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可我却认为,你是知道的。”

我点点头,算是赞同吴主任的说法。

我埋头思索了一会儿,又问吴主任:

进屋的时候,我注意到客厅正中央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结婚照,照片中刘女士与一位戴金属框架眼镜、中等身材、略胖但笑容可亲的男士相互依偎,两人看上去甜蜜幸福,让人羡慕。

我仔细思索着这些事情,越想就越觉得这些事似乎都是因我而起的,而我遇上这些事,恰好是在朱弟弟给我金刚杵之后。我低头看了看挂在我胸前的金刚杵,忽然脑子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这东西,究竟是不干净,还是说它能把我的霉运带给别人?保得我平安,却让他人枉死?

我说:“喜欢啊,你买给我吧。”

“你是方莹?!”

我今年28岁了,翻年29,再翻年就30,情窦已经开得不能再开。身边的朋友不论男女无一例外全部已婚,女性的朋友大多都怀孕或是生子,而我,除了寂寞之外,也会经常问自己:“我有这么差么?”

据衣副主任说,这件事发生在2008年初,那时候我刚毕业还没开始上班。当时一位姓孙的女士找到衣副主任咨询,说她的丈夫非常执着于将“凹”和“凸”的东西结合在一起,起初这只是他的业余兴趣,但随着时间流逝,她丈夫这种毛病越来越严重,已经严重影响了正常生活。

他说,最近两年内,在我们市发生了八起杀人毁尸案。从犯案的手法上看,凶手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这是一起性质恶劣的连环杀人毁尸案件。受害者均为女性,长发。在被凶手用绳子勒死之后,下【哔】体遭利刀捣烂,乳【哔】房被残忍割下,最后尸体遭到了焚烧。

“这个给你戴,不要钱。”

汪学华大学里的邹教授与另外两个专家当时一起被派去精神病院研究这名多重人格的少年。在此之前,邹教授虽然看过一些这方面的书籍,但并没有真正遭遇过多重人格,于是,在近距离接触过这名患者,并且跟他的几个人格交谈过之后,他非常惊讶。

“我这么说,可能你们没法懂。虽然我睡眠的时间是一样的,我每天大概睡8到10个小时,但我感觉自己在梦里走的路越来越多,在这个梦里,什么都没有,就是‘意识’特别的清醒,所以我觉得精神上备受摧残,特累!别人睡觉都是休息,我睡觉就是在‘走路’而且这一路上还啥玩意都没有,累,真的很累。但奇怪的是,每次从这个梦里醒来,我觉得身体状态特别好。我经常打球嘛,精力比别人都旺盛。有时候跟哥们儿说起这个梦,他们说我这是在梦里‘修行’,这个梦锻炼了我的精神力,然后让我的*得到了充分的刺激,使我的身体状态特好,从小到大基本上没生过病!”

这个名叫曲天祥的群主与我想象中完全不同,原本我以为痴迷于“濒死体验”甚至还建立一个奇怪群组的人,一定是那种成天宅在家里不修边幅、个性阴沉变态、相貌猥琐的男人。但我眼前的这个人看起来却很干净,长得浓眉大眼,有那么一点像“羽泉”组合中的胡海泉。他年纪应该在二十六到三十之间,剃了一个小平头,谈吐举止看起来也是挺有礼貌的。看他身上那套质地不算太好的黑西装、白衬衣,我可以肯定这人如果不是保险代理就是小平同志家闺女在本市倒腾的某楼盘售楼人员。

吴主任跟不修边幅的老烟枪衣副主任不同,他早年在国外留过学,身上带了点老洋鬼子的绅士做派,十分讲究。西装、衬衣每天都是烫过的,不带一点儿褶皱。你从他身边走过,会闻到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气,他的办公室也非常整洁的,桌面上摆了好几盆绿色植物,但不放烟灰缸。他很少抽烟,即便抽也会去走廊尽头,绝对不会在自己办公室里抽烟。按他的说法,他虽然有独立的办公室,但这是办公的地方,如果别人到他的办公室去闻到烟味,那很不礼貌。

张主任说,一个人的大脑,就跟电脑硬盘一样。电脑坏掉之后,你把硬盘换到另一个电脑里,还是你那台电脑里的东西。但你那台电脑硬盘没有换过,电脑坏过之后修好了,硬盘里的数据有可能丢失了,但那电脑里的东西肯定是你硬盘里的东西,怎么都不会是别人电脑硬盘里的东西,难道不是吗?

