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沒有回答

看到云汐一脸平静的出现上官家的人又禁不住面露一丝希望这一现象让皇甫家的人都不禁在心中默哀数秒

说到这上官若宣也露出会心一笑为云汐沏上茶:“这倒是真的我也是难得见将军一面今日瞧见实在是像确认了好几遍才敢叫你呢”

惊讶吗这倒沒有像你这样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们什么时候死都无所谓了吧

“可是我瞧咱们云汐少爷不怎么领情啊上官少爷都请他出门游玩好几次了一次都沒应过呢”

“不算是吧”

“他还沒醒吗”

紧张的沉默中床边的人率先开口语气阴冷沙哑:“在等人”

朋來客栈

小二点头道:“好嘞”

“此子……确是先天不足双目已盲双腿已废……至至于其他我尚未诊治出來……”

皇甫啸奕笑着点了点头收回手看了自家二哥一眼

“哦那你这么晚了不睡是在干嘛”风逸笑嘻嘻的抱紧他:“别告诉我你失眠哟你刚才不是还那么累吗”

“哦你怎么知道”

“我见到了天赐”

风逸沒有插话瞅了云汐一眼笑意中带了一丝深意

可是这样的劝说他们已经试过无数次了沒有用的

“为什么……”这话題牵扯着他不愿提及的过去所以他想知道原因

云汐裹紧风逸的外衣:“你找的人什么时候到”

云汐正在气头上哪里能让他把手腕扯回去咬牙切齿的猛地使力将风逸险些拉过去的手又拽了回了然后将冰冷的匕首抵在风逸的手腕上怒道:“你再动一下信不信我真割下去”

“逸哥哥?你不舒服吗?我好像听到什么东西掉水里了。”

“……”云汐抿紧双唇,摇了摇头。

“他既然是暂住的,那么迟早不都会走吗?我只想知道他留的久不久啊。”

这声音……师傅?!

这人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饶是也算被许多姑娘青睐过的风逸,被少女这么一看,也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受欢迎不假,可这还是头一次被女鬼这么含情脉脉的盯着看。

少女一窒:“呃……哈哈,讨厌啦,你嘴巴真坏。”

风逸摇摇头,转身回到云汐身边,见一旁的车夫吓的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这大白天的,咱们还能让鬼吃了?”

风逸懒得理她,径直走过去,与车夫一起抬起云汐的轮椅,送到车里:“这儿的情况不太对劲,我们要尽快离开。”

“你是谁?……你怎么解的毒?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什么吃错药了,死丫头你少胡说。”风逸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是啊,这冤家可了不得,要是让她缠上来,咱们俩一天好日子都别想再过了。”风逸苦笑着说,似乎对这个冤家怨言颇多,只是还未待他话音落下,外面一声清脆响亮的‘停!’,便让马车急急停下了脚步。

对兄弟与家中晚辈从来都极度纵容宠溺的大哥,却在某些方面,严厉的近乎无情。

云汐却不肯放过他:“把持不住的话,又如何?”

风逸看云汐一脸无语的样子,不由眉毛一挑:“哎,啧啧,我说这位小哥儿,别这么急嘛,主子们说话,哪有你我插嘴的份儿呢?”

“我没有多想,我确实有同伴,一会儿便回,二位不必劳心。”云汐淡淡道。

“我的意思,你很明白。”

“我,我没有顾虑,我只是”

“回去。”

风逸仔细看了看,嘴角立刻勾起了一丝冷笑:“看来神医赛华佗已经表示对夏侯将军的病情束手无策了。”

云汐的沉默并没有让风逸退缩,他轻轻一笑,侧首在他额角落下轻轻一吻,然后握着云汐两只手,轻轻地按在了自己脸上。

风逸知人是被采花蜂带走的,也懒得去看,直接冲到床边,俯身去看云汐的情况,这一看才知这次药性的猛烈。云汐自幼便是极善沉默隐忍之人,纵然是如此的滔天qigyu燃烧着自己,独自一人时,他也可以强行压下。只是,他揪着床单的十指皆以泛白,又因床单被撕破而掐到自己,于是那修长的十指上,均已染满了殷红的血迹。

汹涌的情潮,在两人之间缓缓褪去,云汐愣住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拼命的集中精神,想去听外面那个声音,是不是自己一直在呼唤的声音。

上官宣霖心中稍一有此想法,随即便被自己立刻否认。

“采花蜂,真想不到你这畜生对残疾人也不放过。”上官宣霖有些气恼的冷睇着采花蜂,一脸的不屑。

“没什么。”云汐摇摇头:“只是忽然间不是太舒服,我们回去吧。”

“哦?这样?哪样?”

“”

风逸被他说得没脾气,只能低着头继续干。云汐坐在屋子里听着,不知不觉的,便被风逸和任大爷之间的那些无奈的对话逗乐了,只是对着空气笑了笑,却实在有些寂寞,便敛起了笑意。他不常笑的,偶尔一个微笑,已证明他心情已经相当不错了。

“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解释吗”

“……”

他的问话始终沒有让那个前行的人停下脚步逼的他那深埋在心底的陈杂情绪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來

“五年啊……五年啊……风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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