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淡的说,“噢,是巩和您说我有外遇,对吗?”

“报警?没有……没想过。”

无心猜测……

想到这里,我从瓶里面倒出二粒药,吞服下去。

看完整篇日记,我对晨的感觉……

说实话,走入社会这么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做这种行业,有时去分析揣摩一下客户或者对手的心理是十分必要的。分析是为了理解,当你理解一个人的心理时,你和他的沟通就会容易多了。

我回信自然是劝慰一番,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并夸赞她更加迷人。我并不是为了讨她开心,确实也是如此。

据说巩一路上都是紧皱双眉,一言不发。

我背对着他,听到他这样说,我微微地笑了一下。缓慢的转过身,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用一种真诚的目光看着他,平和的说,“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的座起身,然后低沉的说,“贺总,我给您讲个故事吧。”

我听完她的话,心中还是一阵感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故意扯开了晨后悔的话题,“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巩呢?”

不原谅?我可能更好说,心已经越来越冷,痛应该会过去的。可是楚楚呢,老人呢?亲朋好友呢,周围人的眼神呢?!

“对,我想和你心平气各的沟通,可是每次见到你的表情我都不知该怎么说。”

在父母这里,我不想和她纠缠,翻身轻轻的座起来。说实话,身体真的感觉很难受,刚才吃过的药一点作用都没有,相反好像更加重了。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乖,这么晚了,睡觉去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我不知道现在对晨说话的态度算不算是一种“冷暴力”。据说在夫妻之间,有时这种伤害比真正的“暴力”还要大,因为它是一种对精神的摧残。

“怎么了?”我盯着她的眼睛,面无表情的问。

“行,行。别说了,别说了。”我打断了娟的话。

我们的目光一下就对视在一起,但只一瞬间,她又把目光移开,低下头。

虽然我和女儿在一起的时间没有晨多,但女儿和我的亲密程度也绝对不差于晨。

我冷冷的说完,等待着他们的反应。

她笑了笑,站起身,“不和我交换一下片子?”

本来我的心情稍微放松一些,可他这句话一出口,又立刻变得沉重起来。

“嗯,来啦?”他声音低沉的应对我。

他说这句话,的确是有道理。

凭良心说,这么多年我觉得没有任何对不起他的。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痛恨到了极点。

没想到这句话一出口,眼前这个人立刻就变了脸,嘴里不知乱喊着什么,说什么切下就不能不买了,手里的刀竟然也指向了我。

我嘴上不说,心里也不禁会夸赞一番。她对于我来说,的确像是一件宝物,这世上其它的女人在她的光环照耀之下,似乎都显得黯然失色。

时间就在那一瞬间凝固了。面对着这突然发生的情况,让晨和巩也措手不及。

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如果你非要说这是爱,那我也没有办法反驳你。

你这么多年有顾及过我的感受吗?你还记得我喜欢什么吗?你还记得当年你给我的承诺吗???!!!“

她想不把这件事情摆平,以后恐怕还会有麻烦,所以决定以自已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

我终于忍无可忍。

有时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是男人根本无法理解的。

“姐,你能不能上车来听我解释一下,我求求你了。”听他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的确,晨在大学和我刚恋爱的时侯,就经常会和我说,“我要是有个哥哥或弟弟有多好,有个哥哥可以疼我,有个弟弟我可以疼他。他们都可以保护我,将来就不怕你欺负我了”

我真觉得他很可爱,只是造物弄人,命运对他太不公平了。

我再次稳了稳心神,座到了她的对面。是我先打破了沉寂。

“……是的,乔老师,我的确是遇到了一些麻烦”

这时,旁边他一伙的一个人冲他狠狠的一瞪眼,那小子又不往下说了。几个相视一下,放声大笑。

以后的一段时间,那些人确实是有所收敛。

那天以后没过几天,餐饮公司的大堂经理回家有事,辞职了。晨让我帮忙再找一个合适的人。我一下就想到了她,我知道她现在工作的地方并不如意。

当他要扔掉这刚刚从晨体内取出来的避孕套时,他会不会望着它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站在这个卫生间暗暗自窃笑,嘲笑我是天底下最大的傻x!

我其实很欣赏小薛的这个性格,这也是我们能成为好兄弟的原因。

当到达停车场时,我看到巩正走到车前。

他早已经吓得浑身直抖,一口外乡的口音,连说对不起。

看样子,这篇网文曾经引起很大的轰动,很多人为之扼腕、为之震撼。但我读后的感觉并不那么震惊,因为在这之前,在听完我的病人的自述、在整理他死后留下的图文资料的过程中,我早就震惊过了。

没错,我的病人就是这篇网文里的“巩”。

在躲避通缉、四处流亡的一年多时间里,他曾偷偷潜回过北京一次,甚至都计划好了一个以自己的“悲惨遭遇”再次博取晨的同

剑道邪尊小说5200

情和爱怜的方案,可惜“傻美人”已去德国,让他空有壮志未能酬。

半年前,他流亡到西安,来我这个偏僻的诊所看病时,已是肝癌晚期了。此时他已身无分文,在街上乞讨维生,别说治病,就连止痛药也买不起。我见他可怜,就收留他住在诊所后的破房子里。破床有棉被,淡饭也三餐,就这样,他在破房子里苟延残喘地度过了人生最后的三个月。

见过肝癌晚期病人的都知道,那种病痛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的,我免费给他吃的廉价止痛药效果可想而知。而帮他克服病痛,支撑着他走完人生最后旅程的,竟是他所谓的“复仇回忆”和那个他整天抱在怀里的宝贝黑盒。

临死的前几天,他才舍得把黑盒里的东西向我展示:一本日记,一些照片,几条丝袜,几套性感的女人内衣裤,还有一个精致的透明塑料盒,里面竟然装有阴毛、沾着血迹的纸巾和用过的避孕套!

记得那几天,他已经被病痛折磨得面无血色、不成人样了,但一跟我说起自己向富人复仇的“光荣历程”,尤其是看着黑盒里那些照片、内衣裤时,他似乎马上忘了病痛,两眼发光,脸上也不可思议地出现了激动的血色。

巩终于死了。

一个变态的复仇者死了。