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姐连忙说:“妹妹,苏长老早已了解妹妹的心意,他完全同意妹妹这样,也尊重妹妹的心意。”

“你已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

“你不凭吊什么苏东坡和朝云了么?”

“妹妹,看来独角龙、酱色脸全给他欺骗愚弄了。”

方兰兰生气地说:“你死去哪里了?现在才赶来?”一边说,一边出手。

方兰兰冷冷说:“对胡说八道的人说来,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惩罚!”她又斜视独孤魂一眼:“要不是他大喝一声,你还有命么?”

再说岭南一剑方兰兰离开蔡家寨后,刚来到一座山峰之下,突然从树林里闪出一老一青两个人来,拦住了方兰兰的去路。老的一位,身瘦如柴,白白须、目光敏锐,宛如两道冷电,显然武功的修练,已达上乘佳境。年轻的一位,面部颧骨突起,一脸铁青色,神态傲然,目光中带一股邪气,对方兰兰嘿嘿笑道:“小妞儿,你想赶去哪里?”

“在下愿跟随恩人左右,效犬马之劳。”

当然,岭南一剑近两三年,剑下挑了不少有名的人物,从而惊震岭南,轰动武林,独角龙不是不听闻。但独角龙一向自视甚高,认为那些有名的人物只不过虚有其表,武功泛泛,致使岭南一剑成名而已。当时便问:“二弟,你说,我们怎样给她看看颜色?”

这人正是方兰兰,她不知几时藏在这乱草中。

“我一眼就看出他们不是跑买卖的,尤其那个胖子,武功基础很不错哩,他就是二寨主山中蛟?”

追魂女说:“老头子,你有不有想到一句话?”

“所以你感恩图报,甘愿为老头子的仆奴了?”

这些惊疑,很快在贼人和强徒中传开了,也在南昆山下的附近的一些乡民中传开了,越传越玄,甚至说南昆山出了一位神灵,凡是作恶的人,一进南昆山就不得好死。

“这一点我可以办到。”

这平空而来的蒙面女,出剑两招,就使四个劲装凶狠的汉子一齐跃出了交锋的***。一个个瞪大惊讶的双眼,望着这蒙面女,几乎一齐问:“你是什么人?”

方中兴说:“老婆子,人家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是死人了?”

“所以,有你传给她的鬼影魔掌神功,我就放心多了。”

“是。”

“这——”

“她没伤你就好了。”

老妇人瞅自己的儿子:“你相信?”

“在下母亲。”

“凭你一双手问?”

“那么说,我是妖精了!”

木棉花说:“你说我是鬼也行,我这个鬼,专门是来索取你这样害民贼的魂。”

赵少侠便带了几位家人去动员全村人了。

赵家父子完全为那少女一剑而杀了一头猛虎的事惊讶了,赵剑峰说:“她一剑而杀了一头猛虎,单是这份武功,恐怕在云雾山四周就没有一个能办得到,我明天去拜访她。”

“你们得罪了官府?”

老猎人说:“她会什么武功呵!只不过凭大胆,侥幸杀了一头老虎而已。要是同人交手,三两下就给人打倒了。”他又对兰兰说:“孩子,人家救了你,你可不能慢待了,要好好招待才是。”

她们急忙赶去,只见一条山涧旁的芒草乱石丛中,一位身披豹皮的少女,持剑凝神面对着一头斑斓的白额大虎。那头大虎伏地作纵跳式,突然一声地动山摇的虎吼,老虎凭空跳了起,朝那豹皮少女扑来。陈三妹不由惊叫起来:“豹皮妹子,你快闪开!拔刀想跃过去。”

陈三妹、阮大姐和钱四哥见两只凶恶的鹰犬双双倒下,一颗几乎提到喉头的心放了下来,呼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气。一齐奔了过来,可是还没奔到时,只见青衣一闪,蒙面女子早已消失。她真是一团青烟,骤然而来,骤然而去。

何森原来是黑道上的魔星,以铁砂掌称雄河北、山东一带,不知怎么投靠清庭,成了清庭的一名大内高手,他这次南下,主要是扑灭天地会,捉拿广东天地会中的主要成员,而陈三妹,正是广东天地会中主要成员之一,列在捉拿的名单中。

乡勇们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武林商手,一个个惊愕得目瞪口呆。绿豆眼更看得傻了眼,一想自己刚才的一条命几乎冻过水,哪里还敢下令追赶。当他事后一听说那姑娘是行踪莫测,令黑道上人物震惊的岭南一剑后,更吓得今后不敢欺压百姓了。而在百姓当中,岭南一剑是龙母娘娘跟前的一位小龙女,更越传越神奇了,成为了人间除恶行善的一位仙子,弄得悦城龙母庙的香火更为旺盛,每日都有人来朝拜。

“我怎么不认识你?你不是屯邦村麦老三的女儿吗?”

廖江涛怒得吼起来:“胡说八道,你们快给我杀了他!”

“她说过哪一句话了?”

“在,在,在后面、面、面的一间地、地、地下室里。”

少女笑问:“你想知道吗?”说时,便去解自己的包袱。

“那d妇说剑客是位女子?看见了她的面目?”

方木头在打了人后,四下望望,失惊地叫起来:“咦!那个好看的小娘子呢?她怎么不见了?本少爷的金子不白花了?”他恼怒地逼近花花公子,问:“本公子的小娘子去哪里了?是不是你的人将她捉了去?你给本少爷交出人来!”

花花公子见他一下就打了自己跟前的四个恶奴,手法之快,令他惊畏,现在又见方木头凶神恶煞地问自己要小娘子,他连连后退,一边说:“我,我没有叫人捉她。”

“那她为什么不见了?”

那位师爷说:“她趁人乱走了。”

“走了?!不是你们的人捉了去?不行,你们得给我将这小娘子交出来。”

师爷说:“少爷,你知不知道你误了我们的大事?”

“大事!?什么大事的?”

“少爷,你知不知我们是什么人?”

“你们不是什么知府的小舅子吗?又是什么人了?”

花花公子生气说:“谁是小舅子了?我们是??”

师爷连忙轻咳两声,瞟了下那些没走开的人们一眼,说:“少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那边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