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手握着我的rufang。”苗雪萍说。

“咱俩说话小声点,人家还以为屋里没人呢。我看你别罗嗦了,早点睡到床上去,不然,时间拖得越久,被人怀疑的危险就越大。”苗雪萍耸耸肩,说:“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哎哟!”任黎明疼得叫了一声,那只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我不是不懂,但我心理上就是不平衡。我再说一遍:你给我把裤子脱了!不然,我要喊救命了。”苗雪萍说着,拿起ru罩说:“我只要一喊,你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你看:你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把我全身都摸遍了,我不脱,你就强行动手,把我的ru罩都扯破了。”苗雪萍说着,做出要扯破ru罩的样子。

“你检查吧。”苗雪萍同意了。

“放你娘的狗屁!你想让我献身,这是什么话刚才你用眼睛、用手耍流氓,还没耍够呀,现在又用嘴巴耍流氓呀。”苗雪萍愤愤地说。

“我不管什么医学不医学,反正,你得给我多刮几下,不然,我跟你没完。”苗雪萍凶巴巴地说。

“那你表弟干嘛说你给美女检查很给力呢他决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流氓话,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嘛,哼!”苗雪萍愤愤地说。

“屁话!谁不怕疼,难道还有人喜欢疼吗”苗雪萍气呼呼地说。今天的检查让苗雪萍极端不爽,因为,外人第一次看了她的阴部。尤其可恨的是:还是在大叉着腿,打着明亮灯光,把ying-dao掰开的情况下,长时间观看的。可以说:把她的yinghu从里到外都看遍了。

任黎明仔细瞅了瞅外阴部,发现有点红肿。他摸着红肿的部位问:“是这儿痒吧”

“是啊,我是医生,又是专门给女人看病的医生,整天跟女人的隐秘部位打交道,见得多是理所当然的嘛。”任黎明笑着说。

“快检查呀,你楞着干吗”苗雪萍催促道。

“检查你的下体呀。”任黎明回答。

姑娘没回答任黎明的问话,一扭屁股,坐到了任黎明的旁边,她凑过脑袋,盯着任黎明的胸牌看了看,一本正经地说:“你叫任黎明,嗯,这个名子给我的感觉还不错。”

“你一个大男人,在女人的隐秘部位看呀,摸呀,难道好意思吗”姑娘似乎在谴责任黎明。

任黎明说完这三条,他得意地想:我是无理也能找出三分理呀,这三条绝对能打消苗雪萍的疑问,让她转怒为喜。

这一次任黎明猜对了。

苗雪萍听了任黎明的三条理由,立即笑逐颜开。她喜滋滋地说:“你真能分析,说得太在理了。其实,你把第一次给了我,只会占了大便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老公有点阳萎,所以,他每次zuo-ai时,只能伸进去一个ji=ba头子,因此,我的ying-dao里面还是纯洁的。从某种意义上说:我算得上是大半个黄花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