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功效?”

康熙见他如此,心思百般回转,本想问个所以然却怕听到不想听的回答,抿着唇收回视线,在“堅”字上画了个圈。

“虽是未直言,但大抵意思就是这样的。”胤祉反驳道,搁在胤禛肚子上的手也用了几分力。这可苦了胤禛,本是稍缓疼痛的腹部又疼了起来。

恭亲王常宁跪奏道:“皇上今承天佑,以仁治天下,本素不嗜杀,奈何罗刹小国有恃无恐,对我朝怀柔之意熟视无睹。今圣上收复雅克萨,又善待罗刹小国兵,四海尽受皇上柔远之意,好生之德覆被天下。蒙圣上福庇,今后边陲巩固,万世永安,臣等特来恭贺皇上。”

穆克登得令,对山腰上的人传了康熙的话,巴朗也命八旗兵让开一条小道子。眼见着反贼十余人要挟着恪纯长公主策马离开,数名八旗兵尾随其后。康熙上了马,对穆克登轻声道:“你且令尹等看好了,见机行事。”

康熙揉着眉角点点头,他的双眼已经开始有些酸涩了。梁九功见此,出言道:“皇上可否要先回去歇着?若是太子爷醒了,奴才马上叫醒您。”

康熙虽有心理准备,但当他在远处看到胤礽血迹渍渍地躺在地上,还是浸得透心凉。连忙下马走进了一看,暗红的血迹从左胸口散开。看得康熙的心又是一沉,双腿一软,跪在胤礽身旁。

“皇姑姑若是在此地住得不安稳,可随时告诉朕,朕在京城给您建个公主府。”

“爱卿以为这次塞外之行让几个小阿哥随扈可好?”

“奴才失言,实在该死。”诺尼等人纷纷请罪。

康熙垂眼暗想他确实未曾考虑过这点,但在他看来,这点也无关紧要。不欲多纠缠于此,他再道:“索额图,你说说。”

“爷,您可要乘车舆回宫?”德璟出言道。

“臣陈廷敬遵旨告退。”

“黎大人平身。”四阿哥虚扶了一把,暗思着该怎么说。

熊赐履听太子如此讽刺余国柱,不好说什么,只是干笑道:“太子爷,今日皇上在南书房推举汤斌之时,诸大臣可都是纷纷附议的。”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