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这匹马吧!它是我亲自养大的。休尔大人……

新的惊愕,令赛森睁大了眼睛。

好的、好的。

唔…唔啊……

这个身体哪里不好?是谁让你这样觉得的?克蕾蒂雅吗?不、是你的父亲吧?实在无聊,你是这麽美丽啊,为什麽要觉得羞耻?

这一点,拉蒙就很佩服马克西米安马克西米安在幽禁休尔的期间,虽然都是让他穿著以前流行的、样式古雅的衣裳,但衣料与做工却都是一流的,而且是女性的礼服。

啊…啊啊…

休尔明白他穿的是适合这种场合的正式装扮。

葡萄酒带著酸味,好像是已经腐坏的东西。

还青涩的女花以及隐藏在白色山谷间的花蕾惨遭蹂躏,令休尔的神智险些为之崩溃。

使用暴力,在名为复仇的激烈意志下,蹂躏过休尔的男人,正想要给休尔极尽所能的肉体愉悦,而休尔已绽放的肉体也回应著。

雨月、风月、芽月,这三个月之间,马克西米安只写过两封信给休尔。

倒了第二杯後,他将酒瓶放回橱子里,然後又是举杯一饮而尽。

在圣生诞月划船的人,大概只有我们吧!

休尔很高兴可以不受干扰的自由行动。

感到寒意侵人,想找个房间休息的休尔,正好走到长廊的尽头,从破破烂烂的幕帘後,发现一道门的把手,他决定进去里面看看。

雪隔著铁栏杆,无声无息地飘下来。

正沈醉於秘戏中的拉蒙,差点就被击中,但马克西米安立刻拉开系著休尔的链子,让拉蒙避开了致命的一击。

两手被铐在悬挂在屋梁上的铁铐中,被高高吊起,只有脚尖著地的休尔,体内深处被插入水晶做成的人造男形。刺入双丘秘裂处的男形,从下方反覆著抽送的动作。

休尔这才知道,这又是一个夜晚的开始。

张开点,让我看个清楚!

他躺在一张旧式的大床上,床的你的女性部分,还是纯洁无瑕…

休尔被这意外的屈辱彻底打垮了,而这时负担变轻的马,在他面前长嘶而去,头也不回的跑入森林中。

这个男人的外貌,总是令他联想到在暗夜中逡巡,静静地瞄准猎物,随时准备扑击而出的黑豹,休尔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海水浇到被皮鞭抽得皮开肉绽的身体上,登时把马克西米安痛得咬紧牙关,闷哼出声。

面对国王的亲弟弟,不能太过造次。但休尔却以那双冰冷的绿色瞳眸,不带感情地看著眼前这位脸颊松弛,臃肿肥胖的男人:

吵死了,是谁!

今晚的化妆舞会,是由艾斯德里的国王,葛斯特弗四世主办的。人们优雅的挽著手,开始围成跳舞的圈圈。

我也,想要你。

听到男人的回答,噢……休尔发出微细的欢声。

马克西米安将在休尔身体上移走的手,滑落到下肢,摩掌著刻印在滑润紧绷、白细大腿内侧的爱欲痕迹。

被拉蒙拥抱有感觉吗?

边用手指描绘别的男人的痕迹,马克西米安问著,记忆犹新的休尔很老实地回答:

嗯,像野兽一般的……

像是要隐藏神秘圣地般的小巧浓密,感觉到手指探入,休尔羞耻地僵直了身体,但是前端被触摸的瞬问,感受到的轻微冲击缓和了他的僵硬。

湿濡的手指拨开花皮,让被守护的官能凝聚点完全显露在外。

啊……

休尔扯动喉咙发出轻呓,微微地抽退腰部。

用力量封往他的动作,马克西米安的手指逗弄露出的花芽。强烈的刺激使得花芽挺立,变得更加敏感,他高声呻吟。

马克西米安将唇触上挺立的花芽,他就扭动腰部,再用舌头舔触,他的下肢就不住地颤动,休尔一点都无法隐藏自己的感觉。

在花芽的下方,羞涩地开合闭喘的纤细花襞,渗透出漂亮透明的蜜液。马克西米安用舌尖汲取那蜜液。

啊…嗯唔……

故意不去碰触敏感的花襞,需求渴望使得休尔不安地扭动呻吟。

些微的爱抚也足以便花瓣内部完全滋润,花芽渐渐突起坚挺。

抬起紧绷白细的双的,男人的舌尖深深的侵入内部,给予休尔近似强烈痉挛般的欢愉。

谨慎地被分开闭合的花襞,激越的快感令休尔几乎透不过气来。

微微开启的朱唇娇艳欲滴,香嫩软滑的舌尖魅惑地扫遇唇角,隐藏在他下体的花朵也魅惑地张开。

男人确认休尔已充分湿润後,稍微抬起腰部,将自己的雄炬抵在花唇上。

不粗暴,但却也不留情的强劲,马克西米安.罗兰德探入休尔体内。

啊啊啊……

承受著晕眩般的压迫感,但是休尔仍是迎入他,用湿濡的花襞覆盖住、拥抱他。

休尔感觉到自己的肉襞在引导著马克西米安前进。男人在完全进入之後,覆上目己的身躯,慢慢的摇动,激进饱实的快感,更逼使休尔到达顶峰。

杀了我……

每一次登上绝顶,随著甘美的呻吟之後倾出的话语竟是这样。

杀了我、杀了我……救我、救救我……

在现实与销魂的交替中,他的意识时而混浊时而清醒,无限满足欢愉的将肉体完生靠近男人的臂膀中。

发生什麽事了?情欲之火已被欢爱浇熄的身体,羞涩地包裹在毛皮中的休尔,突然听到男人冰冷的询问,他不安地垂下眼睫。

发生什麽事,促使你来到这里?休尔。坚决地,不允许他逃避的,马克西米安用强硬的口气再问了一次。

马克西米安,杀了我,请你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