思了。

“算了吧,我没那种命,轮也不会轮到我。”胖子整出一句歌词儿,有点纳闷儿道:“贝贝贝?谁起的这么拗口的名字,不是存心折腾人吗,直接叫贝贝不行?”

胖子笑了:“得,你牛逼,你牛逼还问我借钱?以前找哥们儿打秋风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敢像现在这样埋汰我?”

“嗯。”

胖子懵了:“你家?夜色撩人不是通宵营业吗,你应该还在店里才对啊。”

苟冲天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胖子,舍不得多眨一下,随着时间一秒钟一秒钟的过去,苟冲天牙都快乐歪了。胖子那模样,就像个虚张声势,假装打电话吆喝几百号兄弟出来砍人的下九流小混混。

闻言王局浑身冷汗直冒,握电话的手开始抖。到了他这个位置,必须具备闻弦歌而知雅意的能力。他要真身子骨不好,那就得提前退下去了,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相似,并不是完全相同。有些特殊部队里练外家功夫的人多了去了,或许雷风在部队里的三年空白期里学了点功夫。”

娘西皮,难道上尉哥以前干过什么不法的勾当,现在让我来背黑锅?胖子虽然单纯,但单纯的人很多时候看问题都一针见血。

唰的几声车门打开,下来的是清一色全副武装的防暴特警。

华仔换了新号码,胆子很大,都不用天天关机了。

尴尬,太他妈尴尬了,胖子又想高唱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哥。眼前这一幕要是被麦甜那群姑娘知道了,以后他妇科圣手就没法在江湖上立足了。

他修炼的东西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副作用,但是,刚开始练这种类似于体操的功夫,身体多次到达极限,根本吃不消,需要通过药物疗养。这种先例胖子见过,大凡修炼外门功夫的猛男,都得接受适当的药物调养,否则会落下病根。

简仁沉默不语,似乎在自我检讨。

麦甜:“我刚才是苦笑,你就没现我笑容里的唏嘘跟坎坷?”

第一次拨过去,对方掐断了。第二次拨过去,时间持续了很久,然后传来一个声音:“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愣了十秒钟之后,胖子激动万分,按照小说里的套路,神功秘籍都是夹杂在很不起眼的东西里,通过火烤啊水泡啊什么的,才会现出华丽的原形。

胖子职业病又犯了,忍不住悬壶济世,用调教小姐们的方法开导着吊带美眉。

“啧啧,凭良心说,这妞可以打9o分吧,估计称得上咱们星座苑一枝花了。咦,这妞好像往我们射手座跑过来了,难道住在咱们楼下?”

“玩儿蛋去吧,现在很多妞包包里都放着备用小雨伞,你不知道么,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咱继续等。”班长鄙视地看了简仁一眼,悻悻道:“天气还不够热啊,看不到穿短裙的妹妹,一点期待都没有。”

“1969年6月,美国股市直下,渐渐演变成了股灾。到197o年5月,几乎每种股票都比上年初下降5o%,甚至更多。总的来说,1969年~1974年间,美国股市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没有一丝生气,持续的通货膨胀和低增长使美国经济进入了滞涨时期……我依稀记得,在这个时代有一个传奇人物将诞生。今天无意中翻开《华盛顿邮报》,终于现了这个在股灾中偷笑的人,他叫巴菲特……1976年x月x日……”

同类遇同类,啥也别说了,先抹一把眼泪。

根据老爷子的说法,在雷家四代人中,胖子体质是最差的,医学天赋却是最高的。倘若帅哥胖能够修炼气功,很可能挥出九成以上的针法功效。事实上,只要他能像爷爷那样挥出祖传针法的七成功效,完全有资格呆在中南海帮助长们祛病养生。

胖子:“我要再解释下去,你肯定又会说‘丫有种让老娘试一次’。算了,我还没有做小白鼠的打算,不会上你的当。”

“累,我也觉得很累。”华仔悲叹一声,感触良多:“你说得太好了,只有你能理解兄弟我的辛酸。人们只看到我情圣哥光鲜亮丽的一面,哪里知道背后的血泪史?人生啊,这狗太阳的人生啊!”

回想起这段伤心往事,胖子很抑郁。

胖子沉默了,他勉强还算开得起玩笑的人,平时姐妹们怎么胡闹他都可以一笑置之。但麦甜现在这个玩笑的尺度,已经突破了他的底线。

胖子若有所思,麦甜的话让他很受启。

“应该是第一次碰上这种仅存在于传说中的奇症,哥们儿心里有点紧张和激动吧?嘿嘿,我就说,怎么可能头次认识就随随便便的骚动了。谁都知道,兄弟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不用,平躺好就行了。”胖子历来诚实,想了想觉得应该照顾女病人的感受,补充了一句:“施针后你会出很多汗,如果害怕热,或者怕弄脏衣服的话,可以先脱掉。”

“不完全是,勉强算中西医结合。”胖子随口答道,专心致志地把脉,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麦甜表情突然变得很温柔,含情脉脉,又有点可怜巴巴地望着胖子,低声道:“花姐身体不太舒服……嘿嘿,亲爱的妇女之友,你应该全明白了,接下来就全靠你了。万一治不好的话,姐姐我饭碗可就丢了,以后得靠你包我当二奶啦。”

“必须活该,我早说一个人太猥琐总得自食恶果。”妖孽在旁边煽风点火,恨不得胖子下手再重一点,很没义气道:“别指望我跟胖子替你们报仇,这种事儿,你们还是自己解决吧。”

班长忽然想到了什么,有种把好人拉上贼船的快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可不一定,萝莉美眉临走的时候说,这事儿还没完。”

话音一落,咚咚咚,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