我在店里试来换去了两个多小时,期间,朱姐妹妹长妹妹短,于是,在得知价格之后,我顿时就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非常尴尬。我扭头看我的朋友,朋友用眼神告诉我,就玉质和成色上看,这个价格还算是公道的,但还可以再砍一点价,那只白带紫的玉镯,是朱姐拿出来给我看的几个镯子当中最好的一个,也就说,我确实也没选错。

上午7点多钟,车厢里的乘客陆陆续续醒了过来。有人去刷牙、有人去泡面,车厢里顿时热闹起来。周老板原本以为,当大家醒来,车厢里人来人往的热闹了,他心中的不安也会随之消失。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看着来来往往的乘客,看着那些在窗口吃面的人、在床上梳头的人、追着小孩子跑喂饭的人,乘客们此时的各种动作、各种声音,都让周老板感觉到恐慌,这些画面在他的眼睛里好像没有“活气”,他觉得这些人似乎马上都会“死掉”,而他所看到的,是大家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画面”。

我朋友说,当时吴同学在电话里的口吻,完全不像是撞了鬼的感觉,她是用一种“八卦”的口吻来叙述这件邪门的事。既然吴同学本人并不当真,我的朋友认为,实际情况估计也并不危险,于是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我对小鱼说,首先,对廖阅鹏的催眠音频,我是持怀疑甚至否定态度的。催眠是让人的“意识”处于半沉睡的状态直接与“潜意识”对话的一种方法。所谓的“潜意识”,它是一种很直接的东西。打个比方,在你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我对你说,把你家的钱全部交给我。你肯定是不乐意的,甚至会将我扭送到派出所。但如果在你意识半沉睡的时候,我告诉你的“潜意识”,让你把家里的钱全部交给我,你说不准就迷迷糊回家打开保险箱,将里边的钱全部交给我了。

姑娘看他一眼,没有接。

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包工头在家呆了一周。在这周内,她老婆又发作过两次,一次是夜里,一次是下午。下午那次,她老婆前一分钟还在厨房里忙活,忽然就跟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直径走回自己房间里,摸出剪刀开始剪床单。剪一个小时左右,她就会清醒过来。包工头在城里生活的时间比较长,不太相信乡下人的迷信思想。在他看来,自己老婆并不是什么鬼上身,而是精神上出了问题。于是,他带着老婆到城里求医。精神科医生认为这是“癔症”,癔症是一种神经症,在不发作的情况下的神智非常清醒、智力也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这包工头的老婆性格还十分开朗、健谈。包工头心肠也不算坏,不愿意把老婆送去精神病院跟疯子关在一块儿,所以才找到了王老师。

我记得,那时候我对这位女校长十分膜拜,几乎把她当做自己人生的楷模了。

“呵呵,这房子不错,环境也清净。三层加阁楼,还有院子,四百个平方应该有了吧……”吴主任一边看房子,一边呢喃感叹,似乎还蛮喜欢这套屋子。可我看着这栋房子却浑身不自在,身体里似乎流窜着一股寒气,一阵一阵从里往外冒。我不由地瑟缩了一下,还打了一个喷嚏。

朱弟弟看我一眼,扯着我的衣服,将我从院前的树荫下面拽到了大太阳底下。被太阳晒了晒,我依旧感觉到后背有股寒气,一阵阵地发冷,但比刚才要稍微好那么一点。

我问朱弟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朱弟弟没说话,只是闷闷地看着那栋房子。

四十分钟后,表舅妈公司那位领导终于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从物管那里要来的钥匙。见到吴主任后,他先跟吴主任说了一番客套话。接着就把一串钥匙往吴主任手里塞,说:“书房在2楼,他们一家人走得突然,楼上的遗物还来不及整理,全部原封不动搁着。你们也别客气,直接上去找东西。找到了书,你们把钥匙交给物业管理公司,我公司里还有些急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们上去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刘总匆匆忙忙交代了一番,接着就上了他的奔驰x350绝尘而去,好像一刻也不愿意逗留在此处。我寻思着,这位刘总为未免大方得过了头,竟然能把房门钥匙交给一群身份不明的人,自己也不留在现场观望着。原本,我还打算向他打听一些刘先生家人的事情,如今看来是打听不成了。吴主任跟我的感觉差不多,觉得这位刘总的举动,好像不太符合逻辑。但他也没多想,用手中那串钥匙打开了院前的铁门,接着又开了别墅大门。

他推开房门,回头对我跟朱弟弟说:“走吧,我们上去看看。”说罢,便信步走进了刘先生的家。

我正准备跟上去,朱弟弟却将我拦了下来。

“你就在这等。别上去。听话。”

他说完三步并作两步地跟在吴主任后面进了屋。进屋不说,他还把大门给关上了。我呆呆地站在院门口,回想着这弟弟刚才对我说的话,心里老大不舒服地。

什么叫做“听话”?姐二十七、八的人,凭啥听你一小毛孩子的话?

原本我还真不太想再度踏进这栋屋子,可是,在听了朱弟弟那句话之后,我还非要进去不可了。我走进院子,推了推大门,锁死了。但这不能阻挡我。我立马绕到了别墅背后,昨天被我推开的那扇窗户这还开着没人关上呢。我双手攀上窗台,灵活地爬了上去。这次没有保安制止我,我十分顺利地从那扇窗户跳进了屋内。&!--ove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