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为身边缭绕的烟雾呛得鼻子发酸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看到redback从大门外走了进来。一副紧身皮装的打扮看得两侧的小混混们口水直流。

“疼!”脑后的疼痛让我想起了几天前的一幕。那是在菲律宾的丛林中,原本十拿九稳就能救出的人质,只是为了军政府无聊的“抢功”念头给害死了。看着倒在面前不远处的同胞,我怒不可遏的将下命令的菲国准将打到在地,骑在他的胸口想掐死他,被边上的美军特种兵给用枪托砸在后脑勺上弄了个“脑袋开花”。因此和在场的菲政府军以及美国兵发生冲突,现在想起当时的混乱场面不禁有些失笑。当时连队长都气急了,一群人七手八脚的打成了一团。最后被数百人用枪指着脑袋押进大牢关了三天,骑士他们忙前忙后的才把我捞出来。

“是我妈保佑我!”我把手镯凑到嘴前深深亲吻了一下,如果不是这个手镯,我今天就死定了。

“还等什么?”

等死人的事忙完了,李明从旁边一个随从那里拿出一个公文箱和一个大盒子,走到我和队长面前说道:“刑天,这是悬赏的100万rmb。是你的了!这个盒子是送给罗杰上校的,听说上校喜欢喝茶,这是几种极品茶叶。你拿回去喝吧,就当是你们救我们使馆一次我个人的谢礼。”

“不!不能撤!刚才围剿突袭的匪徒是格拉耶夫的近卫队,带头的却是阿卜杜拉的圣战者小队长,但格拉耶夫和阿卜杜拉那两个混蛋却没在队中,这是个声东击西的行动,你前面一定是这两个畜生,你一定要跟着他们。不能让这两个匪首跑了。”一个很陌生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出,我肯定我没见过这个人。

“快慢机,食尸鬼。清场!其它人撤退。”队长下令,把尸体交给后面的阿尔法的士兵。带着人快速的撤回了军营,因为他知道他什么忙也帮不上。

“少费话!不然我就抬脚!”小猫脸色惨白的说道:“至少我刚才踩到它的时候它没爆,要不然我也没有机会和你们说话了。”

“那阿尔法呢?”边上别一个抱着轻机枪的家伙,一脸讥笑的神情。

一伙人,悄无声息的直奔停车场,那里已经停了两辆拉达111旅行车。我们几个人坐进车后,车子开始打火,过了十分钟,车子还没打着。

听到他说到这句话时,我心头一阵火大,猛地把刚从手铐里挣脱还带着手铐的右手伸了出来,一把掐住了他的喉节,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不!不!”极度的负罪感让无脸面对依然慈爱的母亲,我捂着脸冲出了房间,撞倒了刚刚进屋的父亲夺门而逃,一刹那便消失在黑夜中。

“喀嚓!”一声后,一股血水爆满当场,女人的脑袋被压成了烂番茄,花白的脑浆溅的到处都是,冒着热气铺满了路面。

“瞧你那傻样,怎么和你哥一样?”妈妈从屋里拿出刚做好的饭:“还没吃饭吧?先吃点东西。”

“收到!”骑士就坐在门外的一辆大卡车内。

“中国军队来了!”

我举起枪在他们发现我之前迅速的抠动板机干掉了其中三个,只剩下李一个人没有死,他慌张的四下张望发现我后,急忙端枪准备射击,被我一枪击中了右肩打倒在地,手里的m11冲锋枪摔出老远。他挣扎着坐起来去拾车边上的ak,我赶紧冲上去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将他踢出一米多远昏死过去。

“是的!先生。”服务生满脸微笑的带上门走出去。

他看了看我头盔上密集的凹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们来这里是机密,我们没有告诉下面的士兵。”

“怎么办?怎么办?冷静!冷静!你一定能想出办法!刑天!你一定能想出办法!”我不断的在心中告诫自己。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我脑中,他看到我但我看不到他?对呀!用热成像可以透过墙体看到他呀。“热成像!”我惊喜的叫出了声,引来大熊和屠夫一阵骂。

屠夫把身上的背包取了下来取出弹药放在地上,然后,拉开三个烟雾弹扔了出去,一时间烟雾迷漫视距不清,不少的烟雾都顺着风又吹回了洞内,洞外并没有任何动静!

