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唐森也不介意,倒是有点忧心忡忡到:“就因为你们请的这尊神太大了,可能会有点麻烦。”
“非礼你,那不是找死吗?”贝蓓蓓很惊讶,很是八卦道:“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瘦猴迷茫了,就在他迷茫的瞬间,帅哥胖冲了过来,打飞了他的小刀,一脚把瘦猴踢飞了好几米远。
瘦猴叹息一声,恶向胆边生:“要不,别再这儿傻等了?我们去酒吧门口,碰上落单的,冲上去枪了钱包就走人。”
“这还用问吗?”胖子觉得自己有点开窍了,很鄙视地看着华仔,“你明摆着吃着玩里的想着锅里的啊,一会儿还得跟那黑裙女人生一段感情吧?”
“为什么?”
媚姐笑得很暧昧:“这还用问吗?”
那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本来背对着胖子的视线,刚才一扭头,胖子才看到了一个大约8o分的侧脸。
胖子一愣:“大学城好几万人,这么缥缈的事儿你都能联系在一起?”
“你一去就俩小时,我不能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华仔快崩盘了,忍不住数落胖子一番:“瞧瞧现在的你,都落魄成什么样了?想当年,你太爷爷救治过抗日英雄,照顾过开国元勋,那什么级别的待遇?你爷爷给军区长看过病,也为部级领导出过诊,在京里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爹稍微混得差一点,好歹也能为中层军官看病,待遇也不错。到了你这一代,才救治过几个小兵兵,就被部队踢出来了,还沦落到在酒吧里吃盒饭的凄惨地步……”
“啊?那我先给她打个电话。”
“是啊,今天该给你施针了,不然晚上你会头痛复。”胖子医德就这么坚挺,一想到病人也许两个钟头后就会作,他连晚饭都不吃了,浑然忘记了刚才在局子里差点因为无照行医惹来大麻烦。
既然要打电话,肯定得找一个说话有分量的人。胖子很迷茫,也很纠葛,不是他找不到有分量的人,而是可以找的重量级人物太多了,一时没想好该找哪个。
“犯人还说不上,刚有了点头绪。”说话的同时,王局有了点底气。
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下来,在场的人都不蠢,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一点,就是没人敢把底牌翻开。既然苟副局召开这个所谓的会议,明摆着要搞点事儿出来,就看下面的人如何见风使舵。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苟冲天胖子就没啥好感,语气有点冲。
防爆特警果然不是一般小片警能够媲美的,眼前这些警察叔叔动作干练迅捷,一下车就摆好了各种造型,几十支黑漆漆的疑似m4的长枪亮了出来,齐刷刷地瞄准了胖子。
站在街头,三月春风拂面,让人心里暖洋洋地,胖子没酝酿出诗人情怀,满脑子都是和蓝裙女人不得不说的故事。
看得出来,这姑娘也是经历过风雨见识过彩红的人,很显然她明白一个道理,在这种时候自己越慌乱,就越助涨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很多变态狂都是女人反抗得越激烈他就越有快感。
“天妒英才啊!”
当然,在喜人的成果之前,必然有坎坷的过程。
“小甜甜,你春啊,怎么笑得这么闷骚?”说话的女人看起来年龄比麦甜稍大,穿着暴露的低胸黑裙,身材很是性感。
心里倒数了十次,贝蓓蓓再次拨打唐糖的电话,果然,唐糖接起来了。没给唐糖飙的机会,贝蓓蓓先下手为强,声音很悲壮:“妞,先别吵了,告诉你一个惊天秘闻,前天我受伤了。”
“这是?”
