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才下的飞机,在希尔顿等了底火他们一天也没见他来接我,想起不明不白的被赶出菲律宾以及死在面前的人质,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想喝上几杯解解郁闷的,可谁知开了头就像停不下来了,幸好我有受过抗干扰训练,即使用致幻剂,效果也会下降何况只是酒精。

“我脱臼了!”我扭头看了一眼原本应该高耸,现在却耷拉下去的右肩膀。

一群人公然在厅堂上开始扒我的衣服,我是好汉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呀,要不是队长和骑士他们来的及时,我估计就要“大白于天下”了。

“你好,李先生。”队长一口流行的中国话。

“俄国内务部副部长,雅沙尔-卡西阿米洛夫。”那家伙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官衔。

话音未落,对面的废墟中传来一声枪响,那位阿尔的小队长额头一抬,脑袋上的钢盔发出一声熟悉的撞击声,一发762毫米的狙击弹头洞穿了他的脑袋,后脑的钢盔内部传出撞击声,他的人软绵绵的瘫倒在地上。

小猫听到这话就不再吭声了,专心的保持平衡。看了一眼同样开始流汗的恶魔,我笑了。我还以为他真的不害怕呢。

“不知道!”我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

“嘿嘿!”屠夫把头探出车外一个劲的吸着那要人命的冷空气:“还是家乡的空气好呀!”

“拉倒吧!”张智详根本没把他的话当盘菜:“一边呆着去。”一句话把李勇堵得没话说了,愤愤的提着警棍在边上走来走去的不停踱步,

不知道跑出了多远,直到我迎面正碰上一辆奔驰车,车主看到我冲上路面就踩了刹车,车子滑行了数米轻轻的撞到我的腿,我身子因为惯性猛的向前一倾正栽到发动机盖上。脑袋上传来的猛烈撞击感,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宣泄之门。我用尽全力发疯地猛砸挡在我面前的车子,一面砸一面哭嚎:“我竟然差点杀了我妈!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谁能告诉我?上帝呀!我怎么变成这样?求你,救救我吧!我有罪!我有罪!我怎么变成这样……”

“呵呵!”我只能傻笑,总不能告诉她我已经当了一年的兵,这已经成习惯了吧。

“嗯。”妈高兴的看着我一饮而尽满脸喜色的说:“不错,不错。还是小天最喜欢吃我做的甜汤了。只管吃,只管吃,也不知受了什么罪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妈妈说着泪水又掉了下来,赶紧用手一捂脸拿着空碗跑进了厨房,留下我和爸爸相对而视苦笑了一下。

“他去哪?”我在无线电中问守在外面的骑士。

“这一下可放心了!”

果然,遇到这种情况没有任何人能在稳坐车中,马上车内的人就都跳下了车,靠着车做掩护开始向四周乱扫射,只有李还坐在他的防弹悍马中不肯下来。

吃了个七七八八叫人撤去了餐盘,关上了门布好警戒保证只要有人进我房间我就会能过无线电知道,然后我拿着一只照机走上了街头,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沿着街道四处转悠,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将这里的平面图背的滚瓜烂熟,现在再走一遍只是熟悉一下环境,尤其是闹市区,这里是李常来的地方,几乎每星期都要来这里的大赌场豪赌。

“扔那!”军官指了指一个堆尸体的大坑。我看了一眼把手里的手榴弹扔了出去一声巨响后血肉乱飞,那名军官没想到我们用的手雷这么大的威力溅了一脸的血水。

“想到法子还不快去干?想等我踢你屁股吗?”屠夫没有回头一边射击一边骂道。

如果塔斯兰也是从地道逃出去的,他一定会派人看住地道口的,我们如果冒然冲出去一定会被乱枪打死的。可是不停掉下来土块也不准许我们站在这里思考呀!

正在我们为dj带来的消息咒骂不已的时候,无线电中传来了刺客和恶魔的声音:“敌军靠近,敌军靠近!”

想起曾经生死与共的朋友转眼就成了生死相搏的死敌,我第一次有了当刀子的无奈。想起手上可能会沾上朋友的鲜血心中一阵翻涌,不是难过但不知是什么感情……

“不会喝酒就不要喝逞什么能呀!不舒服了吧!”我一边小心冀冀的转动方向盘和拉动沾满呕吐物的排挡器发动汽车,屠夫把开车的“脏活”交给我了。

“操!怎么变成这德行了?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伊万。屠夫……我们见过面共过事的……”屠夫皱着眉头打量着变的邋遢和乞丐一样的哈唯。

“呵呵!你也看出来了,他是前苏联军事情报局gru下的特种作战部队旅的家伙,在1979年干涉阿富汗的时候,他曾经带队主攻戴兰拉明皇宫,并将阿明总统、他的家人、顾问和皇宫警卫全部做了。年青的时候也是极厉害角色,后来苏联解体他就退役了,给黑帮老大当保镖后来年级大了就成了二把手负责接治和情报。”快慢机慢慢的给我讲起胡克的故事。

我拍拍自己的脸对自己说道:“刑天!瞧你那德行!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你还算是男人吗?出去狠狠的操,让她知你的厉害!”说完这些,我里好像真的踏实不少,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就是有点恶心,没想到我也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我们要这里找女人吗?”我好奇的问道。

“如果是经验丰富和成熟的战士呢?”扳机在边上问道。

“好吧,好吧,你要什么?”我无奈的笑道。这个家伙想干什么?

神父看了一眼边上的狼群的家伙,一脸了然的说道:“神职人员是不撒谎的,但我们有权可以保持沉默!”然后一副古怪的笑脸看着我耸了耸肩,气的我差点从担架上坐起来,不过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根本不听指挥,而且一动肩膀就痛的我只流虚汗!

