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曾想时过境迁,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如今的我哪还有心情去德国看足球。

“你也不用编,我告诉你,小伙早就和我说过了,知道你的事情太多,你放心不下,把他辞了,没错吧?”

这时,一个小伙走过来,“党哥,你太老实了,他这种东西应该进去,留下来指不定还要坑害谁,贺经理说的对,报警吧。贺总,我们也不认识什么人,这事您帮个忙行不行?”

在临走的时侯,于把我们送到门口,我和她目光接触的一瞬间可能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冲她点了点头,她也会意的冲我点了一下头。其它的什么也没有说。

(六十八)

巩的日记只写到了这里,以后的事情我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觉得晨好像被他当成了一个发泄、复仇的工具,但是巩似乎真的抓住了她的心理,这是最要命的。每一招都击中晨的要害,今她毫无还手之力,可以说是完败在他的手里。也许她现在真的不再属于我了,除了痛惜,心理竟然没有太多个人的情绪。长叹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又翻到了下一页。

我和晨在大学恋爱时期通信无数,少则三四页,多则十几页,大多都是互道内心,和忠贞不渝之类的誓言,实在没的说,也会甜言蜜语一番。其实直到婚后也偶尔会用文字互道一下亲密之情。

王一下就愣住了。

我刚走出来几步,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大焦他们几个一下就冲了上去,把巩按倒在地。

在回来的一路上,李总都没怎么说话,座在后面发愣。

那一段时间,她的心可能被巩抢走了。但来我这以后,说实话,我觉得她的心里装的全部都是你。有时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和我说,总唠叨你会不会又酒后驾车了,胃又痛了之类的。

晨说,“你这样做是极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就像是一个未成年人,太意气用事了。你说扔下就扔下了,你是轻松了,可没有为公司的人想过,大家都去干什么,有好多人都面临着要失业。你签的那么多合同不履行,工程赶不上进度,谁去承担责任?我是没有那个能力去掌管整个公司的。就事论事,你既使真不想做了,也要通过正常的程序来执行。”

晨也克制了一下自已的情绪,冷静了一些。“我其实一直都想和你说这句话,只是没有勇气说出来,你冷的太可怕了。”

一路上,我没有和晨说话,一直闭着眼睛到达医院。

我赶紧站起身,一把就将宝贝女儿搂了过来,“宝贝儿,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对不起,我说话的态度可能有些问题,我调整一下,希望你不要受影响,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我将手放在餐桌上,正视着她,调整了一下自已的语气。

那天晚上,我也只能相信巩的话。

“喂,姐夫……”娟在后面叫我,随后也起身追了过来。

我推开卧室的房门,晨果然在,她正半靠在床头,盖着一个厚厚的被子,头发披散着,脸色发白,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

其实我知道这是小家伙的一个诡计。她的本意当然是明天要带她出去玩一天,一举两得的计策让她颇为得意。疯闹到十点,终于困了。晨带着她洗漱完就走进她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你就告诉我们他怎么样了?”

我拿起刚才她扔给我的名片,非常简单,只有人名和一个手机号。

“我?还行,老样子。”我只能这么回答。

“什么时侯回来的?”岳父还是以同样的口气问我。

你这叫强词夺理,将罪责毫无道理的加在别人身上,而以这个为借口进行报复。“

随着这些年阅历的增长,我才慢慢觉得,使用暴力是最原始、最无知的手段。

可没想到他给我称了一块,竟然有七斤多,说一百多块钱。

想到这里,真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就在她们集中精力,一丝不苟的时侯,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道她是傻还是聪明,她所认为那种平凡的生活可以完全的放松下来,解除平时的重重警戒。她难道真的不知道,危险往往是在放松警惕的情况下才是最容易入侵的。

“你不要在跟我这样说话!!你以为只要自已承担这一切就可以了!?你有没有替别人考虑过,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有想过爸爸妈妈的感受吗?你就这么自私吗?你承担的了吗?”

现在她要出去,正合巩的心意,巩恨不得大晚上她被人劫走才好。

“悔恨?那就是在那次以后就再没有过是吗?”我低沉着声音询问。

“姐,你身体不舒服,要不我接你去医院吧。”

他非常低的声音对我说,“姐,你别生气了。”

我渐渐的发现,他不像是我的弟弟,更像是我的哥哥,对平常一些小事想的要比我还周到,有好多事情我没有想到,他已经替我做好了。

我听完,就给了他一万元。这事情我一直也没有和你说,我怕你责备我。我也让他不要告诉你。

“……你先去睡吧,我想在待一会儿,现在不太想睡。”

“兄弟,给我的感觉,你似乎并不是太好,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如果我猜测的没有错,你可能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的火一下就蹿到脑门,纯粹的恼羞成怒。看来对这几个无赖,今天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有好几个服务员都向我反映过,巩经常会这样骂她们。只是那次是我亲耳听到,真真切切的就是这么说的。

她是东北人,说话豪爽,性格直率,工作能力也很强,很快就融入了新的工作环境,处理起各种事情来,游刃有余。

我看着这两个肮脏的东西,心里想着,巩当时在这里扔掉这东西的时侯是什么样的心态呢,他难道真的不怕事情败露吗?

“你小子怎么变得啰嗦了,说吧!”我点上一根烟,努力使自已的心态平和一些,镇定下来。

也许是辨别不出自已的方向,不清楚自已下一站该去往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