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们盖房子吧!”宁庆志千想万想,下了决心,再不盖房子,不太方便。

中午饭吃得很隆重,李氏和唐氏忙了一上午,做了一桌子菜,宁清涛和宁清依分别在宁庆志和宁有才怀里撒娇,一家人其乐融融。

“不嘛,爹爹,去嘛”宁清依拉住宁庆志依脚,往偏房拖,宁庆志只得去看看。

“爹已经准备好了,爹,走了”三人一块儿上山。

“耶,哪来的鱼”,唐氏淘米时,看见后门水沟旁盆里的鱼,惊奇地问李氏,李氏也不清楚。

“糖,这哪是糖”宁庆志抢过宁清依的红薯,心里一担心,火气难免大了些。

宁庆柱和宁清石本就不要工钱帮忙砍木材,宁庆志也不想多分,直接各拿了3两。

许久,宁庆志开口,“要不我去镇上找活,镇上大家大户的多,要想找活不难”。

宁有才无力计较,儿媳们想踹他们出门,他这点眼力劲还有,只说:“谁养我们二老,决定好了吗”,之后拿眼神扫过四个儿子。

从家里人断断续续的吵闹中,她还知道她爷爷奶奶是不错的人,大伯和大伯母心眼实诚,二伯母和四婶对她们一家不待见,连带二伯和四叔都没来看过她一眼。

“宁兄弟,这么早啊,呵,好东西,野鸡最补人了”展大夫才开业,见宁庆志在外面等着,吓了一跳,看见野鸡心喜,他夫人身怀六甲,可需要这玩意儿,宁庆志提过来,定是要送给他的。

宁庆志面皮薄,不好意思麻烦人,吞吞吐吐地将几种野味给展大夫,展大夫收了,才将玉米拿出,说是帮忙看看能不能吃。

展大夫在检验东西上是能手,先闻一闻,香甜味,不刺鼻,摘下一颗一舔,味道不错,无毒,吃了一颗,点点头,又喂了家里的狗一些,无异常,再吃了剩下的玉米粒,满嘴留香,等了两炷香时间,脉搏强劲,定了,能吃还挺好吃的,留下五颗熟的、五颗生的做研究。

宁庆志按照他的一贯习惯将剩下的玉米送至徐记酒楼,酒楼老板收下玉米,让他下次再带点来,看卖的情况而定买多少。

这东西是放不得的,宁庆志根据经验所得,接下来几天没去掰玉米,接着打猎,陷阱这次竟然进了只小老虎,宁庆志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和宁有才用绳子套着老虎,提出放了,再和宁有才一道两手握紧新制的猎叉,随时准备攻击,老虎走了很远,宁有才和宁庆志才坐在地上大喘气,将那个陷阱填掉,提着一只小野鸡和两只兔子回去,腿不停发抖,在家休息一天。

这次宁有才和宁庆志掰了整整两背篓和四袋子玉米先去济仁堂找展大夫,送出去一袋,再去酒楼卖了,买成2文钱一根,赚了一两多银子。

时间不等人啊,宁有才和宁庆志再次上山掰玉米,玉米壳已经发黄,人嚼不动,唐氏煮了几根,也吃不动,背上几根找展大夫,展大夫说是想办法,酒楼将玉米卖的不错,可惜太少。

十几天后,展大夫给来消息,说是不妨碾成面吃,味道不错,酒楼依然收,卖了六百斤,宁庆志留了一百斤晒干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