“嗯!”我痛的只哼哼,用尽全力想推开刀子,可只能保持不让刀子刺穿我的胸膛。他的手就像铁铸的一样固不可摇。

最后还是沾了天主的光才被收留,没花一分钱的被我们从死神手里救了出来。现在他明白钞票在屠刀面前是多么的脆弱。他现在最大的愿望是回到美国去躺在他的大浴缸里吃顿热早餐。

“那到是我们的不对了,真是对不起呀!!”我上去一脚踩在他的肌肉上软软的像棉被一样。

尻!这个更厉害,直接就绝望了!我摇摇头,拍拍他的肩不敢搭腔-生怕他缠着我,然后一脸遗憾的表情快速逃跑,连腿上的伤口都被他吓的不痛了。

让大熊带着非战斗人员深入丛林一些,我们等着接应后撤的队友,过了没多久队长他们也跑了过来,怕再有狙击手,我们又打了一排烟雾弹,让队长他们在掩护下跑了过来,刀手一进来,我就看见他身上挂彩了,后面陆续跟进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挂点血。全能更是被恶魔和板机抬过来的,最后队长和屠夫,骑士灰头土脸的跑了进来。

“她要是没告诉你,我也不能先说,要不丫头怪起来,我可吃罪不起!”李明一脸恍然闭起了嘴巴。

“等等!从埃及?不会吧,带出来的是中国人吗?估计还没有埃及的时候就有我们中国人,不要再说了,有道教的时候还没以色列呢,我相信万法自然的是不会错的。”我强硬的说道。侍者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走开了。

“那你应该反思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让别人认为你很冷酷呢?”神父说完向前走去。小妮子老不高兴的跟在后面,过我边上的时候还故意碰了医生一下,正给我包伤口的医了一不留神又戳了我的伤口一下!操!!我一下就蹦起来了!!痛的直叫唤!!没想到那小妮子竟高兴的笑着跑了!她身后又跟上来一队手无寸铁的平民,队伍最后是受了伤的修士和侍者也越过我们到队首去了。

我快速的在树后转了个圈绕到树的另一侧,举枪瞄准,瞄准镜中清楚的看到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上面有一只迷惑的眼睛。还没等我开枪,身边就传来了一声枪响,镜中的眼睛瞬间变成了个血洞。

“别看了!明天有任务,早早睡吧!”

“没关系!我想天才会让我觉的物有所值的!”我咬着牙对天才笑了笑,接过他递回的钻石袋。

“我就说他不会在意的!”屠夫拍了拍刺客,一脸‘我很英明吧!’的表情。

怎么回事!我怎么了?怎么动不了啦?我脑中闪过一连串的问号。身体就像不是我的一样,不受指挥。药力过了!我一下了明白过来,现在是药力过了,透支的身体已经无法再行动了。

才十二个小时,尸体已经开始变质腐烂,看着眼前的女尸,我的心里已不在愧疚,现在的我已经开始变的更加冷血,我知道是这样的。

“是我们队长派我们回来的,我们要回基地。其它人还在向前搜索!”小个子哆嗦着回答了我的问题,看上去不像是说假话。

已经没有人再冲出营房,在有两个家伙被我从亮着灯的窗口撩到后,所有营房的灯也全关了,整个营地突然像停尸间一样悄无声息,我知道他们正在确认我的位置,我紧张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十五秒过去了,忽然从一营房中冒起火光,一发rpg火箭弹带着长长的尾巴从窗内飞了出来,不过不是冲着我飞,而是在我左侧100米外爆炸。看来他们已经确定枪是从我这个方向打出的,我要准备撤退了。还没等我动身,暴雨般的枪声突然咋响,无数子弹从营房内向水泼一样罩向我这个方向,无数曳光弹带着光孤向我扑来,虽然瞄准点不是我这里,可是还是有不少子弹打在我藏身的树干上。熟悉的“梆!梆!”声告诉我,至少这几发子弹没打到我。

“不要靠着树,不要靠着树!”队长拉着我的衣服把我拖到空地上:“趴下,炮弹碰到树枝会在树间爆炸,树下是危险区域!”

“yessir!”所有人应道。

快慢机伤口外翻,像个小孩子的嘴巴一样,隐约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血水‘咕咕’的外流,看的我一阵心酸。

“狙击就位!”快慢机的冰冷的声音传来,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

“天才,你在这呀!你刚才吓死我了。”快刀勒着他的脖子说道。

“那有什么不好吗?”我觉的激发潜能不错呀

“放屁,我可是职业车手!”林晓峰像被人踩了舌头一样口齿不睛的跳了起来。

“那我怎么没在f1里见过你?”底火端着杯香槟踱了过来。

“f1???”听了底火的话,不光林晓峰吃惊,连我都吓了一跳。

“你赛过f1?”我好奇死了,底火开车不错,但绝对想不到他参加过f1“赛过两场,因为非法改装车辆被禁赛了!”底火表情怨恨的瞪了天才一眼,天才收到他的眼神马上辩解道:“你不把车借给别人用,谁会查出我改过那车?那家伙开车就不行嘛,还敢开我的车,撞死他活该!害我赔了一辆车,都是我的心血呀!”

我们几个都不说话了,原来如此!没把你抓起来就算你跑得快了。

“不要说了!你们是保镖,只要保护我们不被杀手袭击就可以了,至于我们做什么,你们就不用管了!”林晓峰打断我们的交谈,抓着车钥匙冲了出去。其它人也敢紧跟着出来,结果一出门就看到,外面的大道上停满了跑车,各种各样的车子看得人眼花缭乱的,不得不承认台湾有钱人确实有钱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