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让正被碰触的花唇进一步的受到抚触,休尔摆动著下肢。

用手指揉抚受到蜜汁润泽的花瓣,拉蒙彷佛要将他逼入顶峰似的,将并起的两指滑进柔软的花瓣中。

无论如何不能被人知道我身体的秘密!

换好衣服的休尔,美得教人屏息,负责规制他的行动兼监视任务的佣人们都以理相待,这麽一朵美丽的花,是不能用粗布衣裳加以包裹的。

你知道吗?是马克西米安把你让给我的。他说。

马克西米安穿著亚美利斯国的军服,肩口上还别著一只代表上校身份的阶级章。

碰到舌头的一瞬间,他的嘴唇惊讶的离开玻璃杯,重新确认里面的东西,然後把视线转向马克西米安。

任凭休尔不断凄厉的哭号喊叫著杀了我吧,两个男人仍然毫不留情的用他们勃起的肉刀,像拷打似的凌虐休尔的前後。

他强烈地渴求著对方的指掌唇的抚触,休尔对于自己的放荡,感到羞不可抑,但是,马克西米安却温柔地接纳了他坦率的反应。

正文第十六章

喉咙瞬间呛到,令他呛咳不止,可是顺著喉咙而下的热流,立刻令体内产生一股舒服的暖意,他慢慢品尝著这种感觉。

他把休尔留在马上,自己下到栈桥,拉过一艘积著雪的小舟,解开绳子之後走回来。

两人还是第一次,安静的度过独处的时光。

他知道,自己还处于城中位置相当高的地方。

不知何时,雷声已停了,窗外一片诡异的沈寂。

滚热的舌头在他敏感的内襞吸舔搅弄,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厌恶感的休尔,扬起手上的铁铐,对著拉蒙当头击下!

男人不得不变得更加残酷……。

时值雾月的五点,因此四周已阴暗下来了,

休尔下意识想合拢双腿,但是马克西米安的手从他的身体下侧伸过去,毫不费力便扳开他修长的双腿,并拿著烛台的火凑过去。

休尔醒来时,已置身于四壁是砖墙的房间中。

惊慌之下,踩进沼地的马脚被泥土绊住倒了下来,休尔也从马上摔落,正好跌在泥泞的土地上。

听到国王的声音,怒吼声瞬间安静了下来。休尔一眼就看到下面有个男子,站在拉蒙战将军他们中间,那就是马克西米安.罗兰德。

唔……

毫不隐藏企图的迪兰公爵,发出让人牙龈翌酸的声音,隔著手套握住休尔的手,品尝著那种触感。

……马克西米安!马克西米安!

乐音悠扬,流转成圆舞曲的旋律。

休尔喘著气好不容易迸出这句话。

威胁?好严重的说法……

拉蒙挑起眉,嘴角的笑痕更深:

对,我就是不惜威胁也要得到你,休尔……他加重语气。。

最迟在明晚,我就要你接受洗礼当我的妻子。

对脸色雪白,不往颤抖的休尔,拉蒙百般怜惜、同时具有束缚意味的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没什麽好担心的。

抱紧他纤细的身体,拉蒙在耳边轻声低语,却仍化不开休尔的僵硬冰冷。

在浴室内洗净一身爱欲痕迹的休尔,神智茫然地倒在床上。拉蒙就像是喂婴儿般的一口一口喂著他吃晚餐,最後还让他服下可以诱引睡意的药。

无关自己的意识,休尔在强力的药效之下,在男人的怀中昏沉睡去。

全身在高烧般的酸疼之中醒来时,休尔忍不住诅咒自己为何没有就此发狂。

正文第二十六章

仿佛什麽事都没发生过的——晨光依然一如往常地造访。

窗外下著雨。深秋季节经常降下的冷雨,更加深了休尔内心里的绝望。

不但如此,要命的头疼还夺去了他大半的思考能力。

下肢使不出半点气力,连想从寝台起身都做不到。

寝台之中,还留著另一个人的体温。

休尔一想起那个男人,就害怕得忍不往想要尖叫、或大声哭喊出来。

坐立不安,已陷入崩溃状态的休尔,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蜷曲在床上呜呜呻吟。

这时候,门扇突然传来敲叩声,他吓得背脊窜过一阵冷战。

——拉蒙……

颤抖的口唇,泄出他惊恐畏惧的人名。

但是,进来的却是抱著银色毛皮的查德。

一看见他,休尔习惯性地看向放置在寝台旁边,桌子上的时锺。

时锺的针,指著上午八点。查德不论怎麽样的早晨,都按著时间行动。

他走近蜷缩在寝台内部,脸色苍白如雪的丽人,递上带来的毛皮。

今早,比往常要冷了许多。请穿上这件长袍,这是拉蒙大人交代的……,

毛皮是很特别的奢侈品,以前,艾斯德里的贵族,为了夸耀自身的财富,就连夏天也会穿在身上。

用光泽柔亮的银狐毛皮,奢侈地做成里子的长袍,看得出来价值不斐。休尔光是想到拉蒙送这种高价品给自己的理由,就惊惧得手足无措。

拉蒙呢……

虽然唇僵硬得无法顺利发出声音,休尔还是问了男人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