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尔再次扭动著腰肢,想逃开拉蒙的手指。男人轻易就制止他的挣扎,还用另一只手去碰触自分开的秘缝下,隐约可窥见的青涩花蕾。

总不会是怕伤害到你的家声吧?这个可说是注定要断绝的区雷欧尔公爵家你还有什麽可留恋的?在革命中断绝的贵族就有五万人。,

朴素的生活一点也没有影响休尔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隽爽丰姿。不过,要欣赏一朵花,就必须彻底地引出它最极致的美,拉蒙这麽觉得。

两边都有著美丽的花…

久违了,休尔.亚洛.艾雷欧尔公爵。

说著,他做出乾杯的姿势,休尔也轻轻的歪了歪杯子以示回应,不过,他发现有人在凝视著自己,这次不是肖像而是马克西米安,一慌之下勿促的咽下口中的酒。

同时遭到两只野兽的肆虐,想起当时的屈辱与痛苦,身心恍如要被撕裂般,休尔只觉得一阵量眩。不过,後来拉蒙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休尔面前了。

热流自体内窜升上来。

第一封信是告知他,亚美利斯国支持艾斯德里的消息。

被囚禁对他而言并不是新鲜事——但,现在却不同了。

马克西米安对坐在马上的休尔伸出双手,示意要他下来。

休尔坐在离马克西米安有一段距离的窗边躺椅上。

从他先前看过的房间状况来看,所有的房间都维持著以前被用过的状态。

过去隐藏在马克西米安内心深处的怜悯,此时已被掀去了覆盖在上面的薄皮,转变成他自己也无从解释的情愫…

不过,休尔的反击,已经把他给惹恼了。

然而马克西米安渴望看到的是,休尔在屈辱下战栗,痛苦得全身肌肤都都变得苍白、辗转呻吟的模样。

接着,马克西米安又去把浴室的水放满之后走回来,却发现桌上的食物几乎都没有动。

休尔失去血色的身躯激烈地颤抖著。

马克西米安又加重语气,继续逼问:

他虚幌一招,让男人们以为他想逃往湖的那边,却抢在马克西米安他们前面,调转方向往别的地方逃去。

葛斯特四世面对这些人,开始用略微戏剧话的口气诉说著。

马克西米安按著被踢的肚子蹲在地上,休尔圣将军用一双燃烧著熊熊烈火的瞳眸,瞪著眼前的男人。

我正要去蕾蒂西雅王妃那里……

一瞬间,马克西米安疯狂的叫了起来。

贵妇人们穿著缀满珠玉、镶滚著毛皮的豪华服饰。头上戴著蓬松如云的鸵毛羽饰,全身珠光宝气。而那些贵族们的装扮也不输给她们,衣服上满缀宝石、头发上撒著金粉。都已经是十若草月了,竟然还披著象征财富的皮草披肩,熙熙攘攘地挤满了整个大厅。

怒吼著,拉蒙捉往休尔的手,横拖硬拉的将他拽到门口,大声喊来了查德。

去把赛森叫来!拉蒙下达命令。从他口中吐出的那个名字,令休尔惊愕不已。发现到这点的拉蒙说:

你还不知道吗?赛森现在是我的部下。虽然他要学的还很多,不过倒是个能力不差的男人。对照顾马挺有一套的,最重要的,是他有绘画的才能。他以别有用意的语气说著。

你必须接受惩罚。

抓起休尔,抱紧了他,拉蒙低低地说。

为了不让你再做出这种傻事,我要在你身上刻印。

说著,拉蒙扯断结在休尔睡衣上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到背後,抛到床上。

赛森本已和其他的佣人一起到了用晚餐的桌旁,但是听到主人的召唤,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

他无法隐藏对房间内的状态惊讶的样子。

看到在拉蒙怀里不断挣扎的休尔,他不安的将视线移向一边。

对著这样的赛森,主人下命了。

将休尔的秘部画在纸上。正确地说,要将他神秘的花临摹出来。

经过这次我明白了,你最怕的莫过于肉体的事被知道。所以,我要将它画下来。你要自焚、或是要自杀都无所谓,我会把你的画像留下来,传阅给世人知道。

休尔发出悲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