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黎明站了起来,乖乖地睡到了诊断床上。

“你把手拿开,让我检查一下,看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苗雪萍瞅着任黎明的胯部说。

任黎明又想:如果出了这档子事,自己不但有可能被吊销行医执照,还有可能被判刑入狱,这么一来,自已的前程就会毁于一旦。

“我告诉你位置。”任黎明说着,一只手掰开苗雪萍的ying-dao,然后,把另一只手的食指插进ying-dao,他搔了搔后穹窿的位置,说:“就是这儿,知道了吧。”

“哼!真麻烦。”苗雪萍听话地脱了裤子,半靠在检查床上。

“刮几下就足够了,有没有滴虫在显微镜下一看就清楚了。”任黎明解释道。

“对了,你把手机拿来,让我检查一下。”苗雪萍突然说。

“就是从ying-dao里刮一点粘膜和yingshui,你放心,不会有丝毫的疼痛感。”任黎明知道苗雪萍害怕疼痛,便安慰道。

任黎明用左手的大姆指和食指掰开ying-dao,他发现苗雪萍的ying-dao很紧,于是,他改用两只手,从左右两边掰开ying-dao。

“嗯,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任黎明的脸微微一红,答道。

“你…你别误会,我…我说的是赞叹的话…你的皮肤确实很白、很……”任黎明这次不敢再说那个“嫩”字了,因为这个“嫩”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我不检查,搞不清楚你患的是什么病,怎么给你开药”任黎明望着苗雪萍说:“我看你泼泼辣辣的,还以为你很开通呢,搞了半天还是这么封建。”

“谁说我没事!我跟你说得清清楚楚的,我是来看病的,你耳朵没聋吧”姑娘恼火地说。

“你们医生不管什么隐秘不隐秘,但女人在乎呀。一个女人的隐秘部位,只能给自己的老公看,其它人没资格又看又摸的。”姑娘不屑地对任黎明翻了个白眼。

任黎明疑惑地想:难道女人的rufang会放电,不然,嘴唇怎么会有麻麻的感觉呢

苗雪萍柔柔地说:“你把嘴巴张开,hangzhu我的rutou。”

任黎明正想说:“你别这样。”可是,当嘴巴刚一张开,还没来得及说话时,rutou已经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你用舌头舔我的rutou,转着圈地舔。”苗雪萍说。

任黎明无奈地按照苗雪萍的话,用舌头舔着rutou。

“舔几下就吸一下,稍微用点力,就象吃奶那样。”苗雪萍说。

任黎明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作为一个医生,竟然被女病人如此玩弄。突然,他有点疑惑了:这么玩,究竟是谁玩谁呀

“你没这样舔过女人的rutou吧”苗雪萍问。

任黎明点点头,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

“女人的rutou好玩吧,现在,你应该有点感觉了吧。”苗雪萍让任黎明舔自己rutou时,一只手还在rounie着任黎明的ji=ba。

“唔。”任黎明又使劲地点了点头。他想:如果再说“没感觉”,天知道苗雪萍还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不过,他现在也确实有感觉了。试想:一个漂亮的女人rounie着ji=ba,又拿丰满的rufang来诱惑人,谁又能抵挡得住这种引诱呢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有感觉了,现在,你的ji=ba越来越硬了,从ji=ba头子上,还流出了一点水。”苗雪萍笑着说。

任黎明算是服了,他总算知道了:天下还有这么泼辣的女人,竟然敢在医院里玩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