吊带美眉双眼喷火,出离愤怒了,一巴掌向胖子左脸扇了过去。如果胖子一开门态度端正的道歉,也许这姑娘会考虑放过他,但现在,吊带美眉显然是忍无可忍了。
眼入眼帘的是一个充满青春活力,大概是有十七八岁的女孩儿,这姑娘打扮相当惹火,淡银色的吊带衫,泛白的牛仔短裙。在倾盆大雨的灌溉下,这种打扮的姑娘就不仅仅是惹火那么简单了,无论是湿漉漉的微卷长,还是紧贴嫩肉的衣衫,抑或是暴露在外滴着雨水的小蛮腰,都让人受不了。
“这么彪悍?等哪天出太阳的时候,我专门去女生楼附近蹲点看看。噢,在阳春三月的暖风里,我多么渴望,看到姑娘的裙底……”班长来劲儿了,即兴吟了一现代诗,紧接着激动起来:“来了,这个没带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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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武侠片里那种威力无穷的内家真气,胖子持怀疑态度。但气功这玩意儿,他可以确定真实存在。因为,他爷爷和父亲都会气功,唯独他不会。也正因为天生体质问题无法修炼气功,胖子只能挥出祖传针法的三成威力。
“不。”胖子那语气,如同小女孩儿碰上了手拿棒棒糖的怪蜀叔。
其实华仔也挺不容易的,太有情圣的魅力,所作所为太不符合当代年轻人的精神面貌,消费水平有点高。你想想,这货整天跟花姑娘一起逛街看电影玩浪漫吃烛光晚餐,还得出去开房,时不时又得去医院流产,消费能不高吗?不用等到月底,一到月中这货就没钱了,四处搜刮民脂民膏。
“愣着干什么,姐姐我也是一秒钟几十块上下的女人,你别浪费我时间好不好?”一声冷哼传来,麦甜显得不耐烦了。
麦甜一动不动,小手按着一个键,还故意晃了晃手机,得意洋洋道:“这是什么知道吗?彩信!你再往前,我一不小心可能就群出去了!”
听到这话,胖子有点汗颜。
娘西皮,难道这个女人让兄弟我心灵产生了骚动?胖子扪心自问,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像他这种连面对美女病人裸体都无动于衷的拉风大夫,居然在这样的情形下有点小骚动,这实在太不科学了!
胖子低头凝视着佳人,忽然间有点兽血沸腾。此刻的花姐平躺的她胸前两片雪白更明显了,双峰间的沟壑清晰地映入胖子眼帘。裙摆下两条被黑丝袜笼罩的长腿透着若有若无的诱惑,让人油然生出扑上去为非作歹的冲动。
“那您能治好我这病吗?”花姐显得很激动,不仅眼皮跳了跳,连胸脯都跟着跳了跳,并且下意识的用上了尊称。
“别得瑟了,这方圆十里谁不把你当神医供着,背地里都叫你活着的雷锋。我敢打赌,谁要敢举报你,绝对被几百个愤怒的热心群众砍成碎末!”麦甜鄙视地瞪着胖子,接着又很是幽怨道:“再说了,我已经跟花姐夸下海口,说你不仅是妇女之友,还是妇科圣手。姐姐这么豁出去为你造势,你就算不感动得热泪盈眶,起码也该配合一下工作吧?”
“那你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一定,有时候八九点,有时候十一二点。”
“你没骗我?”
被那姑娘的杀气震慑到了,简仁估摸着帅哥胖这次得栽。回想起那天妖孽骂自己的话,这孩子突然有了承认错误的勇气,弱弱道:“其实,那天的事情不关胖子的事……是……是我不小心把水盆弄下去的……”
“是你?”
贝蓓蓓有点怀疑,并不全信。
“对不起,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实在不行,让你揍我一顿?”
话一说开,简仁胆子大了,他仔细看了看俩姑娘身板,柔弱,柔弱似水。想到这里,这个贱人心里相当嗨皮,要真让两个花姑娘轻轻地拍打在自己身上,那简直比马杀鸡还过瘾啊。
客厅里偷听的班长鸡动了,他早就明白了贱人的心思。不过班长的思想觉悟更高,想的更长远,如果那个极品萝莉像霸王花那样用胸部“闷死”他的话,那他真愿意被活活闷死啊……
班长再也坐不住了,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门口,指了指简仁,说了句实话:“那天的事我也有责任,是我故意吓唬他,他才把水盆推下去了。你们实在心里不平衡的话,就拿我出气吧,打死我也不还手。”
贝蓓蓓和唐糖面面相觑,没看出来眼前这俩宅男似的牲口还“挺讲义气”。
留意到班长在自己胸口来来回回的目光,还有那不惶恐反兴奋的表情,唐糖暗自恼怒,心里冷笑不已。这姑娘挤出一个春天花会开的笑容,声音比初恋还初恋:“两位哥哥,你们真的愿意挨打?”
一听这声音,班长骨头都酥了。简仁情况也差不多,于是乎“两位哥哥”同时点头,异口同声道:“愿意,必须愿意!”
“不会有什么阴谋吧?”唐糖对贝蓓蓓使了个眼色,二女心照不宣,然后娇滴滴的问:“我怕你们耍赖,等会儿你们挨揍的时候,能用手机录个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