“还有比这个更坏的消息吗?”大熊在无线电中问道。

“嗯……队长!”我想说如果碰到上次合作的叛军怎么办,可是又张不开口,因为我心里是有答案的。

“看看你的女人干的好事!你来把这些东西摆平。操!”屠夫一推车门跳出车外在那抖动胳膊想把沾在身上的呕吐物给甩掉。

我小声的把哈唯杀死自己亲生儿子的事告诉了屠夫,他点点头表示原来如此。叹息的说了句:“悲剧呀!悲剧!这家伙挺惨的。”

胡克和我聊了两句中国的事,我真是没想到他对中国这么了解,甚至能分清南北朝和五胡这些我都记不清的中国历史。聊了一会他便告辞像一个刚进来的客人走了过去然后就又是一阵热情的拥抱……

我就那么傻傻的愣在那里,等我意识到我是光溜溜的对着她的时候,再找浴巾已经不知被redback踢到哪里去了。

大胆而露骨的言词传进车窗我才感觉到这里确实是红灯区。

走出刚才的房间来到阳台,我们一群人都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田野和湖泊,谁也不说话,这一点也不像我们狼群往常的情况。想打破这种沉默可是我却找不到话题,我像大家现在也都想说什么吧!

“那个,李叔叔,那个,那个……”我还真不知从什么地方说起:“那个,你知道我父母不知道我在这边当佣兵的事,你不要告诉我父母我的事情好吗?我怕他们担心!跟我哥最好也不要说!”

“呵呵,那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他死了你还一直啃,一直把他的脖子给咬的只剩脊柱,而且还把肉和骨头都咽了!你就是把他吃了!!当时我看见你抱着那个没有脖子的家伙都把我吓傻了!”恶魔也在边上加哄道。

“死吧!!”一个低沉的充满血的欲望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一个模糊的人头慢慢的贴近我的脸。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他那对血红的眼睛却像刺破迷露的灯塔恶狠狠的凌迟着我。

但现在完全豪发无伤的人非常少,大家或多或少的都带有一点伤,昨天一夜末睡今天又干了一仗,现在我腿是又僵又酸,肩上的伤也让我的胳膊有点软用不上力,队长安排我和屠夫今天晚上一队,是面对河南的那一面的哨位,我们知道队长是看我们两个身上有伤,想给我们一个轻松一点的岗位。

屠夫挥刀把块肌肉割了下来,那家伙马上就醒了,屠夫把割下来的肉放在原来主人的手上,然后贴在耳边说:“摸摸看这就是你的肌肉,是不是很光滑,摸起来很像丝绸,感觉就是有点粗糙,那是肌肉纤微太粗的原故,没关系一会我们进行到内部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的肠壁是多少的细腻了。那么现在我们继续我们的股四头肌的工作……”

“你小子不老实,可以!自己人还不说实话!”李明抱着我就是一家伙,打的我腹部伤口抽痛。听他这话,让我觉的很不舒服,因为作为狼群的成员,李明对我来说就是个外人,而作为一个中国人来说,李明也只是个同胞,我是个很现实的人不管你认识我哥也好,是宛儿的小舅也好,对我来说12个小时以前就是陌生人,现在也只能叫认识,还没熟到能称作自己人的地步。

goddamnit该死!!她做意的!我招她了?慢慢的套上靴子,穿过衣服,我站了起来,伤不重!除了伤口有点痛还有点奇怪的酸感觉以外,倒还能走路。肚子上也没什么事,妈的,我怎么总受伤还不死。这不是折磨我嘛!

“干嘛?”我叫了起来。

“我有信仰!不要说了。我信中国的道教!!!中国的原始宗教!!”估计这样他就不会再说了吧!

“我们不能说太多给你听,因为redback不喜欢别人在背后说她的闲话,我只能告诉你,她的外号叫redback,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医生在边上神秘道。

“草根部趴着人!”我脑中冒出了答案。

“噢!好的!”

我看了一眼他手里拿的并不是一颗很大的钻石:“没问题!成交!”

“感觉像堆屎!不过死不了!”趴在床上,摸着我手里枪:“我的刀呢?”

在山林中一边奔跑,我一边在心中骂:“快慢机,你等我回去,我非再在你肚子上开个口不可!妈的差点要了你爷爷的小命!我不能放过你!操!”

刚把嘴里的肉咽下,我就看见远处的公路上开来一条车队,看上去不少人,而且还有一辆医疗车跟在车队中间,看来亲爱的国防次长泰勒先生回来了!

从药包内拿出抗生素和阿斯匹林,吃下去后,然后把缴获的净水拿出来,很奢侈的喝了两口,然后趴在坑沿上继续观察基地,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可能完成100个狙击任务了,我现在唯一的希望是在我病情恶化之前,那个狗娘养的国防部长能回到基地,站在我面前让我给他来上一枪,然后我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