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叮嘱道。
“我是为了找人而头疼。你呢?阿来你难过什么?”
不知道。。。。。。老家的那破屋子还好不好?
红枫公子颇是置气。二师兄如沐春风真是对谁都好啊!
啧,红枫公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什么飞鱼庄少庄主乃是如玉公子俊秀儒雅,那都是那些江湖上爱奉承拍马的老油条杜撰出来的。
既然是正道中人,名门大派,应该有那胸襟气度能容人大量才是。
他是第一次来中原,人生地不熟,还不谙中原风土人情,所以,万事不能自作主张。
拼命忍耐,不过是为了伺机而动。
他看着叶添的眼睛,竟然有些恍恍然不知道置身何处!
夜行衣早就已经湿透。
况且,他也不觉得那些长老会蠢到直接杀了老教主!
梵花狼狈从这雨水里爬起,垂袖而立看着面前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叶添少主,他的脸色明寐不定。
于是,金善来的脖子还是折断一般生疼,可渐渐恢复了意识。
所以,只是打算自己独来独往快去快回,并不想带上金善来同行。
“怎么了?”
虽然对阿来有些抱歉,不过,叶添就这么耍着小小的心机,他暗自高兴。
不过。。。。。。这当然是金善来的错觉。
哪里知晓,叶添根本不像个孩子该有的反应。他只是抿唇苦笑了一下,便这般犀利戳穿道。
金善来知道,这人该是这谷主的枕边人,所以,这声前辈也算喊得恰当。
一声怒吼,金善来居然义愤填膺之下,猛地从假山后面蹿了出来。
金善来也是破罐子破摔,懒得和这人啰嗦。
男人的自尊心,碎得和渣渣一样。
然而,一闪而现的念头就像半空的花火闪亮了又飞快熄灭。
然后,一用内力,便是胸口一团剧痛攀上心脉,竟然是让这内力反噬了他自己的身体!
不知道该怎么办!
该是他白日走出天枢殿,那天权和开阳两个长老所为!
“嘘!我们去那边说。”
金善来被打发离场,这便是又下了这阁楼而去。
什么?裘堂主有没有关照他什么事情?
这下,他是真的僵滞在了原地。六扇门难道还真会算命?
苦笑,心中有些发虚。
。。。。。。
靠!
于是,金善来这微不足道的分坛来的小喽啰,初次拜访总坛圣地,灰溜溜走得便是后门。
一想更加不好了,他欲哭无泪。
而且,真的不想因公殉职了。
真是非人的待遇!
他一扯这蒙面的破布,戳着叶添的脑袋训道:“你说说你,一次这样,两次还是这样!你大哥我很没用吗?什么都怕牵连我,自个儿便是披荆斩棘无所畏惧!和你说了凡事和我商量商量,你想干嘛?今晚把这聚宝来闹得翻天倒海,明日让官府还是武林正道来查个究竟?”
金善来压着嗓门也难以掩盖这被人故意忽视的怒火。
他也是有些智慧的!
难道,还是这样任凭叶添横冲直撞地强?
况且,他到底要找谁啊?里面一男一女,简称狗男女,他到底要找男的还是女的?
这种时候,也不知道避避嫌!污了耳朵眼睛可都是自找晦气的事情,会长针眼的!
“呵呵。我看阿来你太困了,就想。。。。。。”
叶添笑得优雅,全然无辜之状。
耳畔那让人抓心挠肺的声音远了些,借着走廊漏下来的月辉看着阿来的脸,果然犹如清流汩汩入了他的心田。
“少来!还跟我客套!你确定里面的人就是老教主要你找的吗?若不是,现身了便是麻烦了!”
金善来问道。
现在叶添的事情,他也无法置身事外,所以还是仔细过问道。
当初那叶玄明交代叶添的话,他可是半句都没偷听。
本来不想问,觉着是七少教的机密,可显然看起来那托管人甚是狡猾。
大隐隐于市,却不是如此好找的!
任凭少主胡来,到时候却是功亏一篑了去。
反而会败露了他们自己的行踪,到时候招了追杀者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