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大哥,借问一句,这是怎么回事?”

顺治帝福临一见之下,当即惊为天人,不仅厚厚赏赐了鄂硕父子二人,并且还将董小宛册立为董鄂妃,消息辗转传入冒辟疆耳中之时,已经是数年之后了,冒辟疆痛失爱妻,忧愤交加,从此一病不起!

伴随着顾媚的缓缓述说,一段尘封了十年之久的隐秘,终于展现在吕岳的面前。

老娘还得给你收拾行装,那里有这么多闲工夫陪你聊天!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去问你师傅!”

“吕施主,贫僧法号玉林,乃是五台山清凉寺主持,方才听你说欲追随本僧一同前往京城,不知道所为何事?”

想到这里,吕岳不由自主的深深叹了一口气,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前舱传来的一段话语,却突然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想不到自己费尽心机,却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帮助陈蝶衣脱离险境,惊愕之余,他还是颇有些不大相信一般,开口试探道:

远远地,吕岳还依稀看到了苏大娘的身影,不过因为是晚上,再加上距离也较远,也没能够看得太清楚。

小道童此时已经失了方寸,逃命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女色,听得吕岳这么一说,立时忙不迭的点头道:

陈蝶衣一见就怔住了,这是母亲珍藏多年的唯一宝贝,是当年父亲娶母亲的定亲之物。

陈蝶衣此刻心中不知为何,突然升起了一丝寒意,她想迈步离开,却现双腿软,根本就迈不动步子,这能满脸惊恐的躲在暗处,竭力的屏声敛气,生怕被这些人现。

陈蝶衣原本不欲过去的,但在苏大娘的坚持下,无奈只得跑上一趟,她匆匆的来到白云观。

姓余的听得老大也这么一问,倏然变色,悲痛相激之下,忍不住痛哭失声起来,“大老爷,我实说了吧!”

原本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情,但在这位知府的刻意渲染之下,整件事情闹得纷纷扬扬。一般来说,凡有弹劾,朝廷通常总要查了再说,情节重大则由京里特派钦差,驰驿查办。

苗公怒,说:‘将相更向上,难道能作天子?‘

陈蝶衣嫣笑着说道:“果真如此的话,此人当是大贤之士!"

“端午节的时令货色,比平日的好。是白云观里的梦云道姑做的,很干净。

见此情形,周围的百姓无不惊骇失色,有的抖,有的默祷,有的跪了下来,喃喃念佛,与汤斌、吕岳的神色自若相比,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呵呵,这有何不敢?所谓‘怪力乱神、子所不语’,这可是大人前不久刚刚指教过小人的,再说了,这个所谓的五通神,只不过是一些丧尽天良的神棍、巫师假借名义作恶!

“吕岳,本县问你,这位马公子方才所言是否属实?”

“蠢货,还不快追上去!要是走脱了这个小美女,仔细你们的狗皮!”

玄武湖西傍石城,东枕钟山,南依覆舟,北屏幕府,湖中有五洲,环、梁、翠、樱、菱,风光幽静,长堤卧波,别具其胜。

“不过说起来,自从上次被雷劈之后,这臭小子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地,难道脑子被雷劈坏了?

“此计甚好,想来真凶很快就会露出马脚,只是这样做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

“老爷,既然张屠夫已经承认杀人,大可以藉以定案!”

汤斌听到此处,就益的显得诧异了,按照常理,若是这个张屠夫有自己不在场的证人,为何不放声讲出,反而是显得如此嚅嚅诺诺,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这件事情透着蹊跷。

“你先别高兴地太早,此案虽然另有隐情,但也不是说此时你的嫌疑已经尽脱,在本案没有彻底告破之前,你都还是嫌犯之一,这一点毋庸置疑!”

最惨的是还被当成了杀人嫌犯,如果碰到的是一个糊涂县官,恐怕自己连申辩的机会都不会有!

越是碰到关键或者危急的时刻,他就愈的显得平心静气,当初在中学毕业时,班主任曾经在送他的笔记本上写了一句话作为鼓励:“每遇大事有静气!”

半个月前他在鹫峰寺外与表哥岳升龙道别之后,在回家的岔路上就跟陈蝶衣分了手,这一段时间一直都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家中养病,连一步家门都不敢迈出。

“呵呵,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学会婆婆妈妈了!”

要知道,岳升龙此举看似莽撞,并且闯下了一场泼天大祸,但究其真意,却是自纯孝之心。并且最为难得的是,自己的这位外甥并不是一味的愚孝,虽然做事的手段激烈了一点,但却深得顾媚的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