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森瞧他一直闷闷不乐,便时不时地带著几个娈童娇倌来逗他开心。

赵广掘了半日,才掘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坟穴,他把小白白扔进去,又抓了一把烧焦的黑土,然後开始填坟。

他这一睡不打紧,醒来时竟然天又快黑了!

“可是将军有令。。。”

赵广忽然生气,浓眉如剑般竖起,疾言厉色地搬正他的身子:“一定要回答!”

太後的凤撵急急的赶到:“是本宫请了太医瞧她的!”

流光这才眉头舒,脸上红晕微现:“我只道你从此以後不再要我了。。。”

而曾经服侍过千问的两上小太监更是面色如土,腿如筛糠般抖个不停。

居然睁开眼,笑意浓浓地瞅著他,流光也不惧,回眸而视,将玉指深深浅浅的在居然口中抽送,这一等一的挑情手法让居然情俗勃发。

赵广打量著四周的形势,同乌雪马打著手势,乌雪慢慢地靠近两人,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都想把对方一举消灭。

赵广的身影在落日下显得有些萧然,牵著马的影子被拖得极长,边疆的风吹起他的长发,站成一副极沧凉的画面。

“将军,对不起。。。千问是不是很没用?还要你帮忙。。。呜呜。。。”千问抽抽噎噎地忏悔著,顺道把脸抹得更花。

赵广的话还没有说完,千问突然挣开他的手,向一边的桌角猛力地撞了过去,赵广吓了一跳,急忙过来拦住,让千问撞在自己怀里,而他的心也被吓得跳个不停。

千问觉得委屈得快要爆炸,他强忍著怒意道:“为什麽?”

“啊~~呜~~~~~~千问手抓著床单,拼命地在跟自己作战。

“拿水来,浇醒他!”不信他能硬多久。

蒋妃急忙谢恩,她临走时瞧了千问一眼,勾唇一笑,慢慢地退下。

流光将他引入自己房中,扮成仆人的样子,轻声说:“待会儿你随我出去,千万不可出声,也不要抬头,一切看我的眼色行事!”

他的心一瞬间掉进了冰窖中,他竟真的要卖他?千问对冷一刀的恨更深了一层,他本性善良,从末和谁结过仇,但此刻他却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他不温柔,不讲道理,他是一流的杀手,而自己则是他的猎物,千问认清了这个事实,更加痛恨起这个随意侵犯他的男子,本来纯净的黑眸霎时间燃起了汹汹怒火。

居然看著他的眼睛,耐心地说道:“这两句诗的意思是:生死离合;与他已山盟海誓。拉住他的手;与他偕老到白头。你明白吗?”

一个温暧的怀抱拥住了他,让他安心的气息包围了他:“千问,你能舍得下朕去死吗?若你死去,留朕一人孤独的活在这世间,岂不更加难受?”

居然左等右等不见千问出现,还以为他贪吃误了时间,於是耐心在坐在凉榻上命人捏著肩闭著眼等他,他知道他不爱和人搭话,又胆小,所以特地让皇兄觅了一只会说话的鹦鹉来给他玩解闷,若是他见了,必定开心极了!

居然失笑:“小笨蛋,是天又黑了?”

居然轻咬他的耳垂,质问道:“可是朕不舒服!”

什麽?这麽说千问还有可能醒不过来?看著躺在床上一直发抖不停,小脸仍末转好的千问,居然的心揪了起来。

忽然,只听!当一声,门被急急的撞开,蒋妃端著一碗燕窝冲了进来!

千问疑惑地看著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憋很久才挤出几个字:“那个,呃,我以後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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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极力後仰,腰肢极为柔软,被居然打横抱了起来,不然,定然会摔在地上了。

在千问被切除的部分上,竟然又长出了一根粉嫩的小芽!!!

居然正要跟去,一个清亮的声音让他停了下来:“皇儿,你这匆匆忙忙的是要干什麽去呀?”

居然闭著眼睛,一只手却摸到了千问的手上,他沈声说:“千问,今晚还是你陪朕睡吧,告诉内务府,今晚不用那些女人等了!”

而逃走,在这里想都别想,千问那日可是看到了他的狠厉,有一个小倌意图逃走,但被强壮的护院捉了回来,妍儿把他脱光,绑在石柱上,命所有的小倌前来观看。

他一打二不骂,更不用铁烙鞭抽,但却用极细的针来刺他的手指,那人疼得死去活来,开始还咬牙忍住,但妍儿却不急不忙,他命人涂了极甜的蜂蜜在小倌的前面要紧部侠,然後拿出一个极精致的瓶子,那瓶里装著是个头巨大的蚂蚁,这不是普通的蚂蚁,而是毒蚁,专门钻进人体内啃咬的狠毒东西。

小倌明显变了脸,但由不得他反抗,妍儿便放出了蚂蚁,那些毒蚁一闻到蜂蜜的甜香便爬了过去。

并且向他的要紧部位的眼中穿去,这些地方可是人最敏感,最痛楚的地方。

一只,两只,数十只毒蚁缓缓地爬了进去,外人不知道感觉如何,但是那小倌发疯了似的尖叫声,那个部位的紫肿和疼楚,以及那种快要把人逼疯的感觉让每个人都犹如身临其境,不寒而粟,千问真吓得腿脚发软,若不是旁边的人扶著他,他就要昏倒过去了。

那小倌连连求饶,妍儿却神色自若,直到他声音嘶哑,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咯咯的断掉,最终昏迷过去。

妍儿这才命人取了毒蚁出来,他依旧是那般温和的笑,但千问却觉得他这笑恐怖之极,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不知何时脸上竟挂上了冰凉的泪水。

妍儿轻笑,替他擦去了泪水,拍了拍他的肩高声道:“若不听话呢,便是这个下场,若我不取出毒蚁,你们猜他会怎麽样?他前面就会废掉,永远不能用!其实这又与我何干,我们怜人倌的人是只用後面的,不是吗?但是前面不能用,用後面的时候你会更痛苦,所以,要乖乖的听话才有好果子吃,否则我还有更狠的法子来对付不听话的人!”

这一番话说完後,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更加沈默了,谁也不敢再产生逃走的念头了!

这样经过了三个月的调教,千问的女儿态越来越明显,说话轻柔,动作温柔,再加上他容貌豔丽,比别人更多了几分美豔和婉约的媚态。

因此还没有正式入院,他的豔名已经广播甚远,多少人天天念著让他进香院,这样就能把那娇小迷人的身子压在身下好好的亵玩一番。

潜意识的,他不想被人亵玩,他的脑海中隐约总是浮现出一抹温柔的脸孔,偶尔是又是一抹担忧的脸孔,两张不同的脸孔交替出现,但每当他想抓住时,却一梦醒来,忘得一干而净。

终於,到了考试的时候,大红的地毯一直曼延到台下,五尺高的台子上面布置得花团锦簇,每一个待试的小倌都紧张而又担忧,因为评分的是下面的看众,若是哪能个小倌得的鲜花少,便要被送入香院,只有前五名的才可以进清院。

千问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这时妍儿却轻盈地走了过来,他自然想让千问进清院,因为在那里可以替他赚更多的银子。

他抚著千问的脸突然吻了下,这个吻很轻很湿,让千问莫名地呆住了,脸上红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