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是说这巫玄珠一离开你你就要毒发身亡了”

“哦。”

只是跑到边缘时,百灵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停住了脚步。倒是那车夫不管不顾的赶着马车狂奔,一眨眼便将她留在了原地。百灵回头向城中看去,那被鬼雾层层笼罩的无双废墟,也已经渐渐的露出了一角面目。

老人满意的点点头:“我曾经见过这孩子,是个好苗子,只是性格太倔了,说话也不太好听,你不要与他一般见识就是。”

人和鬼,果然还是没有共同思想的啊。

那个充满稚气的呼唤,曾经,永远只是回响在他尘封的心底深处。然而,尽管离别经年,那曾魂牵梦绕的声音,他仍是一下子便认了出来。

“哦?”风逸看了看云汐:“不知这位不知趣的家伙,是哪位呢?”

“嘻嘻。”姑娘掩嘴而笑:“这好半天了,你可听见我的脚步声了?”

鬼医都这么说了,这二人更是吓的不轻,赶紧将药拿来服下,百灵刚服下,又道:“哎,那个风逸还没有呢,你再给我一颗吧。”

只是眼下这座城池已经被弥天大雾层层笼罩,看不清城中建筑,而且,这浓郁的雾气还在向外逐渐蔓延。

“为什么会忘了你?”云汐一脸困惑:“我记得幼年的一切事情,偏偏没有你。”

百灵很不情愿的嘟着嘴,被风逸推了出去:“喂喂喂,你这是干嘛啊,人家好不容易见到你,为了找你,人家自己一个人赶了好多天的路,你怎么这么无情啊。”

“抢人?拜剑山庄还没有无耻到这种地步吧。”云汐稍稍皱了皱眉:“再说,难道你的实力还不如拜剑山庄那些少爷们扎实吗?”

话说完,皇甫啸龙脸上那少有的笑意也彻底没了:“一个月?这鬼医存的什么心思,好大的架子。”

“哼,好在哪里?”

“这”皇甫啸瑾犯了难。

那人停了一会儿,不见去意,又道:“公子,一个人吗?”

“哼,小儿莫猖狂。”裘肆顿时大怒:“今日我虽奈何不了你,但你们等着,你若不救我儿,就等着所有和你们接触过的人,中毒身亡吧,哈哈哈哈哈,还有你,风逸!你与那姓叶的,哼,你们都等着,欠我的,我早晚讨回来。”

风逸笑着反问:“我为什么要劝你?”

三人面面相觑,再一看对方,瞬间脸色大变,再然后,三人带着极度惊恐的眼神看向风逸:“这为什么会”

风逸搜索者自己的记忆,试图找出有关的人物,但还不等他想到,车厢内的人却忽然打开了车厢门:“裘肆!”

任大爷和大娘都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目送风逸和云汐离去。

“”他默认了这样的呼唤,也许是因为自己也无力再因此而与他拌嘴,只觉得这样缩在他怀里,温暖又舒服令的他有些犯困。

“嘿嘿,于是做起了反复无常的卑鄙小人?”采花蜂反问道。

他以为是天赐,但却是风逸!

夜风凄冷,拂过面颊,吹得上官宣霖心乱如麻。

那个黑色的影子,站在床边,黑暗遮不住他贪婪的目光,他伸出手,缓缓的向前,试图去触摸床上那昏迷的人,白皙的面容。

“不挑食的?什么意思?”云汐一愣。

与此同时,在神医赛华佗也对夏侯将军的病情束手无策的情况下,拜剑山庄开始广发告示,寻求天下名医。

云汐:“”

“哎呦喂,可算好了,来,把那些零件都拿过来吧,该拼一块儿了。”

一路无事,到达金桥镇时已至黄昏,风逸没有去客栈,反而去了一处农家,掏了钱,说是借宿一宿,云汐坐在车内昏昏欲睡,下了车后便被风逸抱向农家院,倒在床上不多久就睡去了,风逸这次也没调侃他,摸了摸他的头,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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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突兀的闯进脑海中的想法令云汐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不必担心。”云汐握着毒针,趴在他的背上,被那瘦骨嶙峋的骨头咯得生疼,不由皱了皱眉,心想这富商平日过的也该是锦衣玉食的日子,怎的如此削瘦。

“在,在怀里。”

徐锦出乎意料的按下了云汐的酒杯,这倒让云汐和风逸心中略微讶异了一下。

云汐在床上打坐,风逸倚在窗边沉默,两人都没有再交谈,偌大的屋子内,一时间显得很是寂静。

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自己认识的人中,少有徐姓人,唯一一个,还是个穷的快要饭儿的倒霉蛋,应该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买下这么大一座宅子。

车内的云汐,缓缓皱起了眉头。

马车停在楼下,风逸本要将云汐抱下楼,但伸出的手又被狠狠地打了一下后,颇有些委屈的撇撇嘴,然后背着他下楼。

“这段感情并不被世俗所容,这二人在双方长辈的施压下,也没有做任何反抗,便劳燕分飞了。”风逸边说,眼神游移在窗外,语气中,颇多感慨:“用了心的情,又岂是说断便断?二人为顾全大局,不得已天涯两隔,整整两年都不曾有过会面。”

“啧啧啧。”风逸连连摇头:“那可未必,我想你也是了解那傻大个的,人一旦护主心切起来,你的话,未必管用啊。为了少去这个麻烦,你还是乖乖张开嘴巴。”

此刻,还来不及让云汐吃惊,只听风逸一声长叹,忽然松开了搂着自己双腿的手,风逸一松手,云汐整个人顿时失去了依凭,直直的向树下摔去。而于这千钧一发之刻,风逸整个人在树枝上借力猛然旋转了一圈,及时伸出双手,稳稳的接住了下落的云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